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蘇秋雨被抓走已經過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大齊國被收復,盧玄清着急忙慌的加快自己一統大業的步伐。
果然啊,果然那些人打的注意是要用娘子威脅他。
有條件就好,就怕對方任何條件都沒有,這樣一來,他纔不好選擇。
此刻,康康看着面前的紙條,然後對着盧玄清說道:
“爹,這人會不會是魏國那邊的人?”
“不排除任何可能,不管是誰,想得到這江山是肯定的,更有可能是想要得到了這三國。”
“是啊,而且這人肯定和了解你,不然也不會用娘做威脅,不過爹,你可以放心了,娘肯定沒事兒。”
盧玄清也知道這點,點了點頭道:
“你孃的安危看起來是沒事兒,但是有沒有吃苦,我們都不知道,沒看到人,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的。”
“爹,你別那麼着急,那人不是說了麼?五日後,膠州碼頭見嗎?咱們提前準備好,讓那些人插翅難逃。”
盧玄清點了點頭,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飛雲緊急來報,魏國傳來飛鴿傳書。
“什麼?柳誠毅的不對大肆反攻,不僅沒有被魏國的軍隊收復,反而再次咬下了北方一半的土地?
我們的人居然全部個個等在西北不敢貿然出兵?這怎麼可能?”
這個消息的確是個極壞的消息,這柳誠毅人都死了,是誰還有這麼強大的號召力,能夠突然絕地反擊?
甚至還冒出來一隻軍隊開始在魏國北面動手?
太詭異了,他們不僅半點消息都沒得到,甚至這對方出手,居然如此的讓人無法招架。
盧玄清也是大吃一驚,按理說,盧奕風的本事雖然不是足夠,可是要收復城池也不是難事,可是如此接二連三的丟下城池,這可真的要麻煩了。
“看來,這柳誠毅死之前的確留下了後手,我就說這人死的太簡單了,哪裡都不對,感情還真的有這樣的本事。
只是如此一來,盧奕風那邊可就真的糟了。”
“先生,屬下私下和火狐有了聯繫,我從火狐嘴裡得知,似乎陛下他在吸食福壽膏。”
“什麼?福壽膏?他怎麼會吸食那個玩意兒?”
飛雲的話還真的是嚇了衆人一跳,如果盧奕風吸食這個玩意兒,這可就真的是沒救了。
這可是禁藥,和五石散差不多,不僅能讓人上癮,更能摧毀人的意志,讓人變的暴躁無比,也癲狂無比。
怪不得盧奕風的所作所爲如此有失水準,感情是因爲這個。
“你和火狐?”
“屬下在火狐面前露了馬腳,雖然帶着面具,可是被火狐認出來了,畢竟先生您沒事兒,火狐猜到我也沒事兒並不難,而且火狐是武功最好的暗衛,也就他能猜到我的身份。
不過先生放心,屬下曾經救過火狐的性命,所以火狐不會出賣我,就是這福壽膏的事情,也是我旁敲側擊才從火狐哪裡得知。”
盧玄清點了點頭,飛雲行事嚴謹,他說沒事兒,他到沒多大擔心。
只是這盧奕風吸食福壽膏還是讓盧玄清心裡接受不了。
“誰給他吸食這個東西的?”
“應當是麗妃,也就是嚴傾城。”
“該死的,看來也是柳誠毅佈置的一步暗棋,這樣就能說得通了。
魏國真的危了!
通知我們的人,按兵不動,柳誠毅的人還不敢對我們的人動手。”
“是!”
等到下面的人傳令下去,康康就問出自己的疑問:
“爹,柳誠毅都死了,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暗中操作這麼大一盤棋,您確定柳誠毅真的死了嗎?”
“嗯,你小舅舅親自驗屍,還有鬼谷子爺爺也親自檢查過,絕對不會有人假冒。”
“那屍體呢,他的屍體如何處置的?”
盧玄清一愣,屍體?當然是埋掉了啊,怎麼了?
“自然是埋掉了,怎麼了?”
“爹,你們沒有將其火化掉?”
“你是說挫骨揚灰?柳誠毅也算是一代梟雄,挫骨揚灰倒是不必。”
康康一愣,想起在異世看到的情景人死後都是火化掉了,倒是忘記了在這裡,人死爲大,再大的仇恨也不會讓人挫骨揚灰的。
而且他爹本就磊落,更加不會做這樣瑕疵必報的事情。
可是康康也記得,當初在異世看到的史冊,柳誠毅可是最後和爹成爲了最大敵人的,現在卻死了,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兒啊。
“爹,讓人去看看屍體吧,萬一是假死呢?”
“不可能,死了至少三天才下葬,怎麼可能是假死,不過讓人去看看也可。”
盧玄清雖然不相信這柳誠毅沒死,可是也沒拒絕讓人去查看屍體。
不過那柳誠毅的屍體的確在城外掛了三天才下葬的,這一點幾乎所有士兵都可作證。
但是這小子既然提出來了,就讓人去看看,也算是以防萬一了。
只是盧玄清沒想到,這一看的確發現了問題,柳誠毅的屍骨被人動過。
這墳墓裡的確有屍骨,甚至不僅是從腐爛程度還是這衣着,外形來看都和柳誠毅一般無二,可是這棺材外面的棺釘卻被人開過。
這一點如果不是康康多問了一句,還真的容易被忽略。
因爲他們都着重去看那屍體去了,沒想到這棺材會有什麼不妥。
但是這棺材被扣上,棺釘被訂上後就不可能再撬開的,當然,如果外面有人撬開,這棺釘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再原樣釘上的,這就是關鍵,最關鍵的關鍵。
盧玄清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也震驚不已。
可是柳誠毅的的確確是死了的,被掛在城門口三日,這可不是做假。
但是棺材被人動過了,這又是爲何。
“爹,會不會柳誠毅沒死?”
“你當你爹蠢的?這人死沒死透都查不出來?”
“那是誰動過棺材?那裡面的屍體到底是不是柳誠毅?”
“誰知道呢?就是那林仙兒也未必有這本事在幕後操作。”
“爹,林仙兒既然沒死,柳誠毅不是有個兒子和我一樣大嗎?會不會是他的兒子得到了指令,在幕後操作這一切?這也不是沒可能啊,萬一再有幾個忠心的人在後面幫忙,您看?”
盧玄清聽到康康的猜測,想了想也覺得不是沒可能。
他家兒子就如此詭異,成熟的可怕,不代表人家兒子就不行。
而且說起來,那柳誠毅的孩子和康康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這時間什麼湊巧的事情都有,萬一那孩子也是個早慧的呢。
這樣的猜測,勉強算是合格了,可是無論是康康還是盧玄清,這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不安,總覺得他們似乎忽略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日子在一天天逼近,齊國這邊暫時安定下來,本來這些人都是盧玄清帶出來的人,所以朝廷這方面沒有什麼問題。
反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全部聚焦在了魏國和柳誠毅的部隊反擊上。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這幕後的人是誰,真的是柳誠毅的孩子,還是其他打着柳誠毅旗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