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了,這蠢蛋在幹嘛,居然扯他頭髮,鳳烈邪將拼命撕扯他們系在一起髮結的艾幼幼按回到牀上,“該死,你在做什麼?”
“纏了。解開。”好討厭,爲什麼頭髮會纏起來呢?害她不能起身去找靳羽了,艾幼幼手解不開便用小牙使勁兒咬扯。
“不許解開!這是朕給你的專屬烙印。”鳳烈邪捧住她的面頰,等待她對這天下女人都夢寐以求的寵愛賞賜歡心鼓舞,再回他一個甜甜的吻。
“幼幼不吃烙餅。”
“烙印……不是烙餅。”鳳烈邪額頭冒出一滴汗,他怎麼忘記她已經傻了。
“烙印是什麼?”艾幼幼偏着腦袋好奇寶寶一般。
“烙印……”怎麼解釋呢?鳳烈邪笑得春風動人,“烙印就是我給你的愛。烈烈給幼幼的愛。”
“唔——”艾幼幼咬着手指像是思索到什麼事,忽然推開他湊近吻她的脣,“不要你的烙印。我要吃。餓。”
餓了去吃可以,他可以把全天下的廚子宣旨進宮給她做美味,給她搬來一座金山啃都可以,只要她啃的動。
但是不要他的烙印就是不行!
鳳烈邪骨子裡專屬帝王的霸道和倔強又開始作祟:“不行,不要我的烙印就不許吃飯!這是我的愛,你必須接受!”
一聽不能吃東西艾幼幼柳眉蹙成一個團,小巴掌啪地推開他的臉:“走開!就是不要你的烙印。不要你的愛,我要靳羽!幼幼只要靳羽!”
她居然把他的寵愛當成糞土,還敢推他的笑臉?
鳳烈邪熱臉貼了冷屁股,從未受過如此震撼的屈辱和刺激,他抓起她幼小的肩膀,發狂地搖晃:“說你要我的愛!說!”
“就是不要!幼幼要靳羽,幼幼只要靳羽,愛靳羽!”千萬不要小看手無縛雞之力的傻子,當她固執的時候可是會發揮出牛一般的倔強、貓一般的任性!
她的身體可以經不起誘惑,因爲她智力殘缺無法控制,但一顆心卻認定了鳳靳羽,這輩子就不會更改。
小小的執念不起眼,卻是山無棱天地合也不能撼動的。
“不許你愛他!”鳳烈邪強行扳過她的小臉,霸道地含住她的脣,卻被她一口咬出血,他本能地一揮手,將她震出好遠。
好痛哇!艾幼幼腦袋磕在牀沿,摸着滿手的血,她驚慌地小臉瞬間失色,明明眼淚已經氾濫,口中卻依然大喊:“就愛就愛!討厭你!大混球!你是個壞蛋!我要告訴靳羽,你打我。”
“不聽話就要捱打!鳳靳羽纔是混球。不,是混蛋,混蛋配蠢蛋。纔會把你這蠢蛋慣壞了!你敢愛他試試看。”鳳烈邪火山爆發將她死死按住,小孩子是不能慣的,看他不把她臭毛病治好!
鳳烈邪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初次和唯一的愛戀無疑美好又狂熱,但完美通常會帶着一個莫大的缺陷,就是他不懂如何愛人,何況他性格火爆偏激,更沒什麼耐性。
“靳羽靳羽……”艾幼幼越哭越兇,不理他,只一遍遍哭喊靳羽的名字,她不要和混球在一起,這個人太壞了,靳羽從來不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