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完沒有想到竟會如此,他看着孟天賜,突然生了冷汗。單單孟天賜一個人,他自認爲很難對付了,這一下子又來了四個人,那麼就是一點生路都沒有了!他心道:“難道今天我李曉就死在這裡了嗎?”
這時候那夜晚中亮起了燈光!那燈光是從一輛車上發出的,那開車的人是賽嬌花。
那孟天賜看到居然有其他人來此,他收起了那本要拿出來的槍。然後他又向他的幾個保鏢使了一個眼神,那四個保鏢也同樣收起了那本要拿出的槍。
賽嬌花從車裡面出來了,她驚訝道:“呦,幾位小哥在這裡幹什麼啊?還想再繼續聚會嗎?”她說着那雙手又勾搭到了李曉的肩頭。那李曉這時候笑道:“是啊,我和孟天賜一見如故。”
賽嬌花說道:“這樣啊,不如二位去我那裡也去坐一坐吧,我的後面還跟着王先生和方先生呢!他們也是要去我那裡去坐一坐的,一會他們就趕來了。咱們幾個一會兒再來聚一聚。”她說着,那雙眼睛也是勾搭着孟天賜。
孟天賜真想立刻結果掉這個女人,可是他不想節外生枝,再加上這個女人說一會兒那個什麼王先生和方先生也來,他就更不想動手了。他對賽嬌花說道:“我累了,你們去聚會吧!”
然後他又對李曉說道:“李先生啊!但願你離開上海的時候,能夠毫髮無傷!”他說完這話便帶着自己的保鏢離開了。
賽嬌花看着那孟天賜離開了,那隻手卻依舊挽着那李曉的脖子,故意地蹭着他的皮膚。那李曉見到孟天賜他們離開了,仔細感受了一下週圍,發現那困境解除了。他對還摟着自己的賽嬌花說道:“謝謝。”
賽嬌花說道:“你是剛洗臉了嗎?你的腦門上都是水啊!”那是冷汗,是剛纔那驚心動魄而被嚇出的冷汗。沒人是不怕死的,包括李曉也是一樣。
賽嬌花抱着李曉說道:“這該不會是冷汗吧!看來還是我送你吧!”
李曉道:“這個不大好吧!因爲後面還有王先生和方先生,我不想打擾你們。”
賽嬌花笑道:“傻瓜。你還真信啊!如果我不說那兩個名流會來的話,我可沒把握能讓你活着離開這裡。”
李曉這時候看着賽嬌花,忽然覺得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雖然她一副魅惑的樣子,但是她的心很細,而且也很聰明。
他說道:“你就不怕得罪了孟天賜嗎?爲了我值得嗎?我好像也給不了你什麼!”
賽嬌花說道:“我就是任性!我喜歡。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沒好處給我呢?”她說着那雙手又從李曉的脖子處摸向了李曉的胸部。
李曉忽然抓住了賽嬌花那還想繼續向下探索的手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後悔!”
賽嬌花說道:“我一點也不後悔。就怕你不敢!”
WWW¸ TTκan¸ ¢O
汽車裡。賽嬌花在開着車,而行駛的方向則是蘇錢茂的蘇公館,李曉則是坐在副駕駛中。
賽嬌花說道:“我們爲什麼要去蘇錢茂家裡去啊?”
李曉說道:“本來我不想在上海生事的。既然孟天賜那麼不識時務,那麼我覺得有必要讓蘇錢茂知道一些事情了!”
賽嬌花這時候說道:“什麼事情?”
李曉說道:“關於一個死人的事情。”他笑着看着撒嬌花,那眼神中帶着一些神秘。
汽車終於開到了蘇公館,那蘇公館的門外一看是兩個年輕人,但是仔細一看,其中一個年輕人居然是賽嬌花。
那個守衛向前問道:“賽小姐怎麼來了?”
賽嬌花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蘇老爺聊聊。你去通報一聲吧!”
那下人答應着,便離開了。過了不一會兒,那下人便回來了,他笑着對賽嬌花說道:“賽小姐,您請跟我來。”他說着擺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賽嬌花款款信步,跟着那個蘇公館的下人走着。李曉也跟着慢慢走進了蘇公館。蘇公館的的裝潢不是很大氣。相對來說但顯得低調一些,但是這樣的低調卻給李曉一種高人的感覺。
他們來到了蘇公館小洋樓的客廳。發現蘇錢茂正一個人坐在主位上等着他們。賽嬌花一看到蘇錢茂,就笑着說道:“蘇老爺,我來看看你來了。”
那聲音還是依舊的魅惑,就像是給人撓癢癢一樣,一般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已經癢得不行了!而蘇錢茂就好像無動於衷一樣,他說道:“你找我來,是爲了什麼事啊?”
賽嬌花說道:“找你的人可不是我,我是來給人帶路的!”她說着又看了看李曉。
蘇錢茂看到了李曉,只覺得一副一表人才的樣子,他對賽嬌花說道:“這位是?”
李曉立刻說道:“晚輩叫李曉,是一個軍隊裡的連長。我來這裡是想跟蘇老爺說一些事情的,但是我希望蘇老爺能夠屏蔽一下下人。”
蘇錢茂看着李曉皺了皺眉,不知道爲何,他總覺得那突然出現的這個年輕人會給自己帶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他對客廳裡的那些下人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那蘇公館的管家這時候有些焦急地問道:“老爺,這...”
蘇錢茂說道:“放心吧!如果這二位要想對我不利的話,也是出不了蘇公館的。”
那下人聽到這話,也知道不好再說下去了,便也離開了。下人們依次離開了,這個客廳裡只剩了賽嬌花、李曉和蘇錢茂。
本來李曉也想請賽嬌花也出去,但是她畢竟救了自己,那麼也不想開口。
蘇錢茂對李曉說道:“他們都下去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對我說吧”
李曉這時候坐上了一個座位上,他說道:“我要說的事情,是關於您的公子蘇文斌的。”
他這話一出口,蘇錢茂失聲叫道:“什麼!”他的兒子已經失蹤好幾年了,他甚至都以爲自己的兒子死了,所以他對自己的女兒蘇曉曉給外的關懷,因爲只剩下一個獨苗了。而現在聽到了自己的兒子的名字,他激動極了。
蘇錢茂說道:“你...你難道有我兒子的消息?”
李曉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老人很是在意自己的兒子,他說道:“你的兒子是一個*!按理說,我應該把你也抓走纔對!畢竟*的父親也是有罪的!”
蘇錢茂驚訝道:“我的兒子居然是*!這不可能!你一定是搞錯了!他..他是不是已經在你的手中了?”
李曉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是的,可惜...”
蘇錢茂這時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說道:“可惜什麼?難道...難道...難道他死了?”
李曉說道:“是的,他死了。”
蘇錢茂這時候又像了攤了一樣,他直接癱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李曉後面的那句話,讓他又來了精神。
李曉說道:“他死在了孟天賜的手中!”他這話一出口,連賽嬌花都感覺到驚訝!
蘇錢茂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曉說道:“當年我將蘇公子抓獲,卻不想遇到了一羣匪徒,那匪徒的幫派名叫玉廊幫!那個玉廊幫的幫主就是孟天賜!我當時的手下人全被孟天賜給殺了,他還殺了蘇公子,本來我也中槍了,不過幸虧我命大,逃了出來!不然我站不了這裡了。”
蘇錢茂警惕地看着李曉說道:“那你是怎麼知道那個蘇公子就是我的兒子?你又是怎麼知道他的父親就是我?”
李曉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我對他嚴刑逼供了。”
蘇錢茂冷笑道:“嚴刑逼供又能證明什麼!”
李曉沒有說話,而是回憶了一下,他又說道:“我記得那個蘇公子的脖子後面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而且他是個左撇子。”
李曉這話一出口,蘇錢茂忽然說道:“我知道了,你們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李曉說道:“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他看着蘇錢茂這樣的表情,心道:“也許你是在裝深沉,但是我想說的都已經說了,這個目的我也達到了。也許你不相信,但是能讓你懷疑也是好的。”
蘇錢茂這時候說道:“你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那李曉笑道:“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你的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兇手又是誰!”他接着又說道:“如今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擾您消息了。”
他說着便又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而賽嬌花看了蘇錢茂一眼,也跟着李曉離開了。蘇錢茂沒有說“送客”兩個字,而是看着他們離開了小洋樓。
又過了片刻,那蘇錢茂忽然叫道:“你們都過來吧!”那些下人們都回到了客廳,蘇錢茂對他的管家說道:“你派幾個人去洛陽,給好好打探一下關於少爺的信息!記住!給我秘密進行,而且要給我仔細地查!”
賽嬌花開着車說道:“你確定你說這些會有用嗎?那蘇老頭最後的表情似乎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坐在副駕駛的李曉笑道:“不管他是否相信,我只需要他聽到我的話就可以了。如果他是個人物的話,就一定能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