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已經不記得上一次來酒吧是什麼時候了。
貌似還是幾個月前。
還沒喝幾杯,有點醉醺醺的,和人拉扯之間,就被官逸景逮到了。
那個時候的他,嗯!就像是天神一般降臨在她的生活裡面。
從此,她的生活從此開始不再平靜,不再繼續像一灘水一樣,而是有了雞飛狗跳,有了波瀾壯闊,更像是晚間八點檔一樣,時不時地來一點狗血調劑一下。
夏知晚的酒量其實並不好,沒喝幾杯就會醉,尤其是酒品還不好,一喝醉,要是受到了刺激就會開始撒酒瘋,誰勸都不好使。
漸漸地感覺到了自己的頭有一點暈。
夏知晚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再喝下去估計會出事。
並且不是每一次官逸景都會恰好出現在她的身邊的。
她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多了,該走了。
酒吧外面停着很多出租車,她選了一輛看得順眼的出租車,連滾帶爬地鑽了進去。
“美女,去哪兒啊?”
夏知晚使勁晃了晃腦袋,半晌才報出一個地名,“半山別墅!”
“好嘞!”司機一踩油門!
然而,後座的女人卻猛地探出腦袋,“不對,不是半山別墅,我記錯了!”
司機也是好脾氣,“那你再想想,我先往前開!”
夏知晚迷迷糊糊想了半天,愣是想不起自家住的小區叫什麼名字了。
“去市中心的那個小區!”
“哎,我說,市中心那麼多小區,哪一個小區名字總得說清楚吧!”
名字?
兩個字還是三個來着?
她費勁地想了想,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對了,那個附近,有個很大的購物中心,還有一家很大醫院!”
她真的就記得這麼多了。
記得購物中心是因爲那兒連着一個超市,她有時會過去挑一些食材回去。
司機差點就一拍大腿了。
“天域還是宜安郡?”
“天域,對,就是天域!”
司機忍不住回過頭看她一眼。
天域可是寸土寸金的A市房價最高的小區了。
來不及細想,他趕緊集中注意力開車子!
然而,到了小區門口,夏知晚才發現自己沒有帶零錢。
她弱弱地舉着銀行卡,“刷卡嗎?”
司機,“……”
“叮咚——”門鈴被按響的時候。
官逸景洗完澡正在擦着頭髮。
王媽今天有點事要回老家一趟,他於是趁這個機會,告訴王媽以後不用每天都過來這裡,只要抽空過來打掃一下衛生就行了。
搬進這裡之後,他發現,多了一個王媽在簡直是尷尬!
不能夠隨時隨地親熱。
還要顧及到王媽。
門鈴又響了幾次,他微微皺眉,慢步下樓去。
該不會是忘記密碼,又沒帶鑰匙吧!
他今天晚上下了班就回來了。
一直到七點多也不見她回來,想着她或許有什麼同事聚餐之類的。
他就先上樓洗澡了。
門一開,便看見一個長髮披散的女人往自己的懷裡撲來。
一身的酒氣!
好看的眉毛深深地皺起。
這事鬧哪樣,至於把自己喝成這樣嗎?
的哥看了看官逸景那陰沉的快要擠出水的臉,心裡直犯嘀咕,這到底要不要跟他說,她的太太車錢還沒付!”
沒等的哥開口,就看見眼前的男人沉穩平靜的聲音,“她的車錢付了嗎?”
的哥回過神來,忙說,“沒有,她沒帶錢!”
夏知晚靠在官逸景的胸膛上,似乎是回過神來了,她擡起頭,“咦!老公,你在家啊!”
不在家你現在要怎麼辦?
他示意的哥在外面等着,他進去拿錢。
夏知晚嘻嘻嘻笑了幾聲,推開官逸景,“我好渴,要喝水!”
說完,放開官逸景的手,自顧自的往屋裡走。
的哥頓時目瞪口呆。
官逸景:“……”
門重新關上!
官逸景一把拉過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水的夏知晚,“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夏知晚想要掙脫他,臉蛋因爲酒精的原因,已經變得紅撲撲的了。
官逸景在心中想着,是不是還要感謝剛纔的的哥沒有趁人之危,把她怎麼樣。
“我好渴!我想喝水!”夏知晚直接避開他的話題。
官逸景扶她坐穩,然後起身去了廚房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一杯水喝下去,她似乎好受多了。
但是官逸景的神色顯然很不好。
他擡起她的臉蛋,“現在回答我的問題!”
問題?
什麼問題?
她擡起眼睛,睜大了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笑開了,“官逸景,你真帥!”
官逸景,“……”
這女人一定是醉了。
他摟住她的腰,準備把她帶去浴室。
這一身酒氣,真叫人難受。
夏知晚嗯哼一聲,然後將下巴抵在他的胸膛。
擡起眼看着他,那眼神無辜地像個孩子,“老公,不要離開我好嗎?”
官逸景失笑,誰要離開她了。
這女人喝醉了酒了甚至果然不清了。
下一秒,夏知晚緊緊地摟住他的腰,滾燙的臉貼在他身上。
隔着薄薄地浴袍,他能夠感受到她臉蛋以及身上傳來的溫度。
炙熱逼人。
“……我發現了,就你對我最好,只有你,不會傷害我!”
官逸景的身體僵了僵。
接下來,他感受到了胸膛出傳來一陣溼熱。
她哭了!
官逸景驟然怔住了。
她不喜歡哭,即便哭泣也是躲着他小心翼翼不讓她看見。
到底是誰,欺負了她!
夏知晚撲在他懷裡,默默地流眼淚。
心裡某一處真的是很疼很疼。
抱住他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這個懷抱很溫暖很溫暖,就算是被全世界拋棄了。
至少還有他不是嗎?
“官逸景……你不會欺騙我,背叛我的,對不對?“
她擡起滿是淚痕的臉,哽咽道。
官逸景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撫着她的發,輕聲道,“告訴我,是不是工作出了什麼問題?沒當上主編嗎?”
夏知晚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她的臉被他擡起,梨花帶雨般的模樣看得他心裡不舒服,滿是心疼。
“寶貝,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
夏知晚不語,看着湊近的俊臉,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下子吻了上去。
官逸景的身體一僵,隨即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探知他早已熟知的身體。
夏知晚沒有拒絕他,更加用力地回吻他,伸去他腰間的手猛地扯開了本就裹得不嚴實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