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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了,月力爭每日更不變動!
……
……
“砰!”
房門一聲巨響,屋中濃情蜜意的兩人才注意到不見了。
“你這小妹到底怎麼了?好像對我這個不友善啊?”李權調笑着握住了的小手。
沒想到這簡單的動作卻讓姜英楠微微臉紅,抽出手,滿不在乎地道:“別管她。”
“也好,沒人打擾,正好再喂喂你這隻饞貓。”
李權壞壞一笑,似要有動作。姜英楠趕緊拍了他一巴掌:“美得你呢!饞貓已經餵飽了!”
“既然都餵飽了,現在是不是該將有些事情告訴相公大人了?”
“你是誰相公?咱們頂多算相好!”
李權着急:“這還不算?那還要怎樣?”
姜英楠白了李權一眼:“你跟我好不會就爲了從我嘴裡套出消息吧?”
“哪兒會?”李權一本正經道。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就算只是相好,我也心甘情願幫你。只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何事?”
姜英楠神色嚴肅幾分,看了看窗外:“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但是,你得跟我保證,我手下的兄弟不會因爲你的喪命。”
“……”李權猶豫了,因爲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更不知道姜英楠的手下會不會有危險,這個問題當真很難回答。姜英楠似乎看出了李權的苦衷,換了種說法道:
“這樣說吧。只要你的計劃不會用我的兄弟爲餌,只要你不利用他們就行。至於生死,事態變故,非人力所能料,就聽天由命吧。”
“那當然!我怎會利用你的兄弟?就是你也不會利用,我只是想混在你的山寨裡。”
“混在山寨?你究竟想的什麼?”
說到這兒,李權拉上窗戶,沒了輕浮的神色:“若我猜的不錯,你此次接到白蓮教的消息,應該是讓你們出山幫助白蓮教駐守關隘吧?”
姜英楠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
“看來我猜得沒錯。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原先計劃是今日動身的,沒想到你回山寨了,就……就想在你身邊多……多呆幾天。”姜英楠有些羞澀,瞬間的少女神態格外迷人,李權輕撫她的俏臉,輕聲道:
“那咱們原計劃不變,今日就動身吧。我混在你的隊伍裡。”
“天!你是白蓮教的通緝犯啊!那裡可全是白蓮教的勢力,實在危險了!”
李權很嚴肅,雙手搭在姜英楠的肩上:“所以才需要你的幫助呀!”
“你……唉!”姜英楠一嘆氣,“罷了罷了,既然你心意已決,我自然會幫你,但你要先說說你的計劃,如果是無謂的犧牲,我是不會讓你白白送死的。”
說到計劃,李權已經籌備很久了。要說爭期間,靠一個人想要扭轉戰局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李權也知道自己的很冒險,成功機率非常小。但是,終歸要試一試才行,至少從姜英楠口中的消息判斷,第一部分計劃成功了。
早上丘陵城中,李權便猜測白蓮教會利用山匪來駐守隘口。
首先,山匪數量衆多,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其次,山匪單兵作戰能力強,適合在隘口小道戰鬥,更重要的是,山匪屬於白蓮教沒動用過的力量。戰鬥發展到現在,誰還敢隱藏?相信白蓮教也知道敵我之間的優劣,能遇見己方如果跟有素的邊防軍戰鬥會死傷慘重。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白蓮教絕不會輕易分兵。如此,山匪駐守隘口成了唯一的選擇。
在軍營中,李權沒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是不像打擊軍隊士氣。而且自己的計劃在軍人眼中絕對屬於胡來,更有些事情不能說出口。故李權選擇了悄然離去。
李權計劃的第一步便是利用姜英楠和自己的感情,讓她帶着自己混入隘口。
就目前來看,第一步已經完成了。
第二步,便是降伏助手隘口的白蓮教女將。
降伏不代表擊殺,就李權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白蓮教女將的對手。之所以冒出這樣的想法,關鍵還是猜測駐守的女將是上官柔兒!
如果是上官柔兒,李權就有把握讓她聽話。李權能感覺到上官柔兒在壓抑自己的情感,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上官柔兒的情感爆發,陷入愛河的女人是盲目的,只要能讓上官柔兒像姜英楠這樣幫自己,那操縱戰局就變得可能了。
而最後一步便是要讓上官柔兒向白蓮教主力發出信。那時,白蓮教主力接到後方的求援,勢必會造成錯覺認爲邊防軍的主力又沿小道後方。
但這次跟上次不同,白蓮教會認爲隘口多了山匪駐守,一定能拖延一段時日,斷不會退兵,而會對丘陵發動總攻。
在丘陵駐守的將士等的就是白蓮教拼命,那樣,軍帳時,邊防軍想要遇到的戰況就會發生。
李權繞這麼大個彎,就是想讓設想變成現實。
如果事情真的順利,唯一的變故就是原本以爲白蓮教只有七八萬部隊,接過遭遇的卻是和上次一樣的十餘萬部隊。丘陵將士承受的壓力將數以倍計,至於戰局如何,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李權對自己的計劃還算滿意。說到底他也是個俗人,計劃藏着私心。如果一切順利,不管誰輸誰贏,白蓮教都會遭遇沉重的打擊,就算五萬邊防軍陣亡,朝廷也有充足的時間調集軍隊,始終將霍亂控制在夷州境內。
換句話說,丘陵城的人已經被李權當作棄了。
這不能說明李權殘忍,作出這樣的決定李權也不願意,怪只怪目前的局面嚴峻,已不是那五萬軍隊能控制的了。李權身受皇恩,必須替皇上考慮,這樣的犧牲是在所難免的,那也是爲了更多的生命!
李權跟姜英楠講了自己的計劃,但不是詳細,只是說要混入隘口制服白蓮教主將。
姜英楠一聽大驚失色,原來她見過駐守隘口的白蓮教女將:“此事萬萬不可,你不知道那女將的厲害,天下除了大圓滿宗師估計難逢敵手。”
李權心說還有意外收穫,正好可從姜英楠口中探得她的相貌。聽姜英楠一說,李權更加確信那女將就是上官柔兒!
面對姜英楠的大力反對,李權無奈智能實話實說:“英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降伏並非武功上降伏,那女將叫上官柔兒,與我有舊,我有把握讓她倒戈助我。”
姜英楠一聽,眼眸閃動:“有舊?好你個李大老爺,果真是天上地下到處都留着情債啊!難怪這麼多年都不來見我,原來是花開遍地,不知摘哪一朵是吧?”
“這個……英楠,咱們說正事兒呢!怎麼就吃起醋來了?”
話說這姜英楠吃醋倒是讓李權大爲吃驚,廢了一番脣舌纔將之哄好。
不過這麼一鬧,姜英楠反倒不怎麼擔心了。估計是認爲上官柔兒跟她一樣,幾句甜言蜜語就會被拿下。
可李權自己明白,這上官柔兒跟姜英楠可大不一樣,其攻克難不可同日而語。整套計劃中,李權最擔心的就是上官柔兒這一環。上官柔兒跟李權之間發生的故事實在離奇,李權都搞不明白上官柔兒對自己的情感到底到了什麼程,而且按照上官柔兒的性格,幹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屬於不穩定的一個因素。
李權心知其中的困難,看到姜英楠放鬆,自己反而緊張了。
姜英楠沒看出李權的緊張,既然答應了幫李權,立即召集全寨的兄弟趕赴隘口。
全寨的人風風火火,他們對姜英楠的忠心一成不變,姜英楠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開始準備。
李權也要準備,既然是混入,相貌上自然要做點兒手腳。而李權上一世作爲動漫專業畢業,對人相貌特徵的把握其到位,對自己的形象特徵更是瞭若指掌。
李權的相貌很奇特,張相的精髓就在於那一撮山羊鬍,只要把胡剃掉,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感覺是重回二十歲,年輕不知多少。
簡單地剃掉胡,李權的臉就像變魔術一樣成了另一個人,就連姜英楠都忍不住嘖嘖稱奇,對着年青時候的李權看來看去。
“怎樣?認得出來麼?”李權被看得有些發毛,本能地作出攆鬍鬚的動作,發現胡已經沒了,逗得姜英楠咯咯直笑。
“李權啊李權!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長得這樣!咯咯!認不出,完全認不出。”
李權摸了一把臉:“你這是什麼表情?沒見過帥哥啊?”
話音剛落,身邊姜小嵐啐了一口:“小白臉!”
李權不以爲意,反而洋洋自得,指着姜小嵐道:“你看,小嵐妹妹多識貨,一眼就看出老爺我是玉面白小生。”
“你少臭美!我不是在誇你!”
“謝謝。”
“……你聽沒聽我說話?我不是在誇你!”
“哦?是麼?”
“你!”
“好了!你們兩個別逗嘴了,快點兒跟上。”
不覺間,姜英楠山寨衆人已然踏上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