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幼幼被他眸低洶涌的寒氣凍得手腳冰冷,委屈添加憤怒的聲音又尖細又顫抖:“你是不是有病啊?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和你沒關係,難道和朕有關係?!”驚天大破壞,你這鷹宇國的奸細嫌疑最大!
“哈,那可說不好!”艾幼幼一翻眼皮。
“……”做了壞事還冤枉到他頭上了?鳳烈邪差點忘了這蠢蛋反應慢半拍,就她那點智商能聽得出反話?不對,她根本就是故意要氣他到血管爆裂。
果然,艾幼幼就像個彈簧,誰對她溫柔她就對誰微笑,若敢欺壓她一分,她定以十倍的力度反彈得他腦袋開花!
艾幼幼小巧俏鼻出粗氣,小嘴也嘟囔:“某隻騙子,掩藏身份扮太監,故意搭訕套近乎。欺騙人家感情,又兇巴巴欺負人。一會冷冰冰,一會火山大爆發。性格多變好沒譜,搞不好一不順心拿殺人當樂子。”
有沒有搞錯?是誰找誰搭訕?他從未說過他是太監好不好。說得他好比變態殺人狂魔!
歪理還說得理直氣壯,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鳳烈邪捏着艾幼幼下巴的手狠狠一扭,站直身子,下令道:“殷公公,提醒一下她!”
“是!”殷公公踱着小步子迅速從遠處靠近,“王淑妃死後,幼王妃從鬼鬼祟祟翻牆回到冷宮,渾身是血……”
“那血是雞血,殺雞的時候濺上去的。”艾幼幼慌忙辯解,“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御膳房的人啊,刀也是那裡拿的。”
“幼王妃是偷偷摸摸拿了把刀,但並沒有殺雞。御膳房的雞一隻沒少。”
“胡說。怎麼可能?就算他們聾子聽不到雞叫,但我確實殺了三隻雞。”
“一隻沒少。奴才和值夜的廚子拿腦袋擔保。”殷公公是鳳烈邪身邊資格最老的太監,說話分量重,“而且樹下也發現了兇器,侍衛們都看到幼王妃大半夜在樹下挖洞埋兇器。”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鳳烈邪長袖一揮。
艾幼幼氣得滿臉冒綠煙,衝着殷公公的背影大叫:“你個死陰陽人!爲什麼要冤枉我!你給我回來,我帶你們去看,雞明明就少了。”
“想找藉口逃跑?怎麼,你在掩藏武功,飛檐走壁輕功了得?不過朕現在沒心情見識你江湖女俠的扮相。”鳳烈邪將焦急下榻的艾幼幼手腕一捉,咣得甩飛回榻上,“不用去查了,朕來之前親自去御膳房走了一遭,殷公公所言屬實。雨辰宮也有人看見你從王淑妃的寢宮走出。證據確鑿你如何解釋?”
咚一聲,艾幼幼本就受傷的腦袋再次撞牆。
可惡!這已經是他第四次摧殘她的腦袋。
究竟是哪一羣混蛋合夥給她潑狗血扣屎盆子,這事待會再說。耽誤之極,這傷腦之仇咱幼幼現在就得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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