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靳羽,只要靳羽。我要和靳羽睡覺。靳羽說過不許別人碰。”她不斷拍打着他的肩膀。
靠,他這輩子頭一次肉麻對女人表白,居然被拒絕。
“你只能和我睡!我纔是你的男人!”鳳烈邪狠狠地按住她的雙手,該死的鳳靳羽根本就是個大腹黑,給她灌輸烏七八糟的思想就是想破壞他們夫妻感情。
“靳羽靳羽……”艾幼幼被他捏痛,哇地一聲哭出來,要是讓靳羽知道別人碰她了,靳羽會不高興的。
靳羽,總是靳羽,鳳烈邪快要被她的哭喊折磨得一命嗚呼了。
他很不開心!
他的女人居然爲了其他的男人流淚,還在他身下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鳳烈邪黑鑽般的眼眸危險地眯成縫隙,有股烈火正在已燎原之勢摧毀他全部的耐心和理智,她掙扎的樣子更按捺不住他體內的野性轟然激發。
“靳羽那一百年都不會熱的冰體,能帶給你什麼快感!”
“靳羽那冰塊連笑都不會,有朕權利大?有朕瀟灑?有朕熱情?有朕性感?”
“朕有哪點比不上那妖孽!”
被他殘暴的力度揉捏出一道道紅痕,還有那暴風驟雨的狂吻都讓艾幼幼怕極了,在她眼裡身上的這個男人簡直是惡魔,她不停地哭喊:“靳羽,靳羽救我!”
“你還想像人求助?朕告訴你,你永遠都只能臣服在朕的身下,你的身體只有我鳳烈邪一個人可以享用!你只能跟朕睡!”鳳烈邪剛欲佔有,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他陰邪一笑,“或許朕太心急了,居然忘了那麼有趣的遊戲。”
營帳外鳳靳羽像被抽取靈魂的行屍走肉,遊蕩在漆黑的雨夜。
艾幼幼的哭喊一陣陣傳來,他腦海中就情不自禁一遍遍浮現她含淚的雙眸,受傷的神情,她像是嬌弱可憐的花骨朵,正在受到無情的摧殘,而他就是將她殘忍推向暴風雨的罪魁禍首。
不對不對,鳳烈邪怎麼可能對她殘忍,他明明已經交代過他要溫柔了。
可她爲什麼不停地哭,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每哭一聲,鳳靳羽就被萬箭穿心一次,擔憂終於戰勝理智,他發狂似的朝營帳衝去,雪白的靴子早已污穢不堪,踏起一地泥水。
腳步卻在門口頓了下來,他有什麼資格去照顧她?他不該再對她有一絲絲的不捨了。
“鳳靳羽!!!”營帳內傳來一聲厲吼。
怎麼喊得如此焦急,一定是出事了。
幼幼會不會哭到窒息?鳳靳羽沒命地飛奔過去,顧不了裡面的二人在做什麼,他只想確定他的幼幼安全。
蒼白的手指碰觸到營帳的簾子透開一片水暈,只聽帳內傳來一聲冷笑:“不用進來。就站在門口。”
“呃?”鳳靳羽驚詫地一愣。
“站在門口給朕守好,朕要和愛妃甜蜜,朕讓你離開你再離開。”鳳烈邪冰冷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