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說之前的那場大瘟疫,要是老朽沒猜錯的話,那所謂的瘟疫,不過是傳說中長生不死藥,煉製失敗的一種毒而已。
“連和長生不死藥沾邊的東西都存在了,就算是有咒這種東西,好像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吧!”殘機子說。
他一臉“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大驚小怪”的表情,看的楚鳶實在想揍人。
不過楚鳶還是將這種衝動忍了下來,畢竟她現在還需要殘機子幫忙,可不能亂了手腳。
“好嘛好嘛,我說不過你竟然如此,那老前輩,你可不可以把,能夠加我哥身上咒求解除的準備事宜,全部說出來呢?賣關子什麼的,實在是太不道德了!”楚鳶說。
殘機子非常傲嬌的表示:不說我就是不說,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誰讓你惹我生氣來着?
對此,楚鳶只想說:小氣鬼。
兩人僵持不下,最後還是白欣悅從中調和,才讓兩個鬥氣的人暫時放棄鬥氣。
殘機子很快就將需要的東西,告訴給了兩個人,他非常肯定的說:“之前你給我的那個藥人的血液,是必備品之一,想要解開這個人身上的咒術,光有藥,人的血液還是不夠的,還需要一樣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東西,白瑤木。
“上一次看見白瑤木,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殘機子頗爲感嘆道,“對了,你們皇宮裡面應該還有破魂香吧。只有這三樣東西全部都聚集在一起,纔有希望破解他身上的咒術。”
除了這個破魂香以外,那個白瑤木,楚鳶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可以說她闖蕩江湖那麼多年,她從來沒有聽過那麼奇怪的東西。
分分鐘往靈異向的劇情靠攏啊,這是。
白欣悅聽後,連忙點頭說:“國庫裡邊的確有破魂香存在,不過那也是幾年前偶然獲得的,現在應該也沒多少,不知道夠不夠。”
楚鳶摸了摸鼻子說:“就是那坨黑漆漆的,用一個透明的圓球裝着的東西嗎?香味倒是挺好玩的,不過,我還以爲那玩意兒只有安神的作用,原來還可以用來解除什麼咒術嗎?”
殘機子聽見楚鳶如此不在乎的話,氣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戒尺,狠狠的打在楚鳶身上。
被突然一下打了很了得楚鳶,像是被火燒着一樣,連忙跳起來,她邊跳還邊躲閃着尺子,惡狠狠的衝殘機子說:“老頭,你也太過分了吧,突然動手,不知道我的身份多尊貴啊!你要是把我打壞了怎麼辦,哎喲,你還打!”
殘機子纔不畏懼楚鳶的威脅,他氣呼呼的吼道:“我就是要打死你這個不爭氣的傢伙!上好的寶物竟然被你貶低成了什麼樣子,你這個不知道珍惜的傢伙呀!”
也許是殘機子捶足頓胸的神情,太過好玩,又或者是剛纔被殘機子打兩下打狠了,總而言之,楚鳶非常幸災樂禍的,對其做了一個鬼臉。
“略略略,看你那麼羨慕嫉妒的樣子,該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寶貝哦!你看看你多麼醜陋的神情呀,誰看了都會害怕的!”楚鳶胡言亂語道。
不服氣的殘機子和楚鳶辯論,結果嘛,自然是沒有說過楚鳶的,反而將他自己氣的夠嗆。
不過即便被氣的夠嗆,殘機子也沒有將自己所知道的東西扣下來不說,反而非常全面的告訴楚鳶,如何取得白瑤木?
好歹他也是得到好處的人,任憑楚鳶再怎麼嘴賤,他也不在乎。
將一份地圖遞給楚鳶以後,殘機子說:“這上面就標註了白瑤木最後出現的地點,你去這裡找找,也許能找到,有一些些的線索,當然,你也可以去聯繫其他的情報組織,判斷一下,我給你的這張圖紙是不是正確的,畢竟都過去那麼多年,我也不可能事事都保證不是嗎?”
楚鳶聽後將圖紙收好,她現在倒是不生氣了,反而還有些諂媚的來到殘機子的跟前,她笑嘻嘻的對殘機子說:“殘機子前輩,你的大恩大德,楚鳶沒齒難忘,等我找到了白瑤木,你這是第一功臣,我一定會讓父王給你嘉獎的!”
殘機子擺了擺手,他不需要什麼嘉獎,他現在表現的非常風輕雲淡,彷彿世外高人一般對楚鳶說:“不用了,我不需要什麼嘉獎,你只要把剩下的那些血液給我就行了!”
反正他就住在藏書閣裡,也不怕楚鳶耍花樣,而且如果楚鳶聰明的話,也絕對不會耍什麼花樣的。
芳華樓這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楚蕭寒那邊,楚蕭寒原本是和白欣悅商量着,讓朝中的某個人去尋找,圖紙上面的線索,這個人可以是他的暗衛,也可以是他的心腹,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而楚鳶強烈的要求自己去尋找,並且聲稱只有她纔是最合適的人選,現在武林盟和紅葉山莊虎視眈眈,楚蕭寒和他的人手必須鎮守宮中,以防不測。
這個時候一直閒在外邊兒的楚鳶,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她不僅可以東跑西跑,甚至,她也不會那麼引人注目。
楚蕭寒被說服了,不過他也沒有讓楚鳶一個人去,他讓楚鳶帶上了自己的暗衛,以保護楚鳶的安全。
畢竟這次的行動和之前不一樣,以前楚鳶行動都是,個人主義爲主,這次的行動確實關乎楚璃墨。
不過在她離開之前,最先要處理的事情就是劉丹,她認爲必須把劉丹控制起來,否則的話,也不知道劉丹會在後邊,弄出什麼妖蛾子來。
這個想法和楚蕭寒不謀而合,只不過劉丹的身份比較特殊,畢竟她也算是世家女,貿然抓起來會引得朝廷某些人不滿,所以抓劉丹的理由必須要合理。
至少不能給人明面上的把柄。
不過這些就不是楚鳶說要關心的事情,目前來說,她現在要關心的就是,尋找出白瑤木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反正當楚鳶決定出發的時候,劉丹就已經被白欣悅,以陪伴爲由,接進了宮裡邊兒。
外邊看起來風平浪靜,什麼事情都沒有。
飯得一點一點吃,步子,也要一步一步慢慢來,雖然不知道武林盟會從什麼地方下手,但是,她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楚璃墨。
這也是爲什麼她爲了楚璃墨的事情奔走,而不是靜靜地呆在皇城裡邊,等待武林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