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在百貨公司買了一把折迭式的瑞士刀,他來到了板橋車站之後,約市**的同事一起在麥當勞用餐,兩人聊着電玩遊戲的攻略方法,離開之前李文突然地對同事說道:“等一等我要先去培養一下情緒,因爲我晚一點準備要動手了。”
同事不知道李文在講些什麼,以爲李文要回去玩電玩遊戲,所以不以爲意。與同事分別之後,李文在住家附近的超市購買了兩把長三十公分的水果刀。
當日的夜晚他來到新北市板橋區的一家KTV酒店,在潛入酒店之後,躲在廁所裡面,以手錶計算時間,他將執行他的殺人計劃,把所有可以離開的門都從外面給鎖了起來,他判斷酒店裡所有的人都被封閉在密閉空間之內,他們無法脫逃的這一段時間,他將進行恐怖的殺人攻擊。
在那時候他切斷了整棟大樓的電源,瞬間整間酒店變成了黑暗一切,他拿出了預藏的兩把刀,將對酒店裡面的人進行了隨機性的攻擊,首先來到了小姐們的休息室,先刺殺正在補眠中的三名酒店小姐,其餘小姐多半是低頭使用智能手機,還未警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文此時開始展開了大屠殺,他進入到各個的包廂,對於所見的每一個酒店小姐與酒客進行砍殺,尤其是針對腹部與胸部的要害部位,若看見被害者未倒地,立即回頭再補上一刀,直到倒地爲止。
其中一名酒店小姐被砍了四刀,她高聲呼道:“你已經砍了我四刀,請你不要殺我好嗎?”
李文因此而停手,他的攻擊行爲極爲猛烈,血濺各各酒店包廂,酒客與小姐們見狀四處逃散,驚呼奔逃,包廂內是哀鴻遍野。
李文來到了第四包廂對解姓酒客刺胸,解姓酒客因傷重而不支倒地;李文接着走到了第六包廂,無聲無息地靠近在門口的張姓酒客,張姓酒客試圖用揹包阻擋但是失敗,遭到李文一刀命中心臟,走了幾步之後就倒地不起。
接着李文在第七包廂追上了李姓酒女,刺中了她的胸腹,她整個人癱坐在地板上,勉強的打開門,爬出之後就倒在門口。李文再刺傷一名蹲坐在地面上的酒女,又朝試圖救人的潘姓酒女右頸上劃了一刀,她癱坐在沙發上一分鐘之後倒地。
李文的情緒十分冷靜,他表情卻是十分的冷漠,犯案時攜帶着兩把水果刀跟一把瑞士刀,他在小學的時候就有想要殺人的想法。
“我從小學的時候就想要自殺,不過我沒有勇氣自殺,只好透過殺人被判死刑,才能結束我這痛苦的一生。”
“因爲母親對我的期望太高,讓我覺得求學太累,活得真的很辛苦。從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就開始計劃殺人,對於砍人殺人的犯行我一點也不後悔,還覺得很舒坦,因爲已經圓夢了,再來一次我會殺更多的人。”
“我從小就立下了一個志願,要轟轟烈烈地殺一羣人,然後被判死刑也沒有關係,這個志願我曾經跟朋友透露過,我也不管他們相不相信,其中有一個同學知道我的立志時,有關心我,他勸我千萬不要這樣子做。”
“爲了達成這一個夢想,我開始鍛鍊身體,爲了完成這一個理想,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交過女朋友,因爲我自認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
李文已經在網絡上暗示他要殺人,理由就是因爲這一個世界太過無聊,演好人已經習慣了,他沒有朋友等等,所以要讓大家的天堂變成地獄。
之所以選擇在酒店裡來犯案,在他的觀念之中,這不叫做犯案,這叫做解放,大家都扮演了虛僞的表情和行動,所以這一個世界纔會太過虛假,而且他已經膩了,所以想要解放其他的人。而酒店欺騙了許多男人,尤其是剝皮酒店,欺騙了許多男人的感情與錢財,這是替天行道,殺了虛假的剝皮酒女似乎也是理所當然。
人類是健忘的,時間是最好的淡忘劑。當事件發生的時候,再三地提醒人們要注意,不斷在傷口上灑鹽時,問題就會被偏差化而且加油添醋,而把所有的罪孽與問題集中在一點之上。
李文在高中時的畢業論文,題目就是“乖僻的人”,其中描寫着自己沈迷於電玩,從國小的天真無邪到到中學的沈迷電玩正是性格偏差的開始,小時候又經常遭受到母親的家暴式的處罰,他從小身心感到痛苦,所以產生了性格上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