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在廁所旁邊對一個剛走出廁所的酒女說道:“把頭轉過來看看我吧!”
隨即就攻擊那一位酒女的頭部,酒女因爲挫傷而倒地。李文在使用刀刺向另一個目擊到的酒女的腹部,那個酒女因而倒地不起。
李文繼續地前進與一個施姓酒店少爺相遇,他當場用繩子將施姓少爺給勒死。
“對於殺人這一件事,我感到非常的愉快,用死亡來制裁人類,來紓解我經年累月的怨恨。”
在一間包廂之內對一個媽媽桑進行了懲罰,一次又一次利用電棍擊打媽媽桑,最後媽媽桑跪在地上苦苦地求饒。
“啊……啊……”發出悲慘的喊叫聲,李文對媽媽桑的哀叫聲十分的不滿,他陰狠地說道:“如果再這樣子下去,外面會聽到這悲慘的叫聲。”
在旁邊目睹一切的酒女她完全的崩潰了,她開始嘔吐,沒有多久的時間,那位酒女也因爲心力而衰竭。
李文又抓到一個酒女,對她進行拷打,逼着她說自己該死。人性與獸性之間並沒有不可踰越的鴻溝。獸性中有人性的流露,讓人把獸當作寵物;人性中有獸性的蔓延與擴張,帶來的就不是一般的災難。
李文進續的向前進,他看見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酒女,強行地將她按倒在地,慢慢的那位酒女她不動了,停止抵抗了,他坐在一旁吸着香菸,等待不知昏迷的酒女醒來,最終酒女沒有醒過來。
他繼續地向前走,又看中了下一個目標,將石姓的酒女,從她的身後將她擊倒,不料石姓酒女強烈的抵抗,他從懷裡拿出了刀子,一刀刺在她的心口之上。
又來到了下一個包廂,再看見了下一個目標,李文粗手粗腳掐住那個酒女的脖子,那酒女掉下眼淚,崩潰地哭訴。
“不要殺我……”
她害怕得不停地顫抖,等待着隨之而來的可怕的命運。李文緊緊地掩住那酒女的口鼻,但他顯然不以爲意,宛若沒事一樣。
同事們描述李文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別人給他打招呼他也不理睬。李文曾經有偷偷跟蹤過同一間辦公室的女同事,深夜裡站在那位女同事家的門口,也有不停打騷擾電話給那一位女同事,最後逼得那一位女同事不得不辦理辭職。
同事說李文在開會的時候從不發表言論,他只是坐在那裡而已,冷漠的表情無法讓人形容,光坐在那裡只看着別人的討論,而自己卻是一句話都不說。他缺乏表現的行爲才使他顯得與衆不同。
他是一個聰明的人,但似乎顯得有些笨拙,他非常的孤獨,欠缺乏安全感,有時候他的行爲是傲慢的,因爲他會無緣無故地發火。
李文繼續地爬上樓,到了第二層樓,他接連地刺中了兩名酒女,其中徐姓酒女當場斃命,王姓酒女右肩右胸部被刺傷。李文再繼續向前進,再刺中兩名酒女,李姓酒女斃命。
進入包廂再刺中三人,受傷的是吳姓酒女和李姓酒女,還有一位孔姓的酒客。
李文雙手揮舞着長刀與瑞士刀,一邊瘋狂地大叫,一邊攻擊驚慌逃逸的酒客與酒女,短短地兩分鐘之內先後在這一層樓範圍之內刺傷十二個人,場面頓時大亂。
“對於生活感到苦悶、厭世,來到這裡就是爲了殺人,殺任何人都是可以的。”
“網絡上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我都是孤獨的一個人……”
他對於現狀的不滿,讓他感到整個世界就像是遺棄了他,所以他以殺人的方式來滿足他殺人的慾望。
不禁問道這一個社會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問題?什麼問題導致了李文要瘋狂的殺人呢?
現代的社會制度造成了內心的分崩離析,過度的理性化,許多事物都是依靠着系統、制度在維繫着,人與人之間的情感聯繫變得越來越單薄,日常生活過的充滿了許多的不確定,人們充滿了焦慮,對於自己本身的安全感容易在現代生活當中喪失。
現代社會當中的人反而是孤獨的,寂寞的,甚至是危險的,也更容易出現脫序性的自殺行爲。
臺灣進入了利己的時代,過度自由的社會,使人們認爲他們可以爲所欲爲,當他們無法取得社會認同的成就,就會被視爲失敗者,令他們愈來愈困擾。多番的挫敗可能令他們想透過犯罪重新自我肯定。
有人將問題歸咎於臺灣經濟的低迷,指責**種種的政策導致經濟停滯不前而引發社會暴力的行爲,人們無法感受到成功的時候就會憎恨社會。李文的行爲可能是來自於受到欺負,因此造成了殺人的行爲。
高度現代化的社會之中自我的存在與自我認同到底是什麼?或者現代社會讓這個我變得更理性,更加的失去了自我的存在?然而透過殺人是否更加的強化了自我呢?
現代的社會創造了陌生,因爲陌生跟人的接觸以及產生情感上的關係減少,使得更情寄於某些特定的遊戲之中。而我的存在與自我認同,透過虛擬的產品重新的找到定位,有了新的安全感,但因此漸漸的與現實產生了混亂而造成了崩壞。這是現代社會的一種理性所帶來的危機,一個牢固無法脫離的生活鐵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