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人騎着馬在跑,後面的人,靳子衿趕着馬車居然也不慢,始終保持着相對的距離在後面跟着。
一直到跟進那處離龜茲二十里地的岩石村落。
“怎麼辦?他們一直跟着。”
“還能怎麼辦?瑟西知道這個地方,希望師父不在。”
他們推門而入,讓人慶幸的是玉璣子果然不在,顧悠悠也被師父轉移了,他們呼出一口氣。
瑟西推開這兩個道士進入巖洞之中,一個挨着一個洞的找,卻沒有顧悠悠的影子,玉璣子也沒看到。
她氣悶無比,怒道:“他們人呢?你們將顧悠悠帶哪兒去了?”
知秋幸災落禍的看着她,道:“不知道啊,你不是都看到了,他們不在。”
“呵……嘴硬是吧?”瑟西猛的一根毒針刺向知秋,被他靈活一擋,那一針扎到了乙清的胳膊上。
他啊的大叫一聲:“知秋師兄?”
知秋眼皮狠狠挑動一下,一掌向瑟西打去。
“你這女人早該死了。”
靳子衿擡手輕輕一挑,便將他這一掌之力卸去。
他站在瑟西的前面,面對着知秋淡淡的道:“他們在哪兒?”
對付瑟西一個女子他們倒是綽綽有餘,但對付靳子衿,他們就像螞蟻對大象,他們毫無勝算。
“大師兄,我們被師父叫出來追他們,那時他們還在這裡的,現在去了哪兒我們就不知道了。”
靳子衿看向天機子,天機子一直盯着他們兩個看着,眼見着他們並沒有說謊,纔對靳子衿點了點頭。
乙清中了瑟西的毒針,很快那條胳膊就變成深紫色,疼得他滿頭大汗。
天機子低嘆道:“瑟西,將解藥給他吧。”
“還沒找到顧悠悠那女人呢,怎麼能隨便給他們解藥?”
“給他,他們也不知道。”
乙清咬着牙低聲下四的瑟西說:“還,還請瑟西姑娘賜給在下解藥。”
瑟西冷哼一聲,將解藥丟給了他。
天機子又對乙清和知秋說:“你們的師父,並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那般,現在的道宗,也不是以前的道宗。你們別待在這裡了,回去吧,去三清觀裡找霍慄去,重新生活。”
知秋咬着牙,欲言又止,卻是不肯離去。
天機子挑眉,淡淡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惑,你有什麼話就問吧。”
疑惑?他自然是有的。
這些年跟着玉璣子,雖然大多時間都是看着玉璣子的各種人,爲人和善,大家都喜歡他,將他當神仙一樣看待。
只有在他身邊做了親近的人,才慢慢看出他的不對來。
他對南詔國的民心掌控,突然對顧悠悠出手,還有,他那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每次他問起的時候,他都會笑着說:“現在你還用不上,等你用得上的時候,師父再告訴你。”
看着他和顏悅色的臉,再多的疑問他都問不下去,只能摸着頭傻笑。
可是他到底在做些什麼?卻一直是他想知道的事。
“師伯,知秋想知道師父這些年都在做些什麼?”
“你不是一直跟在他身邊嗎?”天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