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之後,興匆匆的拿起來對皇上道:“有了這道聖旨,國公府沉冤昭雪,這一切都是靳子衿乾的,他爲了皇位蓄謀已久,設計陷害晉王,設計陷害國公府,殺了護國公,他該死!”
這便是一道全國通緝靳子衿的罪狀,有了它,只要靳子衿一回來,就能正大光明的捉拿他,甚至對他就地正法。
靳天忠得意的拿着他自個兒寫好的聖旨堅在皇上眼前晃着。
皇上心如止水,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這讓他感覺到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沒有多少成就感。
倒是將太后和萬公公嚇得不輕。
太后大怒道:“你們休想將罪過加到子衿身上,世人並不是傻子,他們知道真相是什麼,你不會得逞的。”
靳天忠冷哼道:“真相?只有勝利者纔有資格說真相,這就不勞煩太后您操心了。”
一切準備就緒,算算時間,嚴鬆就要將晉王從宗人府中接回來了。
他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叫大臣們都進宮來吧,告訴他們皇上爲了照顧太后,廢寢忘食多日,身體承受不住病了。皇上無力朝政,卻有重要的事向大家宣佈!”
靳天忠勝券在握,得意洋洋的整理了衣服,看了一眼皇上,還有太后等人。
又笑道:“皇上,您病得這麼厲害,照理說微臣不能打擾您養病,可現在是非常時期,也只能委屈了皇上,還希望皇上能好好配合,親自出去一趟向大家說明情況。”
說完後,他便自顧的吩咐了,“還要勞煩各位姑姑們爲皇上更衣,太后更衣!”
太后罵罵咧咧,但見着像個木偶一樣的皇上,又無可奈何。
皇上都認命了,她能怎麼辦?
皇上太后被宮女們伺候着換上了錦衣華服,梳妝得規規矩矩的,再由着宮女太監們扶出了仁壽宮外。
因爲皇上身體的關係,這一堂朝就不去太和殿上了,直接給皇上太后搬了椅子,將就着仁壽宮外的大院兒就辦了。
早就在宮門等待的大臣們排成隊進了宮,等皇上就位時,他們已經規規矩矩的站好了。
只是讓靳天忠意外的是,已經去了好久的嚴鬆還沒回來,難道在守人府遇到了麻煩?
他可是經軍統領,領了皇上的命令去接人,誰敢攔着他?
“來人,去看看嚴鬆怎麼回事?爲何還沒將晉王殿下接來?”
萬公公站在皇上身後像看小丑一樣看着他。
要說,薑還是老的辣呀,任你算天算地,沒算到皇上早就秘密的將晉王放走了。
沒有晉王這關鍵人物看你如何收場。
萬公公得意的笑了。
另一邊,嚴鬆已經回來了,全程黑着臉,他身後的侍衛還抓着幾個宗人府的人。
“晉王呢?”見着這陣勢,靳天忠就知道出事了。
嚴鬆拱手,道:“將軍,晉王殿下不在宗人府中。”
“不在?”
朝臣們面色大變,在臺下竊竊私語。
“不在?他去哪兒了?”靳天忠抓着嚴鬆的衣領,面色已經難看至極。
嚴鬆將視線投向了跪着的宗人府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