聽到這聲音響起,就是連君澤都不由得暗了暗眸。
只是不想,弗笙君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是嗎,那本王是怎麼讓南門小姐乖乖的在本王的地牢待了那麼些日子?”
“……”
這話說罷,頓時徐長老眼皮一跳,接着轉眼看向了那邊的南門明月。
原來,那幾日是因爲南門明月被抓到地牢去了,怪不得那麼幾日一直是沒什麼消息。
“你!”
南門明月咬着脣,恨恨的看着弗笙君,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教你,如何?”
坐在一旁的君澤,突然出聲問道。
“不行!”
說話的不是弗笙君,而是一旁的南門明月,下意識出聲說道。
弗笙君這模樣本就是長得有些過分好看,要是君澤這些日子都陪着弗笙君,遲早是要出什麼自己不敢想象的事的。
君澤寒涼的目光掃視過南門明月,讓南門明月下意識噤了聲。
只是隨後,也依舊是不由得緊攥着雙拳。
當初,她想要跟着君澤學秘術的時候,君澤都不肯答應,如今卻是主動教授這個女人。
“我最多,只學二十日。”
弗笙君看了眼君澤,說道。
而君澤聽言,笑了笑,接着點了點頭,“足夠了。”
這話落,許長老也不由得多看了眼君澤。
這君澤,實在是對弗笙君過於自信了。
就算是資質比南門知鸞還好,這二十日也不夠吧?
光是這秘術的書,也不止是二十餘本那麼簡單。
“好,那我學。”弗笙君看了眼君澤,莫名不對君澤討厭。
這個人帶給她的感覺,很好。
“那明日開始吧,今日你再休息休息。”
君澤點了點頭,而弗笙君思忖了片刻,又說道,“秘術之中,是不是有一種可以尋人?”
“尋誰?”
君澤出聲問道,不由得有些好奇。
“一個很重要的人。”弗笙君目光透着堅定。
而君澤想了想,又道,“這非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等明日再說吧。”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她已經太久沒有知道哥哥的下落。
“好好吃,若是不喜歡,你同我說說喜歡什麼菜膳,我去讓廚子們準備。”
君澤接着笑道,這無微不至的關懷,讓一旁的南門明月更是咬牙切齒。
憑什麼,這一切都是給弗笙君的?
等菜膳用完後,許長老和南門明月先回去。
而隨後,走在路上,南門明月卻是接着忍不住問道,“長老,這家主之位只能是由嫡出的血脈繼承嗎?”
“對,若是旁人,便會折壽。”
許長老點了點頭,不然那麼多虎視眈眈的人,這個位置又怎麼會空着。
只是,如今弗笙君回來了也不安全。
畢竟,家主這個位置的確是至關重要,但是也未必一定要坐家主的位置。
只要控制了弗笙君,也就等同於控制了整個南門。
所以,這日後的南門,也要看弗笙君到底能不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了。
“可是……她就是連秘術都沒有接觸過。”
南門明月不服氣的說道,也格外不高興。
“不,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