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程峰撓了撓後腦袋,眨巴眨巴小眼睛。“嘶……你還別說……真有點……像誰呢?那眼睛……柳葉眉……櫻桃口……尤其是人中位置,藍若言???”
“你先別急着回答,我問你個不太……你再想想,祠堂中藍三姐的……挺嗎?大概是尺碼?”楚天月有點尷尬,人家是淑女,有些詞句實在不宜直接說出口,都是成年人了,馬程峰應該懂。其實不用問也知道,苗族是生活在大山裡的少數民族,不像漢族女人成年後那麼豐滿,興許是苗族女孩年輕時候營養不太好,又或者是血統原因,真沒幾個超過b罩的。
尤其是平時她們再穿上寬大的百褶裙,基本上那就是一馬平川的飛機場了。
馬程峰吧唧吧唧嘴,盯着楚天月的胸口看了看,然後愣愣地搖了搖頭。“好像……沒你大哦,嗯……可能是b!!!呀,彩蝶才15歲就有75c了吧?難道她不是苗人?”
“我真被你給打敗了,大哥,我問的是這個嗎?你腦袋壞掉了?都往哪想呢?我是想問你,三姐是蠱神,苗人尊奉的神靈,他們絕不敢褻瀆,肯定是還原了三姐生前的嬌美容顏,****是一個女人美麗容顏的代表,也是自信的由來,如果她有那麼大,絕不會故意給……雕成平的吧?那你看看,咱剛纔見到的三姐塑像,和蠱神祠中的有什麼不同?是不是要比那個大最少一個罩杯?” wωw_ ttκa n_ c o
“一個罩杯是多大呢?”
“我真服了你了!這個問題你還是回去仔細問你的小曼去吧,如果她不打死你的話。我挑重點說,我的意思是,聖嬰山下,藍三姐的石塑,表現的應該是她剛生了孩子不久,只有女人有了奶水,****纔會變大。另外,藍若言和藍三姐長的有幾分相似,綜合這兩點判斷,她們是親生母女呀!”
這個猜測實在是有些大膽了,恐怕世人沒有一個敢這麼說的吧?這不僅是對蠱神藍三姐的侮辱,也是對紅娟門女人的褻瀆,若是傳出去,恐怕他們一個也別想活着離開湘西了。
但不得不說,楚天月的眼力確實驚人,而且觀察力也極強,一針見血,說到了關鍵點上。
“你這話可不能隨便講,要是讓藍彩蝶聽到了,殺了你的心都有。”
“紅娟門的女人可不是那麼簡單,個個都是有故事的人,你以爲藍彩蝶是什麼善茬子,這丫頭片子可鬼道着呢,你離她遠點,她心眼可比她師傅尖,只怕日後苗疆從她這一代開始要走出來了。這樣的女人,要麼就爲己所用,要麼就不要與之爲敵,我覺得你剛纔的決定是錯誤的。”楚天月比他年長几歲,更多時候像個大姐姐,她跟小曼不同,有些話她是不會輕易說的,她知道輕重緩急。
“楚姐姐說的是白巧兒的事?”
“對,白巧兒你應該交給她,其實道理很簡單,紅娟門與蘭花門乃是勁敵世仇,甭管此事到底是怪藍彩蝶還是怪白巧兒,就算是說破大天了,你也不該過問,但你從非要從中橫插一槓,你以爲會有人感謝你呀?你選擇了救白巧兒,那你就是與紅娟門藍家爲敵了。程峰,你現在不是個普通學生了,這是江湖呀!!!江湖本就沒有什麼善惡對錯,只有永遠的利益。”楚天月的話倒是讓馬程峰茅塞頓開了,沒想到,她一個普普通通的******見識如此廣博,看來搬山道人當初能混跡江湖上千年經久不衰也是有道理的。
二人正說話的功夫,已經就走上了半山腰了,聖嬰山不算高,但山中妖氣縈繞,妖氣中嚶嚶卓卓地咳看到妖媚鬼蹤穿梭其中,也分不清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哇……哇……哇……”這時,山野之中就聽到飄飄忽忽地傳來一聲聲嬰兒啼哭的動靜,動靜時斷時續的。
二人對視一眼,練練皺眉,這荒山野嶺的,不可能有什麼嬰兒,莫非是聖嬰山中死去的嬰孩在作祟勾魂了嗎?
生活在山裡的人都比較迷信,這一點無論是漢人還是少數民族都是如此,現在有了電視,孩子們接受了現代教育可能比以前強一點了,思想也不再那麼傳統了。但在一些偏遠山區裡,依舊是有男尊女卑的思想。女人第一胎要是生了女嬰,輕則直接扔到山裡喂狼,嚴重的,直接就把媳婦兒都給弄死了,男人不爭氣,還說自己家娘們生不出帶把的。
死嬰可不能隨便葬,這裡邊說話不少。其中有一種說法,在我國西南山區,不滿八歲的孩子都不算是你家的。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埋進祖墳,只能暴屍荒野,最多裹上一張草蓆子。連自家祖墳都進了,這死孩子死後怨氣不散,怨氣凝結在山林中,久而久之,越積越多,就形成了山中活人見了望而生畏的妖氣瘴氣。
迷信思想害人不淺,孩子不能入土爲安,又不能立碑,也不能入祖墳,可以說就算是死,自己爹孃也沒給他一個身份,地府的鬼差沒法緝魂回去交差,只能任由其在山林中悠盪着,誰還不想轉世投胎重新爲人了呢?所以,這些小鬼就想方設法的找替死鬼。
咱經常在電視裡看到,一些降妖除魔的天師老道之類,就連白毛殭屍都不怕,唯獨就怕死孩子,怨氣重的死孩子什麼都不怕,桃木劍,辰咒符降不住。
馬程峰和楚天月聽着那嬰孩的哭聲直覺得頭皮都陣陣發麻,他們都知道這裡的講究,不敢再往哭聲的方向走,趕緊掉頭。但不管怎麼走,那嬰孩的哭聲始終就好像是追逐着他倆的腳步,越來越近,走到什麼方向都逃不掉。
“哇……哇……哇……咯咯咯……呵呵……”他時哭時笑,哭的淒涼悲傷,笑的詭異莫測,這小傢伙好像是纏住他倆不放了。
“楚姐姐,我估計八成是個小鬼要找替身的,你們搬山道人不都是降妖除魔的高手嗎?有沒有什麼法子呀?這小傢伙哭的實在是有些讓我心煩意亂。”馬程峰一邊低頭尋找着傳說中的藥王草,一邊問楚天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