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穿越了!穿得怪丟人的。
身爲二十一世紀的新生代女生,爲了比拼三圍,每個人都脫了個精光。誰也沒有料到,這閃電竟長了眼睛,夾着春雷轟隆而來,把其它室友都劈了個外焦裡嫩,獨獨把她給弄穿越了。
穿越是老套了些,但至少保住了命。
可氣的是,穿過來後也不給件衣裳穿,阮依依的靈魂附在另一具白花花嬌滴滴的少女身體上,雙手不停的拔弄着自己,躺在牀上,不停的翻來覆去,嘴裡喊着熱啊要啊難受啊!
一看就知道,是被吃了春藥的症狀!
阮依依雖然不至於是個節操碎一地的娃,但面對如此鉅變,她痛定思痛,安慰自己,只要偷偷的,躲着這牀上,沒事摸兩下也不吃虧。反正是自摸,就象麻將,糊了就有錢,沒糊,也不至於尋死覓活。
可是,事以願違,就象那閃電總是不按照它該劈的地方劈一樣。阮依依好不容易在那開水般沸騰的熱度中尋得一絲清醒,忽然發現右上角有絲光線不夠明亮。擡眸望去,牀頭邊正站着個謫仙似的白袍男子,正襟危坐,正在本子上奮筆疾書。
阮依依的節操在那一刻,碎成了粉末。
她是個少女,妙齡少女,目測三圍雖然不象原本那想奧凸有致,但也算是玲瓏可人。她被春藥折磨得死去活來,只能靠自摸和大聲申銀喊叫來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時,身爲一個男人,是不是該撲上來好好的英雄救美!
結果,這男子空有皮囊卻無半點色心。筆如行雲流水,口中喃喃自語,正人君人,一心只忙着記錄服藥後的症狀。
天理難容啊!
阮依依越發覺得全身滾燙,大腦似乎因爲溫度過高而漸漸失去了功能,眼神渙散,嘴角開始抽搐,手中的力量也大了許多,明明把自己掐得青紫,卻仍然不能宣泄掉身上的半點熱氣。
阮依依強撐起半邊身,一張被藥得粉紅小臉死死的盯着那白袍男子,很告訴他,這具身體的正主子已經因爲吃了春藥沒有得到發泄而死了,現在是另外一個異世的靈魂在替她受苦。
阮依依真得想問他,能不能麻煩您脫了衣服上來安慰我一下,哪怕只是摸兩把,也能解決我的燃眉之急。
萬一我又被這藥弄得死,你還記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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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阮依依剛開口要說,話到嘴邊全都滴溜溜的變成了單字音節——啊……哦……呃……嗯……唔……再配上泛着紅光的不停扭來擰去的身體,那情形,赤luo裸的勾、引、!
結果,勾、引、未遂……
站在旁邊的男子無動於衷,他只是目不轉睛的觀察着阮依依,甚至上前用竹尺挑開她的大腿,仔細檢查了她身體的每個部位在藥後的反應。許是見記錄得差不多,又安靜的站在旁邊繼續觀察了一柱香時間。
阮依依真想衝上前扯開他的衣服狠狠的咬上兩口,可是這全身軟的啊,就象棉花似的,連手指都擡不起來,空有理想無法行動。
阮依依恨恨的瞪着那白袍男子,可是,媚眼如絲得快要化成水,那點恨意全都成了媚意,就這麼飄啊飄的,飄到白袍男子的臉上,瞅着他一身仙氣,混混沌沌的,漸漸陷入了迷糊之中。
阮依依氣如遊絲,眼見快被這春藥折磨得沒了呼吸,隱約間有人將她的嘴掰開,塞進個藥丸,接着,她就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