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秋的脾氣也能忍,居然一直不拆穿絕色的把戲,照樣假裝着生氣。
按照東方絕色的說法,殷莞莞非常可愛,不是沫秋那壞死生蛀蟲的木頭可以比的。
“小丸子,你不穿衣服比較好看。”絕色在三人的圓形飯桌上撐着臉,眼珠子溜達一圈,纔給出的結論。殷莞莞穿着淡紅色的衣服,外罩着黑色紗衣,寬寬的紅色領子襯着肌膚白皙,眉目小巧溫順,身子滋養了幾天,樣貌越發豔美可口。
絕色爲了表現對殷莞莞的“情意綿綿”、“無限寵愛”,還特意摟着莞莞吃飯,有時候還軟硬兼施喂他兩口,當然是東方絕色自己不喜歡吃的菜才餵給莞莞。
沫秋無視他們的“如膠似漆”,大口大口吃飯,而且吃得特別香甜。
東方絕色也就徹底流氓了:“木頭秋,要不要今晚你來我牀上啊?”那時候,年少氣盛,風流造作,沫秋的名字就升級爲木頭秋。
沫秋穩妥一笑,絕色不正是想看他生氣,他偏偏一點也不在意:“不了,還是留給殷小侍伺候殿下吧。殷小侍的聲音很好聽,曲兒也唱得不錯,沫秋笨學不來。”她每天晚上如狼似虎名爲“寵愛”莞莞,原來也不外是做做樣子氣他。
殷莞莞臉透紅地像是一望無際的晚霞,湛藍光暈的眼珠子快要滴出水,看看這邊看看那邊,那半碗百米飯怎麼都吃不完。
“木頭秋你偷看!”絕色聽出沫秋的話裡話,一下子就拍下筷子,都把身邊的莞莞嚇了一跳。
沫秋燈亮兒的眼睛:“絕色,你還差得遠呢,連‘宮跡’是什麼都不知道。”沫秋吃飯姿勢優雅淡然,動作如此之慢悠,但是已經吃多了一碗飯。
莞莞都不得不低聲說一句打圓場:“殿下,秋哥哥,奴家——”
絕色氣炸了,一巴掌把莞莞的臉推開。
她天天巴望着沫秋能溫順一點、撒嬌一點,正好莞莞是個好榜樣。不過,真正想象着沫秋黏糊糊的樣子,她由就雞皮疙瘩起。
第二天,絕色來勢洶洶地一把拉過傾城的手腕,兩人低低地蹲在花藏中,研究着這個“宮跡”是怎麼弄出來的。
傾城,流光傾城,流光丞相的女兒。
自從東方絕色離開了逍遙山,就進雲望書院習四方之禮、學強國之策。國家最出名的雲望書院,有着幾百年的歷史,培養國家未來的棟樑,能進去的都是大家族的女孩,以後或者繼承家業,或者成爲一方之主,或者站在朝堂之上,報效國家。
東方絕色無論在何處都分明一霸王土匪,而流光傾城文秀安靜地像個深閨男子。偏偏,兩人感情最好,同坐,同吃,同出入,除了同住。
兩人相遇,終是宿命不可違。
傾城,傾城,傾國傾城。
那個時候,絕色就認爲東方輕空要嫁人的話,就一定非流光傾城莫屬。
絕色總是有這一種無聊的錯覺,並且很認真地說出來:“傾城,你以後是不是要娶東方輕空?”
傾城微微張大嘴巴,有點驚訝,脣線細緻優美,落到蔥兒水靈的下巴,美得極致如畫。
絕色顯得很豪氣:“那麼你要小心了。他人長得醜,脾氣也差,還喜歡自以爲是。所以,他嫁給你的話,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教導他,不要讓他亂出來走。身爲男子不要同一羣女人混賬!把他鎖起來,然後好好疼他!”
絕色一臉壞笑。
傾城文秀的臉透出無瑕的緋粉,急了:“你說到哪裡去了,他是主上,主上!”
“主上怎麼啦,主上也要嫁人啊。”年少無知,總是把一切都想得美好而理所當然。
無論身世、樣貌、性格、才學,流光傾城配東方輕空足夠有餘。
傾城不向絕色那種厚臉皮,越來越羞澀,越來越好看:“他怎麼可能會嫁給我?!”
“那麼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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