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着用大刀是不是好一些,找準了機會說不定能給他將軟劍砍斷。。
卻不想,大刀仍舊沒用,那軟劍也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的,看似軟,其實根本不可能被大刀砍斷。
最後被人家一近身,繞着腰爬一圈劃開了褲腰帶。
段四公子又氣又怒,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拿着大刀下了場。
演武場下一片鬨笑聲,氣得他臉都青了。
段將軍哈哈大笑,走上臺上說:“這是燭照國月家世子,以前是我們的仇人,不過現在兩國交好,所以他今日來咱們的軍營裡,找大家切磋武藝。你們誰想向他討教的,都可以上臺來。”
月如鏡連續贏了兩場,心情好了很多。
他拿着軟劍立在演武場上注視着下面躍躍欲試的人。
“今個兒本世子心情好,就賠你們練上幾招。”
他一嘚瑟起來就原形畢露了。
段小妹冷哼一聲,接過侍女送上來的鞭子就上了演武場。
她站在月如鏡對面,對他囂張的樣子嗤之以鼻。
“就讓我來試試,看你的軟劍厲害,還是我的鞭子厲害。”
她的鞭子是用堅硬的鱷魚皮做成,就不信了奈何不了順杆爬的軟劍。
她覺得前兩場哥哥們都輸了,定是因爲吃了軟劍的虧。
月如鏡皺眉,他不削與一個女子打,他看不起這些女子,就像段小妹同樣看不上他一樣。
他淡淡的道:“我看還是換一個人來吧,一個女子,還是適合回家相夫教子。”
南詔國的女子從來都不是隻能在家相夫教子,這樣的話,尤其是對段小妹這種長在軍營的女子來說簡直是侮辱。
她冷冷一笑道:“我聽說月世子的兩個妹妹都是要上戰場打仗的,可見你的父母都十分開明,並沒有看不起女子,你又是爲何生得這般迂腐?”
“我迂腐?”月如鏡嘴角抽了抽,冷笑道:“好好,要打是吧?看來今天不和你打一場,你是不會死心了。不過我得提醒你,我可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要是不小心傷着了你,可別怪我小手太狠。”
段小妹咬着牙一甩長鞭,道:“那還廢話做什麼?來啊……”
沒想到南詔的女子這麼火辣,還說來就來啊。
話音未落,長鞭已經呼嘯着向月如鏡的俊臉奔來。
月如鏡稍一側身,輕鬆的躲了過去。
他輕蔑的衝着段小妹勾起脣角,就像方纔她的父親哥哥嘲笑他一樣。
而下一秒,他手中的軟劍已經挽成一個螺旋狀順着她的長鞭繞去。
大家都看出來,月如鏡之舉是想用剛纔的方式,絞斷段小妹的長鞭。
段小妹對她的長鞭很有信心,就不信這軟劍還真能絞斷長鞭,臺下見識過段家小妹長鞭厲害的人,同樣是不信。
可是真實的情況卻比他們想象中還要糟糕,長鞭不但斷了,而且是碎了。
被月如鏡的軟劍一絞,那號稱鱷魚皮做的堅固無比的長鞭居然被絞成了碎片。
段小妹震驚無比,鞭子沒了,那劍凌厲的攻勢卻沒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