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回到最後一比。[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就在柔怡和秦棉死戰的時候,對局的情況原原本本落在了事先賽完的潤兒眼中。
“大雪崩”走到第五十手,她已發現秦棉最後應招的問題所在。
經過這麼輪的比試,終於讓潤兒在最後時刻到了目定式的破綻。
現在,逸居秦姑娘的呼聲很高,正可以踩着她將自己的聲勢往上推一推,也可以發泄之前一直被對方壓制的鬱悶心情。
可謂一舉兩得。
知道目定式的破綻後,潤兒對擊敗秦棉很有信心,現又遇上皇后娘娘親自觀戰,真是天賜良機。
潤兒壓抑着興奮,早早地做到了棋盤邊。
隨着比賽開始,周圍姑娘都已開始落子的時候,自己的對手秦棉卻不見蹤影!
“人呢”
“秦姑娘人呢!”
皇后娘娘的到來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力,現在才發現逸居的秦姑娘不見了!
這時候,逸青走出來:“最後一輪,我逸居直接認輸!”
認輸!
直接認輸!
聽到這樣的答案,所有人第一時間都反應過來。
人家秦姑娘已經鎖定第一了,這最後一局不管輸贏都是第一,所以根本不用比。
累了這麼久,興許是乘着衆人不注意,先行離開回去休息了吧
沒人懷疑這樣的想法,心想換作哪家院子都回像逸居一樣選擇。既然鎖定了第一,何必再做無用功秦姑娘現在一舉成名,儼然成了逸居的掌中寶,哪個老|鴇捨得人家累着
道理淺顯易懂,但傳到衆人耳中時又顯得難以置信。
雖然已經第一了,但沒有拿下最後一比的第一始終覺得美中不足,像秦姑娘這樣完美的女子,真不應該有一絲瑕疵纔對。
爲什麼就放棄了呢
所有人心中都帶着遺憾,卻又不出怪責的話。
此消息一出,各家是各有想法。
要最氣憤,最無奈的,自然要數潤兒。
憋了這麼久,想要在最後一比上煞煞人家的風頭,結果人家根本不給機會。
雖然自己得了第一,但這個第一卻因爲秦棉的不戰而降變得毫無意義。
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勁兒。
……
……
與此同時,李權和秦棉已經回到了宋人街的老宅子,衣服不脫,臉也不洗,一頭就紮在牀上睡了。
兩人熟睡中,羣芳宴已經以這種並不完美的結局結束了。
但這並不影響逸居和秦姑娘在京城中飛速竄紅。
就在羣芳宴結束的下一刻,百姓得知逸居在羣芳宴上一舉奪魁的時候,風雨街,一間的樓子便迎來了它開業以來的第一位客人!
一位顯然是不夠,很快便有被秦棉迷倒的公子蜂擁而至。
醉仙閣跟逸居不過一街之隔,羣芳宴的情況一直都在樓裡姑娘們的掌握之中,得知秦棉奪魁後,早早就做了準備迎接客人,招呼的招呼,端茶的端茶,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就連劉文生也被拉來做起了臨時大茶壺。
但是!
就算做了充足的準備,的逸居也無法容納這麼客人的熱情。姑娘們慌亂得完全不知該幹嘛,話聽不到,叫喊聽不到,唯一能聽到的只有三個字。
“秦姑娘!”
作一個秦姑娘右一個秦姑娘,反正都是在喊秦姑娘。
逸居的姑娘們不是沒見過羣芳宴結束後的場面。四年前逸青也經歷過,雖那時候她們還沒接客,但也記得客人沒這麼熱情啊
不管什麼比賽,出現黑馬永遠是人們最期待的,更何況是秦棉這種純粹靠實力獲勝的黑馬。
雖比賽結果是兩個第一兩個第二,但在瘋狂的百姓心中,秦姑娘是有能力創造傳的。
是傳,而不是歷史!
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判斷,認爲秦姑娘屈居第二的兩比之中,第一比舞蹈本該是她的第一,那種如仙女一般的舞蹈配上如仙女一般的相貌,怎麼可能比不上柔怡姑娘普普通通的表演呢比賽場地在醉仙閣,想來半是評審跟醉仙閣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共識。再第四比的最後一輪,秦姑娘根本沒有比,前幾局都是中盤獲勝,定是棋力高遠勝潤兒,不過是因爲不想比而放棄,要是真正上場下一局,潤兒怎會是秦姑娘的對手
所以,秦棉雖沒有獲得大滿貫的成績,但在百姓心中,秦棉已經是一個創造了傳的神人。
羣芳宴中,四項比拼都能拿第一,這是歷史上都沒有過的。
百姓也是太過興奮了,沒想過各家姑娘連續兩天沒有休息,這時候怎麼可能出來見人
不過興奮總有盡頭,當衆人興奮勁兒過了,冷靜之後,便想到了其中問題,故而有人遺憾地離去,而有人卻選擇留下,想見識見識這逸居究竟有何能耐居然能交出如秦姑娘這般優秀的女子。
……
……
秦棉出名了,而京中百姓卻只知道“秦姑娘”,秦姑娘究竟叫什麼是何出生爲什麼突然出現在羣芳宴上這些都成了問題。
明星也有明星的苦惱,在瘋狂的百姓面前,幾乎沒有一點兒**可言。
雖然李權竭力隱瞞,終究還是被人認出,秦姑娘便是秦大家!李家的形象代言人,秦棉!
又是一個勁爆的消息,這樣的消息像浪潮一樣席捲了整個京城。
秦棉的名號在京城本就不陌生,雖大部分人排外,但京中也有一部分秦棉的腦殘粉。
以前宣傳秦棉演唱會的海報被人找了出來,前後對比便驗證了傳言。
現在再也沒人叫秦姑娘了,稱呼再次回到秦大家。
經過羣芳宴,京城中人再無一人敢覷秦大家。反而吸引另一部分人瘋狂地癡迷。
而秦棉的崛起並沒有真正動搖京城花場的格局,究其根源還是因爲逸居的規模太,能接納的客人畢竟有限。
但是秦棉在羣芳宴的上的表現讓所有樓子都更加註意逸居,還有便是因爲秦棉的到來讓各家樓子背後的勢力得到了的一個消息。
碧州的李老爺來京城了!
……
……
“***!那臭子竟然揹着我到了京城!要不是個羣芳宴,老子現在都不知道!”
空曠的宮殿中,到處都是金雕玉鐲的裝飾,連撐起宮殿的巨大紅柱上也有用青銅雕琢的龍紋,龍鱗上盡是鑲金,金光閃閃,奢華無比。
有龍柱的地方自然是皇宮,這樣裝飾隨處可見。
空蕩蕩的宮殿中只有慶帝一人咆哮。
到底發火沒有就不得而知了。
因爲了解慶帝的大臣都知道,如果你但表面情緒就以爲能猜到皇上的心思,那就大錯特錯了。
“噠噠……”
宮殿空曠,輕巧的腳步聲也聽得清楚
盛裝加身的皇后娘娘步伐輕柔穩定地朝宮殿中的慶帝走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
“免禮。”
“皇上爲何獨自在此可是因爲……”
“因爲什麼”此時的慶帝可沒有在碧州跟李權對話時那般和氣,就是面對皇后,言語中也透着一股蠻橫。
一聲低沉的反問便讓皇后微微發顫,趕緊躬身:“皇上息怒……臣妾……”
慶帝雙眼微眯:“算了算了,朕雖不想你知道,但你已知道,那也不用時刻隱瞞,朕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皇后稍稍鬆了口氣:“實在是傳得滿城風雨,臣妾不想知道也不行啊!李家子來了,皇上準備怎麼辦是先將其召到身邊”
“不急。”慶帝搖搖頭,“既然那子敢揹着朕幹事兒,讓朕少有些不爽快。那麼就給他找點兒麻煩,嚇唬嚇唬他算了。”
“嚇唬嚇唬”這樣的詞語從一個皇帝口中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連皇后都不是太懂。
“就是給他找點兒麻煩,讓他過得別那麼自在,就當他瞞着我先入京的懲罰吧。”
“陛下,您對那個李家……”
“什麼這個那個就是一個!”
“是是是!一個,是一個!”皇后強作微笑連連改口。
“了,這件事就交給你做,火候自己拿捏。先折騰那子幾日。反正你們日後會經常打交道。”
完,慶帝自顧自地往殿外走去,只留下皇后的笑容漸漸僵硬。
日後會經常打交道
……
……
如今是滿城風雨,李權卻還跟秦棉躲在老宅中享受人生。
羣芳宴這麼辛苦,自然要放鬆才行。
於是乎,兩人接連兩天都在宋人街的老宅裡睡大覺,沒事兒的時候只需要到對面酒樓聽書先生吹點兒妖魔鬼怪,這樣的日子倒也瀟灑。
宋人街可是與世隔絕的地方,外面風雨飄搖,這裡卻一如既往地生活。
羣芳宴年年都有,對宋人街的老人來講沒什麼吸引力。
今日天氣尚,李權和秦棉收拾行裝正準備去逸居情況的時候,劉文生帶着幾個衣着富貴的京城人來了。
“李老爺!”
幾個人一就是商人,而且是身家不的富商,該是到哪兒都橫着走的角色,可一見到李權,立即堆出滿臉笑容,像春天的花兒一樣熱情洋溢地迎了上來。
對方有些太過熱情了。
李權膽寒:“不會是基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