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灩被她捏臉捏的直皺眉,等他發完牢騷,她才伸手排開他的魔爪,伸手揉着自己的臉頰,沒好氣的瞪他道:“你一個富家少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身上隨便一件飾物,都是經過大師之手的,我這點小手藝在你面前施展,不是擺明自取其辱嗎?還有,別再捏我臉,小心我和你翻臉。”
她都多大的人了,活了二十多年沒被人捏臉過,來到古代後,卻被一個臭小子幾次三番調戲,而且還用捏臉的幼稚動作,她真是想想就一陣惡寒。
宮景曜盯着她俏麗的小臉蛋兒,在她不讓捏後,他就湊上去親了口,在她發火前,他先擺出幽怨臉道:“你給他做衣服,我也要。不管你做的好不好,我都要穿。”
肖雲灩就沒見過這麼抽風的男人,一會兒邪魅的像個妖精,一會兒又委屈的像個磨人的孩子。還有就是,她見鬼的吃他這一套。
好吧!也許她天生太母性了,看到這樣可憐的娃兒,就不忍說出拒絕的話來。
宮景曜一瞧她滿臉的無奈之色,便知她妥協了。他臉上立馬洋溢起明朗的笑容,靠近她,伸手指着桌上的布匹,很好心情的說:“我要這個顏色的,和你今兒穿的衣服顏色很像。”
肖雲灩看向他白玉修指指向的布料,她嘴角抽搐一下,扭頭打量着一襲青蓮色錦袍的他,深呼吸後,微笑對他說:“景公子,這是藕荷色,你確定這樣的顏色,您這樣身份的人,能穿得出去嗎?”
宮景曜聞言後,先盯着她烏溜溜的雙眼看一會兒,而後又扭頭看向那匹藕荷色的綢緞,他嘴角勾笑回頭看着她說:“你做得出來,我就敢穿出去。”
肖雲灩很想說,她一點都不想給他做如此騷氣顏色的衣服,她怕丟人。
宮景曜見她臉色變得幾分不好看,他便皺了下眉頭,退而求其次,伸手一指那匹淡藍色的綢緞,看着她瞪眼道:“只能是這一匹了,沒的選擇。”
肖雲灩看了那匹布料一眼,她心裡很想告訴他,這個是他用來給阿良縫製腰帶的,他確定要穿這塊布料做的衣服嗎?
宮景曜聽到外面樓梯口傳來腳步聲,他眉心緊蹙一下,便起身拿着摺扇離開了。
肖雲灩對於這個來也匆匆,去也無理由的人,她只是在後搖搖頭,嘆聲氣道:“這年頭,就是忘記吃藥的人多。”
阿良很快上了二樓,推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拎着兩個包袱。
肖雲灩一瞧見阿良回來了,便明白宮景曜爲何會一聲不吭的匆匆離開了,感情是不想見到阿良啊?
阿良聽了肖雲灩的話,買了兩雙靴子,還有一件羊毛皮襖。
肖雲灩一瞧見那件醜不拉幾的皮襖,她就想擡手扶額,爲何阿良就這麼會節省呢?那又不是他們錢,花了也不用心疼吧?
這回宮景曜很抽風,送了他們不少金銀,說是食宿費。而她,也真沒和他客氣。
阿良進房後,便已知之前宮景曜來過了。因爲宮景曜很臭美,身上永遠香噴噴的,而且他用的香料很獨特,是南郡進貢的千步香,焚之,千步內,猶有香氣。
肖雲灩也沒想隱瞞阿良什麼,便低頭邊做針線活,邊語氣隨意道:“之前姓景的來過,可能和昨夜之事有關吧。我當時也是不想把事惹大,沒想到,倒是又被人誤會成某人了。”
阿良走過去,坐下來,看着她微低頭的側臉,良久才問了句:“他來只爲這件事?”
“原本可能是,可來了後,見我給你做衣服,就賴着讓我也給他做。可我沒那閒情啊,決定給他做個髮帶就好,算是感謝他一路的照顧之情吧。”肖雲灩其實最想說的是,她沒那麼多時間了,根本無法做出兩套衣袍。
可如果她這樣說了,阿良會心裡難受吧?
罷了,有些事,等發生了再說吧!在沒確定發生前,又何必說出來,讓人早早難受呢?
阿良看着她的側臉,沉默良久,還是開了口:“我能問一句,你家鄉在何處嗎?”
“嗯?”肖雲灩很驚訝阿良會問她這個問題,她擡起頭,轉頭看着阿良許久,才啓脣似嘆氣道:“我其實也沒有家鄉,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孩子罷了。這麼大的人了,卻從來不知道自己生於何地,又將會歸於何地。說起來,也是挺悲哀的。”
阿良聽她一番話,也是心中很是酸澀。他比她幸福,至少曾經的孩童年紀,他也曾無憂無慮過。
可她這一生,也許從不曾無憂無慮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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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狼夫誘染:老婆剋制點》作者:蚊子不咬人
簡介:
他,商界的傳奇精英,少年成名,馳騁商界,所向披靡,“戰功”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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