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輕輕的親了親我的頭,有些癢,我別開臉問他。
“什麼時候開棺?”
他輕笑,附在我的耳邊十分曖昧。
“你想要了?”
我有些皺眉,滿臉好笑。
“想要什麼?”
“你懂的。”
“滾……”
“你想什麼呢,我問你是不是想要看我。”
楚墨滿臉無辜,讓我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腹黑男耍無辜有的時候真讓人把持不住,我推了他一把。
“我說正經的呢。”
“等你回北京,我就去開棺材。”他道,滿臉認真的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忽然有些疑惑。
“棺材拿回來了?”
上次棺材,可是被秦致遠他們偷走了。
楚墨曖昧的舔了*的耳垂。
“你當你老公那麼傻?”
我被他添得渾身一顫,兩條腿都有些打抖了,趕緊從他的身上爬起來。
“我去洗澡。”
隨後關上了浴室的門,洗完澡了我才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我居然,沒,有,拿,衣,服!
我有些尷尬,開了半邊的浴室門,對楚墨說把我的衣服拿過來,他卻是拿了個浴巾隨後將自己的襯衣脫下丟給了我。
楚墨的衣服非常香,薄荷的味道非常的好聞,我裹上,露着兩隻大白腿也不害臊的就跑了出去,直接被楚墨一把的摁在了牀上。
“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我嘖嘖了兩聲嘲笑他,得虧他能夠憋得住……
好幾次了,剝光了都吃不着,不過心裡還是暖暖的,因爲楚墨是爲了我好。
我雙手勾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楚墨被我勾引的蠢蠢欲動,我看着他這個樣子笑的滿臉燦爛。
隨後楚墨狠狠的壓在我的身上。
“等我把棺材打開,我會讓你三天都下不了牀。”
我一聽,渾身都有些打顫了,將身子轉到一邊打算睡覺不理他。
楚墨的脣卻直接印在我的脣上和我交纏,一時間房間裡的空氣極度的上升,最後兩個人都憋的一直在喘氣……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起牀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看,我知道楚墨現在是恨不得奔去打開金棺材,我昨天晚上問楚墨棺材在哪,他說在彎子溝,又給放了回去,我問他要不要我陪他一起回去的時候,楚墨笑的十分曖昧。
“這麼迫不及待?”
隨後我就沒在理他了。
我睜開眼的一剎那楚墨已經不知道盯着我看多久了,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這臉,他也看的下去……
“不嫌棄嗎?”我略帶自卑的開口。
楚墨搖頭。“我嫌棄你幹嘛?”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直接將我逗笑了,我又問了 一遍,想知道答案,最後在楚墨再三保證不嫌棄下,我十分歡喜的起牀了,不過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臉還是十分的膈應,我問楚墨我的臉怎麼辦。
楚墨說他會想辦法。
我點頭,我是真的不想把自己的臉活活剝下在活活換上一張別人的臉。
也不知道這傷口要怎麼治,這可是斬月傷的,附了魔……
起牀第一件事,就是拉着楚墨一起去找老道士,敲門的時候發現大家都沒在房間,我便拉着楚墨下了樓,路過金縷玉衣的時候,我還特地看了一眼,昨天晚上事太多,居然沒注意看這個,一會拉老道士他們過來看看着到底是什麼東西。
秦父坐在樓下,一臉的愁眉莫展,看他的表情,似乎都快哭了。
他估計和那鬼物上了不少次牀吧……
秦浩然有這樣一個父親,也真是夠了。難道南秦北沈家族的人都這麼沒用嗎?那畫這地圖的人,是怎麼放心吧地圖交給他們的?
還是故意交在他們的手裡,就爲了讓地圖現世?
他看着楚墨十分的疑惑,問我們是哪裡來的人?
昨天晚上他暈的早,楚墨還沒出現的時候就背嚇暈了,所以沒有見過楚墨,況且楚墨一走出去,明眼人都知道不簡單,哪怕是一般人都知道這人絕對不一般。
我說是我男朋友,剛好在杭州昨天過來幫忙的,他倒是點了點頭,似乎覺得是自己人鬆了一口氣隨後我問秦父可以上三樓看看嗎?
他卻是答的很快,“可以,可以。”
之後我才知道,爲什麼他不讓我們上三樓,全是因爲客廳的那隻金魚,那隻金魚已經死了,沒有成氣候,要是成了氣候,那麼便可以一躍龍門渡江爲蛟過海爲龍!只不過現在邪神現了,陣法破了,這隻陣眼也失去了作用,不然我真想把它那去賣了,估計能賣個不少錢把?
金魚已經在浴缸裡翻着白肚皮了,再也沒有昔日的光彩。
秦浩然的後媽曾經說過,用這個陣法能夠養出鯉魚躍龍門,但是前提是三樓絕對不許上去,不準動。
一開始秦父也不相信,可是見這缸裡的魚一天天變大,一天天通人性,而且不管是哪裡來的人,一見秦家,都說風水好,他面上也有光,更加的信奉三樓裡的東西了。
還要囉嗦一句話,就是有錢人,真的很怕死,越有錢的人,越信風水越惜命。
我看着秦父這樣,忽然鬧光一閃,似乎找到了發家致富的道路,要是我將風水學會了,是不是能夠從此走上人生的巔峰?
路過二樓的時候,我問秦父這金縷玉衣是真的嗎?這是我第二次問,沒有帶着曾經那種恭維。
秦父搖頭,說他也不知道,那怪物留下的東西要丟掉,丟掉,說話間嘴脣還在發抖,一激動的渾身都在打顫。
真是難爲了這個老人了……
他速度很快,馬上招呼傭人想將這東西丟出去,我按下了他的手,對他搖頭。
“伯父,不然將這東西打開吧?”
秦父有些懼怕,隨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點頭,讓我們弄,一個人站的遠遠的,還不忘拉上秦浩然陪他。
秦浩然滿臉的厭惡和無奈,可是礙於這是親生父親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拿了把剪刀,剪刀很鋒利,我將金縷玉衣撿了個稀巴爛,根本不把它當成國寶來看,隨後屍體的頭部露了出來。
可是哐噹一聲,秦父坐在了地板上,而秦浩然卻是雙眼赤紅的擡起了頭,衝了過來。
金縷玉衣裡的屍體還沒有腐爛,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屍體放在這麼多玉里被溫養的緣故,屍體是女性,臉色很蒼白,在金縷玉衣被剪開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
本來保養得當的臉上,變的十分可怕,噁心,甚至是恐怖。
隨後變成了一具乾屍……
秦浩然看着這樣,直接推開了我,差點整個人都跳進了棺材裡,隨後眼淚直接從眼睛裡崩了出來。
“媽……”
伴隨着哭腔,這是我第一次見秦浩然哭泣。
楚墨見秦浩然整個人都快貼在屍體上,連忙將他拉開,隨後屍體 忽然破了一個大口子,屍體非常快速的乾癟了下去,從屍體裡跑出的,是一隻只鮮活的蟲子……
蟲子很噁心,數量很多,樣子很奇怪,一看就像是苗疆的產物,是蠱蟲!
而且蟲子的速度很快,瞬間屍體就變成了薄薄的人皮,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楚墨氣勢爆發,將蟲子碾成了渣渣,可是這些蟲子十分的可怕,因爲在原來蟲屍的身上,非常快速的又爬出了一隻蟲子,我們所有人都在後退,獨留楚墨一人。
可是試了很多次,蟲子沒死一隻,反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直到將我們包圍……
蟲子的頭部長了兩隻觸角,有些像蟑螂,繁殖的能力也非常的像,可是卻有兩隻鉗子,似乎一下,就能夠扎進人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