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時間並不算長,阿德亞諾夫就帶着許氏姐妹回到過阿德亞諾夫在上來之前,已經讓兩女穿上了各自的衣服,以免她們赤身**的模樣進一步刺激到那個趙樂天。
果然如緋狐所傳來的資料上所寫的那樣,長得簡直是完全一模一樣的許氏姐妹的確是少有的美人,特別是那符合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給予所有初次看到她們的人極大的視覺衝擊力,縱然是已經看過兩人照片以往的舞蹈錄像的陰天樂,也不禁有瞬間的失神,感嘆對於上天對於她們的眷顧。
許氏姐妹自來古堡以來,從未到過這裡,又看到了與自己同根同種的陰天樂,兩雙美眸中不禁流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只是在這城堡中一向紀律森嚴,稍有差錯,就可能會惹來重罰,爲此,她們兩個當初可沒少捱打。所以只能如同乖乖女般地垂手而立,眼光直視地面。
陰天樂裝模作樣的看了兩女半晌,這才點了點頭帶着幾分憤怒的口氣道:“不錯,就是她們。解除掉她們身上的催眠術!”
布涅達耶夫侯爵擺了擺手,示意阿德亞諾夫將兩女先帶出去安置,轉頭對里奧多道:“你去安排一下,爲遠道而來的趙樂天先生準備一間最好的客房,還有,你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希望你能盡你最大的可能準備好一桌豐盛的宴席來招待趙先生。她們兩個也安置到趙先生房間的隔壁去,連同她們的所有隨身物品。還有……”
陰天樂品着香茶,舒適地坐在沙上,一言不地看着布涅達耶夫侯爵對里奧多佈置任務,“這個傢伙顯然是要將這兩個支開,看來下面的談話裡將有一些東西是不希望他們看到聽到的。哼哼。八成替死鬼就是選得他們兩個。”
當里奧多領命轉身離開後,陰天樂這才冷冷地對布涅達耶夫侯爵說道:“侯爵,現在咱們應當好好地談談這件事要如何收尾了吧?你該不是會以爲把她們兩個交還給我,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吧?”
布涅達耶夫侯爵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苦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年青人敢在自己地面前如此地放肆了。他都已經記不得了,沒想到今天卻在一個異國人的面前重溫,偏偏自己還作不得,這種滋味實在是令人感到苦澀難嚥。不過既然確定了對方所要找的目標就在自己的手中,也算是自己又多了兩個籌碼,這個趙樂天爲了安然無事地將她們帶走,想必也不過做出什麼太過激的行爲來。
“趙先生,貴門長老想必是希望能夠看到自己地後人安然無恙地回到家中。一家人得以團聚,對不對?而我呢,也希望能夠妥善完美地解決此事,以免給日後留下禍患,畢竟沒有任何一個血族,包括我這個老傢伙願意爲這種事情而與貴國的修行界結怨。這一次。只能說是事出意外,誤將兩位小姐帶到這裡。不過,我可以保證,兩位許家小姐在我這裡並沒有受到任何虐待。她們至今還仍然是處子之身。而趙先生從中國一路查尋至此,風塵僕僕,也是着實地費了一番心力,相信只要能將她們平安無事地帶回國內貴門長老對你肯定是青眼有加,日後趙先生在貴門勢必青雲直上。在此我要先恭喜賀喜趙先生了。”侯爵笑道。
陰天樂雙眼一翻,毫不客氣地直視着布涅達耶夫侯爵的雙眼,一股凌厲的氣勢藉助着目光狠狠地“刺”了過來。布涅達耶夫侯爵也不示弱。毫不遲疑地回視過去,瞬息之間,兩人的目光已在半空中糾纏撞擊了無數次!兩人不約而同地身體微微一仰,將目光分離了開來,同時鼻中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
“果然不愧是六代的老血族,精神力雄厚無比啊,果然是個棘手的老傢伙!”陰天樂心中暗想,看來自己決定採取迂迴戰術地想法沒有錯,硬碰硬的戰鬥,自己縱然能夠幹掉他,所付出的代價也必然極其可觀。更何況在神聖教廷數千年的壓迫打擊下,這些血族們對於脫身逃跑之道簡直已經成爲了本能。如果說這一次讓他逃脫,日後再想找到他的行蹤無疑是難上加難。斬草不除根,這個懷恨於心的老傢伙日後必然會成爲自己甚至於中國修行界地心腹大患。
“讚美撒旦,這個黃皮猴子與我相比起來,終究還是有所不如!”確定了這一點,
原本一直懸於半空中的一顆心自然也就放下來了不少他只用了五成的實力,雖然看陰天樂也還留有餘地,但是應當絕對不至於是保留一半實力地水平。
“哼哼,是沒有受什麼虐待,只不過是被約束了幾個月的行動自由,還被人下了催眠術,再教一些低級下流的東西給她們,做一些低級下流的動作,拍一些辱及家門的照片和錄像。難不成侯爵你認爲我們還應當爲此向你們支付伙食費、住宿費以及教學費不成?”陰天樂面沉似水,兩眼不斷地閃爍着精光,口中冷冰冰地答道,屋裡地氣氛立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看陰天樂的模樣,大有一言不合就立即大打出手的意思。
布涅達耶夫侯爵心中一震,這纔想起自己曾經聽洛可夫提到過,這好像也是他從卡捷琳娜夜總會地合夥人那裡聽來的,中國人對於女性貞操的看重遠遠高於歐洲人,而且年齡越大的中國人,這一傾向越的嚴重。好像說在中國的古代,女性如果說被陌生人看到腳,都是不貞的行爲,輕則要受到家族的嚴厲處罰,重則會被處死。好像最有名的就是中國古代有位大官,只是因爲還未成年的女兒和陌生男子說了句話,最後硬是將親生女兒活活地餓死。這對於歐洲人們而言,簡直是太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就是當年教會實力最強大的那些年裡,整天叫囂着禁慾的神父們也沒有到如此變態的地步。
雖然說如今的中國早已經不復有古時的模樣,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對於性也不再像過去那樣遮遮掩掩的諱言,許多年輕的女性甚至於比歐美國家的女性還開放,但是目前的重點在於,不是許氏姐妹在清醒後能否接受這一結果,而是身爲她們長輩的,也是趙樂天師門長輩的那麼老修行者能不能容忍的問題!那些老傢伙們哪一個不是活了數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哪裡能容忍得了這樣的結果。恐怕第一反應就是先殺掉二女,然後直奔俄羅斯與自己尋仇來。
“趙先生請別誤會,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念及至此也不禁有幾分心慌意亂,趕緊連連擺手道。此時的他已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常年來已經習慣於身居高位的他錯誤地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來與對方談話,要知道眼前的這位並不是那些血族中的小輩,更不是那些依附於血族的狼人和亡靈巫師們——那些能夠從自己手中得回原本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就已經謝天謝地不敢再有半點不滿的廢物點心們!
“誤會?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對每年拐騙而來的中國青年男女都做些什麼!卡捷琳娜夜總會裡的那些中國少女如此都已經返回中國,相信此事你也知道。你們血族的催眠術雖強,但是侯爵你該不是認爲我堂堂中國修行界中就沒有一人能將其徹底解開吧?哼哼,不錯,許氏姐妹還都是黃花閨女不假,但是她們的清白軀體已經不復存在了!否則你的那位管家和方纔的那個俄羅斯人爲何神情怪異、汗流浹背,不要告訴我你堂堂的六代血族沒有留意到這一點!還是說你覺得這樣的結果我帶回去就能令那些老人家感到滿意了?”陰天樂怒目而視,冷森森地道,“現在即便我用她們的頭顱祭旗,師伯和師伯祖們也說不出我半個不對來!”說話間,陰天樂的手指間已夾上了數張符咒。
布涅達耶夫侯爵不禁打了個寒戰,雖然說他與他的那些已經死在陰天樂手下的後裔們相比,實力上有着天壤之別,但是這雷擊卻是任何人都不想品嚐到的,更何況這裡是他的書房,一旦打了起來,這些書籍甚至其中部分已經有數百年曆史的古籍可就保不住了。更何況陰天樂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清白的軀體已然有了瑕疵的許氏姐妹的生死根本就左右不了他的意志,縱然最後是玉石俱焚,許氏姐妹死於非命,他的師門長輩也無法怪罪於他。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那師伯祖三個字,令布涅達耶夫侯爵簡直有點不寒而慄——那可是眼前這個傢伙師父的師父一級的人物!撒旦啊!我怎麼會招惹上這樣一個門派啊!
布涅達耶夫侯爵不禁失聲大叫道:“趙先生,千萬別誤會,我願意爲此向貴方給予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