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金棺,大夥可開心了。得用多少黃金才能夠造的出這麼大一口金棺材?
棺材都這麼值錢裡面的東西肯定也不一般,結果大家想盡了各種辦法都打不開棺材,最後求助外婆。
外婆卻是連門都不開,撂下話。
“自己釀的錯,自己買單。”
最後,這些天依舊有人死性不改想要強行打開這口棺材。
最後都被嚇的差點尿褲子。
因爲棺材說話了,裡面傳來虛無縹緲的聲音。
“放我出去~~。”
出了事纔來找外婆,外婆自然是不想搭理。
可是留這麼一具棺材在村裡遲早會出麻煩的。
畢竟就快過年了……
“如果想要我處理,這口棺材所有的一切都不管你們的事。”
外婆開口。
村長有些遲疑,“這……這棺材總得給我們吧?”
“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着錢?”外婆有些生氣,甩了甩袖子直接走進廚房。
看外婆的樣子是知道這棺材裡面是什麼東西了。
村長似乎很害怕外婆不幫忙,連忙跑進去拉着外婆,說盡了好話。
可是好話說的再多,也離不開個利字。
想讓外婆幫忙處理棺材裡的東西,金棺材卻還想自己拿走。
看着村長這羣人的樣子我打心底噁心。
最後外婆被說的不耐煩了,才張口說道。
“我早就說過死孩子溝挖不得,那裡就是用來封印那口棺材的風水眼。你們倒好把整個棺材都挖了起來。”隨後看了一眼村長,嗤笑了一聲繼續道。
“棺材旁邊是不是纏了很多線?還有棺材蓋附近是不是很多糯米?墨斗線加糯米,你們真的不知道是拿來幹嘛的?”
村長一聽外婆這樣說,立刻渾身有些發抖。
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墨斗線還有糯米,就是來對付殭屍的。
“陳仙姑,那您看?”村長稱呼中的你都換成了您,想來也是被殭屍嚇到。
外婆嘴角掛着一絲戲謔。“要我處理,棺材得給我。”
“金棺材是我們挖的出來的,你個死老太婆不就開個棺材處理下里面的東西,還想要獨吞?”村長帶來的那一羣人裡面怒氣衝衝的走出了一個人。
一個很壯的青年男子,這個男子我認得。在村裡出了名的力氣大莽夫,叫吳二狗。
村長一見吳二狗就這樣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一把拉下他一直給他使眼色。生怕外婆就不幫他們處理似的。
可是表情上卻能讓我感覺到他在暗爽,畢竟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外婆有些生氣,掃了他們一眼,眼皮都懶得擡。
“要麼整個棺材給我,要麼。免談!”
吳二狗還想說什麼,被村長狠狠的踩了一腳。隨後對着外婆尷尬的笑了笑,拉着一夥人走了出去。
看着這夥人這個樣子我莫名的覺得好笑。
“外婆,萬一棺材裡面的殭屍出來怎麼辦?”我問。
外婆望着院子的方向,沉思了一會。有些意味深長的開口,讓我摸不清話語裡的意思。
“棺材裡,沒有殭屍。”
我還想問什麼,外婆直接關上廚房的門。
我繼續坐回院子裡嗑瓜子。
到了飯點,外婆才叫我出去吃飯。
可是每當我想問什麼的時候,外婆都用眼神阻止了我。
我總感覺外婆越來越神秘,似乎有很多秘密藏在心中。不過我知道,哪怕我不是外婆親生的。外婆也不會害我。
吃完晚飯,我將桌子收拾下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第一件事就是關緊窗子,生怕再冒出個人臉蠱來黏在我的臉上。
躺在牀上,翻着人皮古書。卻漸漸的睡了下去。
睡的不深不淺,卻又醒不來。
最後憋尿憋到不行終於把自己憋醒,想要跑到院子旁的廁所去撒尿。
剛打開點門,卻發現外婆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不知道對着空氣說這些什麼東西,面色冰冷時而大聲似乎在爭吵。
我也不知道盯了多久,忽然感覺後背有些發涼。我微微轉過身,差點沒把自己嚇死。
一張人臉就靠在我的耳後,對着我冷笑。只是一下就撲在我的臉上,似乎想和我換臉。
我心下沒站穩,直接從摔到門外去。
人臉侵蝕着我的臉,惡臭直接將我薰的頭腦發熱。
我嚇的在地上打滾。一下也忘了我兜裡隨時準備對付人臉的符紙。
外婆一見我被人臉俯身,有些恨鐵不成鋼。
“黃符啊!”
我這才拉回理智,從兜裡掏出一打黃符,不要錢似的往自己臉上拍。
人臉在我的臉上四分五裂的裂了開來,隨後掉在地上化爲一灘血跡。
我驚魂未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剛想看外婆。
卻見外婆一臉陰狠。“你偷聽我說話?”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來,有些心虛的看着外婆。
外婆有些生氣的閉了閉眼睛,隨後從口袋拿出一瓶小瓶的藥水。
“拿去擦臉吧。”
之後轉身回到房間,回房間之前她還特地看了看剛纔她說話的那裡……
我看着外婆這個舉動有些害怕,直接手腳並用的跑回了房間,拿着鏡子對着自己的臉照了照發現上次的傷勢還沒好,這次差點就毀容了。
我輕輕照着鏡子擦拭着臉上的傷痕,卻發現鏡子上突然顯露出一段用血寫出的話。
半夜不要照鏡子。
隨後我嚇的從凳子上跌了下來,鏡子上浮現出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臉對着我笑。笑的很詭異。
我“啊”的叫了一聲,飛快的衝出房間,朝着外婆房間跑去。
那面浮現出人臉的鏡子就跟着我,到了外婆房間卻遲遲沒有進來。
可是我一進房間卻發現,外婆根本沒有在房間裡面!
怎麼辦?
外婆房間的窗子沒關,那鏡子就屹立在窗子外面似乎只要一下就會衝進來將我破腹蠶食。
我緊張的靠着外婆房間的牀邊,將平安扣拽下攥在手上。把口袋裡的黃符也拿了出來。
那鏡子人臉看我這麼緊張的樣子面帶嘲笑,而且笑出了聲音。
聲音像拉風箱一樣,十分刺耳。在這麼靜的夜裡,又顯得非常詭異。
到底是誰這麼和我過不去要害我?
我有些怒火,有些生氣,卻讓我莫名的靜下了心。
忍住了上前和它決一死戰的想法。就和它這樣僵持着。
直到全身發麻,動彈不得,院子裡的大公雞叫了。
天似乎要亮了,鏡子像失去了力量般直接掉在地上,砸了個粉碎。
鏡子裡的人臉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天亮了。外婆卻還沒有回來,我在外婆房間裡鬆了鬆筋骨。
到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似乎太陽就是最好的一層保護膜。走在陽光底下腰桿挺得倍直。
我走到窗子下面,接着陽光壯膽。拿了根棍子,將鏡子翻了翻。
發現和普通碎掉的鏡子沒有任何異樣。裡面那張人臉哪兒去了?
我壓下心底的疑問,剛想出門找外婆。卻發現門外喧譁的聲音有些大,隨後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將門打開,發現是村長一羣人站在門口。神色非常慌張。
“你外婆在家嗎?金棺材不見了!”
我猛地一驚,卻收了收。面上佯裝鎮定。
“外婆不在,怎麼了?”
村長似乎一聽陳翠蘭不在,天都塌了下來。非常害怕,滿臉的沮喪。
“接觸過金棺材的人,渾身……渾身都開始腐爛了。”
隨後撩起自己的袖子給我看,昨天還是完好無損的他,今天身上就已經開始腐爛。
似乎這些人只有得到了教訓纔會知道生命的重要大於金錢。
我看着他們的樣子有些好笑,自作孽不可活或許說的就是這樣。
“這樣吧,帶我去放金棺材那裡看看。”
我張口說道,總感覺外婆的消失和金棺材脫不了干係,說不定能夠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