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雪笑了下來,指着屋內的人道:“看,子衿哥哥的另一個女人。你猜她先生,還是顧悠悠先生?要是她先生了,還是個兒子,不知道顧悠悠那正妃是不是該換換了。”
易秋平看了一眼內中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氣。
果真是個大肚子女人啊,那肚子還不小。
而且這女人居然住的是主屋,這屋中,又沒有看到靳子衿。
這是什麼情況?
他也納悶兒了,沒聽說靳子衿有什麼側妃小妾之類的啊,況且在他看來,靳子衿不是那種人纔是。
他道:“你別亂想,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有什麼誤會。”
月如雪不高興了。
“誤會?這人都住在主屋裡了,能有什麼誤會?你說說看,你見過大肚子女人不住自己的丈夫家裡,住到別人家來的嗎?”
易秋平啞口無言,只得嘆氣道:“那也是人家的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只是暫時住在這裡的客人,別管這麼多了,快些回去吧。”
……
旭日,早膳桌上的幾個人顯得有些詭異。
月如鏡趕了個大早來吃早飯,本是與許久不見的妹妹與妹夫有好多話說,妹夫還好,對自己很是熱情。可是這妹妹今日怪異得很,總愛往顧悠悠與靳子衿那邊瞧。
她那點兒小心思他是知道的,瞧師兄還說得過去,她不懷好意的瞧顧悠悠什麼意思?
月如鏡心道:她該不會還想着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吧?
月如鏡心下一驚,他覺得應該把妹妹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扼殺在搖籃裡,不能看着她犯傻。
他道:“阿雪,等得了空,你也去三清觀裡看看,聽哥給你講一場法會。”
靳子衿疑惑的擡起頭來看向月如鏡。
顧悠悠噗嗤一聲差點兒被嘴裡的粥嗆到。
連她都知道,月如鏡加入道家,那是偷奸耍滑去了,他還能講法會嗎?
易秋平看着這詭異的畫面笑着打了個圓場,道:“一定一定,等三天的慶功宴過後,秋平定會帶着阿雪去聽大哥講的法會。”
月如雪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不去,我纔不聽道士講經。”
月如鏡:“……”
“必須去。”月如鏡冷哼道:“我看你這次參與西寧之戰,殺伐之氣頗有些重,多聽幾場法會能消除你身上的戾氣。”
月如鏡從沒做過疾言厲色的樣子,突然認真起來教訓人,說的話還這般的有莫有樣,顧悠悠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月如雪狠狠的瞪向顧悠悠,突然想到昨晚裡看到的大肚子女人,又笑了起來。
那笑得,還真叫一個詭異。
她看向靳子衿,說:“子衿哥哥,怎麼另一位小嫂子沒有出來和咱們一起吃飯呢?是不是一個人躲在屋裡吃好吃的?”
此話一出,坐在她身邊的易秋平立馬就變了臉色。
他拉了拉月如雪的袖子,月如雪卻沒有理會他,還推開了他的手。
顧悠悠面色僵了僵,不太好看。
月如鏡則是疑惑不已,道:“什麼另一位小嫂子?”
沒人告訴他顧悠悠將杜大小姐收留在自己家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