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到了上海,他先是好好感受了一下這個城市的氣氛。這樣的城市很是繁華,而且在這裡接觸到了各種各樣的文化,如果可以的話,上海足可以稱之爲國際性的大都市!甚至比起北平來,也是毫不孫色。
他叫了一輛黃包車,直接去向了市政府。那黃包車一直被拉着,可是它的方向卻不是市政府,終於李曉被拉到了一個很是偏僻的地方。李曉雖然是第一次來到上海,但也感覺出了一些不對!
他叫道:“停車!停車!”可是那車停了下來,卻也到了很是偏僻的地方。李曉摸着自己的行李,一雙眼睛警覺地看着四周!那個黃包車司機冷笑了一下,緊接着從四面又突然冒出了四個人,他們壞笑着看着李曉,似乎李曉已經成了他們口中的肥羊一樣。
李曉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黃包車司機笑道:“我們什麼也不幹,只想打個劫,你是要命啊?還是要你手中的行李啊?”
李曉道:“這還有王法嗎?難道高斜市長沒有教育過上海市民要守法嗎?”
那司機笑道:“守個屁!他‘高臭鞋’也不過是一個貪官,我們也跟着他一起貪,也算是響應了,不過他是大貪,而我們是小貪而已!”
李曉道:“那你們爲什麼就對我動手呢?難道只是碰巧嗎?”
而那四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說道:“因爲你長得就像外地人!你這個口音一出來,就知道你是外地的。外地的人就好辦多了,給你帶個人生地不熟的地,還不是由着我們啊!”
四個人中的另一個人說道:“老大,跟他費什麼話!直接把他殺了,把東西搶了不就得了!”他這話一出口。緊接着只聽槍聲一響!那個說話的人應聲倒下。
當那些匪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響了三聲槍聲!那其他的三個人全都應聲倒下,只留下了那個拉黃包車的司機!那三個人全都是被一槍斃命。四顆子彈子分別被打在了四個人的腦門上。
那黃包車司機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同伴的屍體。嚇得渾身哆嗦,他害怕地說道:“你...你是...你是什麼人?”
從開始到現在,那李曉都是沒有下車,一直坐在黃包車上。那李曉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槍,他說道:“我只是一個外地人,我現在只想去市政府,你拉我去的話,那就是生!不去的話。那就是死!你自己選擇吧!對了,我只給你五秒鐘的考慮時間。”
那黃包車司機今天沒想到遇到“硬茬子”了,他立刻說道:“我拉!我拉!我拉!”他說着便開始拉起黃包車。
那李曉在後面說道:“你記住!如果你再拉錯地方的話,也是死!我的槍可是很準的。”那黃包車司機聽到這話,更是嚇了一身冷汗。
時間過了不久,那黃包車司機就把李曉拉到了市政府。那李曉下了車,對那個黃包車司機打了四槍,那四槍全部打在了那個人的四肢上,那個人成了殘廢,而且是這輩子都不能再起來了。
那個黃包車司機憤怒地看到李曉說道:“你!你...”
李曉說道:“我說不殺你。但是沒說不廢了你!像你這樣的人如果走在世上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殃。”他說完這話,便去了市政府。
那市政府的守衛看到這樣的事情。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市政府向來都是享着大清福,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那市政府的每一個人,包括那些守衛都是如此奉行這樣的原則。
李曉被守衛擋住,需要通報一聲。那李曉在門口外面慢慢地等着,終於那市長的部下來了,他直接帶着李曉來到了高斜的辦公大廳。
這個市政府的辦公大廳修得很是氣派,而且氣派中還帶着一些洋味道,真可謂是上海的建築纔有的“味”!李曉見到了高斜。高斜還在批審着文件。當高斜看到那李曉的時候,便是眼前一亮。尤其是他看着那李曉手中的行李的時候!
高斜笑道:“你就是李曉李連長嗎?”
李曉笑道:“高市長好,我就是李曉。”
高斜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李連長真是一表人才啊!來。來,請坐。”他說着又指了指那李曉旁邊的一個座位。他的那雙眼睛則是一直盯着那李曉拿的行李,就好像想立刻撲過去一樣。
李曉來到座位上,坐了下來,然後他又看了看這裡的房間佈置。這裡的房間雖然很大,修得很好,但是這裡的房間裡卻只擺着一個辦公桌和幾把椅子,簡樸極了。只是這樣的搭配總覺得讓人感覺有些奇怪,因爲這感覺好像更多的是給外人看的,讓外人覺得高市長就是一個清正廉明的人。
高市長笑道:“李曉啊,這一路風塵僕僕的,把你累壞了吧?”
李曉說道:“好說好說!這一路也算是領略了不少江南美景。”他正說着話,那高斜的部下又給李曉端來了一杯茶。
高市長笑道:“上海的確是一個很美的城市,不如李連長在這裡小住幾天吧!我來好好近一下地主之誼。”
李曉說道:“不了,眼下軍務繁忙,我也要趕快回去了。”他說着便打開了那個行李箱,從裡面又拿出了一個黒木盒子。他說道:“這是我們袁師長送給您的禮物,他說望您能收下,師長想交您這個朋友。”
那高市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袁師長這是幹什麼啊!都是在爲黨國效力,大家本來就是朋友嘛!”他說着話,人也站了起來。他直接走到了李曉的身邊,直接把那個黑木盒子拿走了。那李曉此時感覺很是無語,這個高市長真是一點也不顧及一下身爲市長的面子問題,就算是演戲,也演得實在是太差了!一身的廉政的形象,被那雙貪錢的眼睛全部破壞了。
李曉說道:“行了,這東西已經送到了,我也該走了。”
高斜這時候說道:“李連長別急着走啊!大老遠地從北京來到這裡,怎麼說也得在這裡歇息一天啊!今晚上有個舞會,是我的五太太舉辦的,李連長也來參加吧!”
李曉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這一路上確實是有些累了。再有他也確實對於這裡的士紳有些好奇,也想看看這裡的權貴都是什麼樣的“風景”。於是他說道:“那就謝謝高市長了,今晚我就參加一下這個舞會。”
那高斜對他的部下說道:“去!給李連長佈置一個賓館房間,要高級的!”那部下答應一些,便對李曉說道:“李連長,咱們走吧。”那部下低頭哈腰起來,就真像是把李曉當成了主子一樣。李曉對高斜說道:“那我先走了。”
高斜點了點頭,那李曉就直接跟着高斜的部下走了。等到李曉走後,那高斜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迅速打開了那個黑木盒子,終於看到了那個羊脂玉的玉佛!那玉佛精光閃耀,白色如凝脂一般,真是叫人愛不釋手。高斜的一雙眼睛彷彿都在放着光一樣,顯然那個玉佛很是讓高斜喜歡。
五太太林鳳儀雖然失了孩子,但是她迷惑男人的本領作用在了高斜的身上,那高斜被她迷得簡直是言聽計從。今晚的舞會也是五太太來舉辦的,說是爲了讓名流匯聚增進感情,其實更多的是想讓自己能有這個理由可以多看看某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雖然平時給人的氣質很冷,但是市長高斜的邀請,他恐怕也不敢不來!
李曉的突然出現着實令上流們對他多看了幾眼,因爲這個年輕的男人很是陌生,此外還很英俊。他的身上具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一種不屬於上海的氣質。那份氣質反而使這個男人更加地富有魅力,他一直跟在高斜的身邊,好多人都以爲他是高斜手底下的大紅人。
高斜也在注意着那些上海的名流,發現他們果然和北平的名流不太一樣。北平的名流就好像是水墨畫一樣,很是傳統!而上海的名流則是西洋畫,洋味很濃!北平的名流一般都會說着一口純正的北京腔,而上海人則不然,那嘴巴里除了一口滬話外,還帶着幾句洋文。
林鳳儀在人羣中搜索,卻發現那個她想要等到的人還是沒有來。而賽嬌花則是注意李曉很久了,她可以說是個好&色的女人。李曉的英俊確實像是俘獲了她的心一樣,她一直打着能夠得到李曉的*的歪主意。
而那舞會舉辦地外面來了一輛汽車!那從汽車裡面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孟天賜,一個是鄭南燕。孟天賜本來想一個人去的,但是鄭南燕執意相隨,他們便一同來到了這裡。
他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大廳,那些上流賓客們見到孟天賜來了,都友好的微笑示意,有的還上前打着招呼,也不管是不是真熟。孟天賜的到來立刻形成了一個焦點,就彷彿他纔是這場舞會的主角一樣!而成爲主角的還有鄭南燕,鄭南燕鮮少參加這樣的聚會,她能來這裡已經出乎很多人的意外了。再加上她的那出了名的美色,還有她的父親的身份,她絕對是今晚的焦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