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結果就是他折騰了數日,卻沒佔到半天便宜?
這讓他惱羞成怒,一定是皇上這老奸巨猾算計好的。
衆目睽睽之下,惱羞成怒的靳天忠唰的拔出了劍,劍尖直指向皇上的心窩子。
太后嚇得驚呼一聲!
大臣們也嚇了一跳,他想幹什麼?
弒君嗎?
不是說好了漂漂亮亮的將這件事辦下來,只是逼迫皇上立晉王爲太子嗎?現在想幹什麼?
他們可以擁立晉王爲太子,卻不能承擔那弒君之罪名,也不可能擁立一個弒君之主。
有人大聲道:“靳天忠,你幹什麼?那可是皇上!”
“閉嘴!”靳天忠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他可是向大哥立下軍令狀纔拿到這差使,從他偷偷入京城之後,因爲皇上病重的關係他做什麼都十分順利,眼看就到最後了,他怎麼甘心失敗?
所以氣惱的他,陡然將指着皇上的那把劍反手一拋,準確無誤的刺入那位說話的大臣的身體。
那位大臣瞪大了眼睛,然後轟然倒地。
所有人都驚呆了,他想幹什麼,他瘋了嗎?
這可是支持他的人。
大家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萬般言論,卻誰都不敢做那出頭鳥,免得再被再怒得失去了理智的靳天忠一劍給扎死。
靳天忠冷冷的掃過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臣們,道:“本將軍來了京城這麼久,做了這麼多,不容有失你們知道嗎?要讓再讓本將軍聽到反對的聲音,下場就跟他一樣!”
這股子瘋狂爆戾的樣子嚇呆了平常沒見過什麼血腥的大臣們,靳天忠的殺雞儆猴也十分有效,就他這一劍,成功將所有質疑的聲音都壓了回去。
大家陡然發現他們上了賊船了,怕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站着派系擁立晉王爲帝那麼簡單,靳天忠簡直瘋了。
可事到如今,他們似乎都成了趕上架子的鴨子,沒有回頭路。
大家被倒在腳邊的屍體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萬公公戰戰兢兢的道:“那現在怎麼辦?晉王殿下不在,不如去……去將秦王殿下請來?”
靳天忠的臉色黑成了鍋底,一幅要吃人的表情。
萬公公忙又改口道:“那要不就……就等大皇子回宮?”
靳天忠巴掌給萬公公扇過去,萬公公的身子頓時就被打飛,暈了過去。
“哼,你們休想!”靳天忠冷冷的道:“來人啊,去將秦王府中長皇孫抱來!”
他要立的中傀儡,秦王跟大皇子都別想了,而是……
他冷笑着對皇上說:“晉王殿下膝下無子,皇上,您生爲皇上,晉王殿下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定不會見着他斷子絕孫是不是?秦王兩個兒子,是不是應該過繼一個給晉王殿下呢?”
“這需得他父母同意!”皇上淡淡的道。
靳天忠冷哼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多麻煩。您是一家之中,也是一國之君,您說了算就成!”
已經有人去抱長皇孫了,靳天忠哈哈大笑,拿出先前用玉璽蓋好的聖旨來。
長皇孫一時半會兒的來不了,不如趁着這時間先將國公府與靳子衿的賬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