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聽小四這麼一說,假裝生氣的往地上啐了啐,說道:“呸呸呸,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和師傅能有什麼事?溪尾村的瘟疫這麼厲害,不也被我們擺平了?!”
這話說得在理,香瓜和小四互看一眼,沒有哼聲。香瓜抽抽噎噎的說不出話來,小四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放在她的肩上輕輕的拍了兩下,安撫她的情緒。
“就算我和師傅真得要去找小兔,你們也不必擔憂。反而是你們,假如跟着,我和師傅除了要對付小兔,還要分身照顧你們。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帶着你們,真得會成爲累贅的。”爲了絕了香瓜的心,阮依依只能說重話。
果然,香瓜沒有再鬧。其實,她和小四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捨不得。
“國師大人那邊,我們該怎麼交待?”小四見香瓜止住哭,有些擔憂的問阮依依。
這時,顏卿走了過來,笑道:“項陽那裡,我早已通知了,你們只管回國公府就好。”
“既然仙醫已經安排好了,小的言聽計從就是。”說完,小四拉着香瓜,跪在地上給顏卿和阮依依嗑了三個響頭。
袁鐵軒和王仕青遠遠的看着,兩人交頭接耳的說了一陣子話,等香瓜和小四一同上了馬車,他們衝着顏卿和阮依依揮了揮手,除着大部隊往京都出發。
顏卿一直等他們全都走了,這才帶着阮依依,快步往情人谷去。
情人谷與溪尾村同在京都北面,相隔不過幾十里。顏卿在溪尾村滴血滅血,失血過多,身體漸漸虛弱。
阮依依爲了治疫,也是整日整日的操勞,身體也差了許多。所以,顏卿和阮依依決定在去尋找小兔之前,他們要先回情人谷修養幾日。
他們剛走沒多久,只見從草叢中鑽出兩個護衛來。他們默契的點點頭,其中一個說道:“快去通知袁大人,仙醫往北邊去了。”
九淵山與佛牙山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但九淵山有一奇,便是這九個無底深淵。沒有人敢涉足這九個深淵,據說,就連鳥兒飛過,都時常會被深淵裡的沼氣薰死。就算沒有被薰死,也會莫名其妙的墜入淵底。
情人谷,就是這九個深淵中的其中一個懸崖之間。
上山時,顏卿順便採了些草藥。這裡地勢險惡,但跟佛牙山比,並不算什麼。
顏卿如履平地,他揹着阮依依,用腰帶將她綁牢後,在懸崖峭壁之間,藉着藤條凸壁快速攀爬,山窮水盡之時才使了輕功飛檐走壁,不一會兒,顏卿揹着阮依依抱着筐的草藥來到了情人谷。
剛一鬆開阮依依,顏卿就把採好的草藥全部碾碎,扔到溫泉裡泡着。然後,幫阮依依脫去衣裳,只留褻褲在身,半/裸上身,讓她躺在情人花上,看到被壓碎的花瓣滲出的汁液全都被阮依依的肌膚吸收,這纔將旁邊其它情人花的花瓣碾碎,就着手上的花汁,伸出衣服裡面,塗抹在自己身上。
阮依依不過在情人花上躺了一會,就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她見顏卿正襟危坐的在旁邊看着她,一時調皮,將那些花全都壓癟,用手鞠起花汁,要往顏卿身上抹。
顏卿剛剛背過身去,正準備脫去外袍好抹汁液。忽然覺得有雙小手在腰間摩挲,剛開始還很乖巧,捧來花汁均勻的塗抹在他的腰上,稍沒注意,小手緩緩下行,小指勾起褲帶,突然用力一扯,竟是要脫他的褻褲。
阮依依的主動把顏卿嚇了一大跳,他扭過身去,抓住阮依依的小手不放,聲音也跟着啞了起來:“小壞蛋,乖乖治病。”
“誰有病了?人家好着呢。”阮依依抽出一隻手,將手心的花汁抹着顏卿臉上去,這才發現顏卿的臉很燙很燙,象火爐。阮依依咬着脣悄悄笑着,壞心眼的將手上的花汁順着他的頸一直往下,肩,鎖骨,胸口,腰腹,胳膊和背,這裡揉揉,那裡掐掐,摸摸摳摳,沒有一處落下,好不忙碌。
阮依依全身上下早就沾滿了花汁,遠遠看去,象穿了一身淡粉紅色的輕紗。顏卿下身仍着月白細絹所制的褲,上半身伏着阮依依,全身都淌着情人花汁,散發着淡淡的香甜氣息。
“師傅,都抹上花汁了,是不是該去泡藥浴?”阮依依強做鎮定,兩隻水眸直直的望着顏卿,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的脣,雙手很自然的勾着顏卿的頸,幾乎是掛在他胸前,軟軟儂語,輕輕細喁。
阮依依髮質細軟,長長的幾乎將她整個身體遮掩,大半的頭髮都被攏到了前身,將胸前的風景半遮半掩。
顏卿一低頭,見她眼神迷濛,因爲花汁,整個身體都泛着難以言明的粉紅,細嫩光滑,嬌小玲瓏,伸手攬她的腰時,盈盈一握,掌心燙得快要把阮依依融化。
“師傅抱你下去,你乖乖泡着,別睡着了沉着水底去了。”顏卿將她放到溫泉中央,阮依依卻不肯放手,直嚷嚷的問他要幹嘛。
顏卿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說:“爲師還要再抹些花汁。”
“可是,阮阮都替師傅抹好了啊!”阮依依不解的望着他,顏卿視線向下時,她的眼神也跟着向下,看到他整齊完好的褲時,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原來師傅下半身還沒有抹啊!”
顏卿的臉刷的一下通紅了,象被火爐剛烤過似的,剛剛纔放鬆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直直的挺着腰,要把懷裡的阮依依拉下來,往水裡塞。
阮依依的力氣哪裡比得過顏卿,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扔到了水裡。阮依依一個不小心嗆了水,連喝了好幾口,身體也直直往水底沉去。
顏卿以爲她在故意嚇他,所以沒有理會她,上岸後見還有一片情人花直着花枝,一片盎然生機,彎腰採了幾朵揉成汁液正要往身上抹,忽然覺得身後沒有聲音。再扭頭看時,哪裡還有阮依依的影子,清澈的泉之下,飄浮着阮依依柔若無骨的身體。
“阮阮!”顏卿驚叫着,跳下水把她撈了起來。
阮依依就象被浸泡了多時的宣紙,軟得沒有一處能使勁,整個人癱在顏卿的懷裡,亂糟糟的樣子。
顏卿將手按在她胸口處,那裡還有心跳。顏卿急忙點了她幾個穴位,然後輕輕按壓之後,阮依依將肺裡的水全都咳了出來。
“師傅壞……”阮依依稍有些力氣,就窩在他懷裡假裝委屈的哭。顏卿被她哭得六神無主,低頭吻住她,她才安靜下來。
氣溫在上升,呼吸變得急促不堪,阮依依掙扎着要站起來,顏卿怕傷了她,只能順着她的意思將她抱起。阮依依比顏卿矮,她用力的踮起腳尖也只能夠到他的肩膀處,顏卿只好捧着她的小臉,彎腰低頭,四瓣脣象被粘了502膠似的,不曾離開一刻。
“唔唔……嗯……”阮依依發出滿足的哼哼聲,小舌不乖,總是探入他的口裡隨意的油走一番就退了回來。
顏卿卻是饕餮野獸,哪裡受得她這般敷衍,衝進她的地盤橫行霸道,勾起她的舌與他糾纏不休。
阮依依象小貓咪似的眯起了眼睛,一雙小手,先是攀在顏卿的肩上,後來可能是覺得累了,抵在他的胸口,有意無意的摳弄他的肌膚。
顏卿彷彿受到了鼓勵,加深了親吻。他用手指勾起阮依依的下巴,另一隻手穿過她細密長髮,握住孤單可憐的山峰,隨着親吻的節奏,慢慢的揉搓。
這一霎那間,阮依依差點站不住,整個人都要軟到地上去。顏卿將勾住她下巴的手放開,轉爲摟腰,保證她不會因爲過於投入而不能站立。
“要……要……”阮依依的頭開始變得暈暈乎乎,她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自己在顏卿的懷裡,他的脣,他的手,所到之處都點燃了最原始的需求。她的身體早已開始復甦,沒有隔閡的親密也早已令她品嚐到男女之間最美好的曖昧。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身體還不能承受這些,顏卿只怕早就要了她。
親吻,撫摸,早就不能表達他們之間的熱愛。
阮依依的腦子強留着最後一絲清晰,她艱難的逃離開顏卿細膩脣吻,結結巴巴的問他:“師傅……昇仙要……童子身麼?”
顏卿一怔,點點頭,卻說:“我的阮阮身體還未好,師傅就不升仙。”
“那萬一……好了呢?”阮依依竟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開始糾結這個無法解決的難題。
“只要阮阮想要師傅陪,師傅就陪你。”顏卿一閉眼,終於說出了阮依依心中所想。
阮依依吃驚的望着顏卿,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話。顏卿只是笑,輕啄她的嬌脣,緩緩說道:“昇仙之路漫長艱難,若不能守候好阮阮,升來又何用?世間仙醫可以是任何人,但阮阮只有一個,爲師只想守着阮阮,直到……”
顏卿再也沒有說下去,阮依依卻明白了他的意思。仙醫若能昇仙,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縱然沒有昇仙成功,只要一直修行,混個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也是可以的。
可是她,不過是穿越附身在紙片上的一縷幽魂,顏卿這些年一直用藥調養着,是希望能將她的紙人真身變化成人。如若成功,阮依依便是個真真正正的人,短短几十年的壽命對顏卿來說,不過是轉眼一瞬。如果不能化身爲人,身爲紙片人的阮依依隨時可能一命嗚呼,只怕活得比人還短。
阮依依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自上次藥浴後,她似乎離變成真人只有一步之遙。顏卿放棄追查小兔這麼重要的事情,找藉口要帶她來情人谷,想必是希望通過這次藥浴將她徹底變成正常女孩。
如果這樣,阮依依目測,自己活到三十歲就得離開顏卿。因爲她無法忍受,當自己年華老去,人老珠黃時,顏卿還是這樣俊逸若仙。
她只能,用自己僅有的青春,來陪伴他。
阮依依垂下眸,怔怔的將臉貼在顏卿胸口上,傾聽着他有規律的沉着有力的心跳聲。
“阮阮……”顏卿想抱起她看看她的臉,阮依依卻一直環着他的腰。生離死別最是痛苦,但若自己是死的那位,倒也一了百了,可若真是生離,她又該如何排解沒有他的痛苦。
莫名的,阮依依開始流下了眼淚。溫熱的眼淚浸溼了顏卿的胸口,他感覺到,只覺得陣陣心悸,將她摟得更緊。
“師傅,要了阮阮……”阮依依輕聲低語,細如蚊吟,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顏卿卻聽得一清二楚,身體一震,將阮依依推開,艱難的拒絕了她:“不行,你的身體還沒好。”
“不是有情人花嗎?”阮依依擡起來,心底卻在默默計算着他們還有相處的時間。
“情人花雖然能有修復的神效,但是……但是隻在肌膚表面,能滲透進去的花汁太少……還不能完全……”素來冷清淡然的顏卿說話嗑嗑絆絆,他甚至不敢看阮依依的臉,撇開一邊,很是尷尬。
阮依依卻坦然自如,她蹲下身去,輕輕的摘了一朵情人花。
小小花瓣,嬌豔欲滴,只要稍微用力一捻,花瓣就會悉數揉碎成汁。阮依依小心翼翼的將花瓣捧在手心,放以顏卿的手裡,羞澀的低聲說道:“師傅……幫我……”
“阮阮……你……”花瓣進入體內碎成花汁,身體就能全部吸收。阮依依這些年來每天大量服藥,身體機能已經逐漸成熟變人,但她若想真得成爲顏卿的女人,就必須讓身體所有的器官都變得完善良好。
情人花的神奇功效,正好能解決這個難題。只需要在花瓣破碎之前,進入體內,便能實現。
阮依依靠自己是不能做到的,她只能請顏卿幫忙。
“師傅,阮阮想做師傅的女人……求師傅了……”阮依依又摘了幾朵,放在顏卿的手裡。有一兩朵因爲顏卿僵硬的手指捻碎,芬芳四溢,瀰漫在氤氳水霧之中。
顏卿的思維第一次出現如此混亂的局面,他根本不能思考,他的眼裡,只有手中的情人花和懷裡的阮依依。人嬌如花,花豔似人,阮依依需要情人花來淨化自己的身體,成功從紙人轉換成真實的人。而顏卿等的就是這一天,可是爲什麼當真正來臨時,顏卿卻有些害怕和不捨。
或許,當阮依依成爲了一個真正的女孩時,他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對她欲/望。他怕傷她,又想要她,天人交戰之時,他已不知不覺跟隨着阮依依的腳步,來到了溫泉中央。
很快,阮依依的身體就軟了下去,全靠顏卿的擁抱才能穩住身形。阮依依見顏卿猶豫不決的將情人花放在池邊,忽然放手,身體下沉時,藉着這個力道,突然抓住顏卿的褲腰,用力往下扯。
顏卿被阮依依提出的要求弄得失魂落魄,哪裡會料到阮依依竟這樣主動,伸手想去拽時,阮依依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將把顏卿推倒,三下五除二的把那褲子全給脫了。
溫泉水清,但池水水霧繚繞。顏卿的身體,在水下若隱若現,阮依依低頭看去,嚇得連退兩步,指着顏卿尖叫起來:“師傅,你大……太……太大了……”
顏卿恨不得把那褲子拿來蒙臉。身爲醫者,女人他並非沒有見過,但女人胴/體他只在醫書只有詳細的瞭解。同樣道理,阮依依也並非沒有見過男人,但她所知道的也都只是書本上和現代媒體上的。
她與顏卿同牀共枕了快四年,象這般肌膚相親的時刻,還是第一次。
顏卿急急的將阮依依拉進懷裡,把她的頭死死的按在胸口時,不讓她有機會再看第二眼。阮依依震驚之餘忽然吃吃笑,她雙手從前繞到他的後背,摟住,癡癡說道:“師傅要輕些,阮阮怕痛。”
“傻瓜!傻瓜!”顏卿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只能不停的重複這兩個字。阮依依嘴角噙笑,柔聲說道:“阮阮的臉皮已經好厚了,師傅若要阮阮再求,只怕阮阮只有跳下這山崖纔敢見人。”
吻,如雨點落下,密密麻麻,酥酥癢癢。阮依依放任身體在溫泉中的浸浴,身體的每一寸,都隨着顏卿的親吻開始發燙,變軟,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水來。
顏卿見她被自己吻得七葷八素,抱在懷裡坐在池邊,一半在水裡一半在外面,手捻花瓣,沒入水中,藉着水的力量保護着花瓣的完整。
修長筆直的雙/腿緩緩打開,波光粼粼之中,紛嫩桃花似的綻放。顏卿輕輕探入一指,不知是在水裡泡軟了的緣故,那裡不似想像中那樣緊澀。
阮依依半闔眸子,下巴擱在顏卿的肩上,長長烏髮飄散在水中,將她的美背遮掩。細細的胳膊,害怕的緊摟着顏卿,當他手指進入時,輕輕的發出小小的呻/吟,有氣無力的喊了聲“痛”。
顏卿一驚,要抽手出來,阮依依突然併攏雙腿,將他的手夾住,她不安的在他懷裡扭了兩下,怯怯說道:“師傅別動,越動越難受……啊……花瓣融化了……”
很快,顏卿就看到池水中漸漸飄起一縷粉紅。情人花破碎,花汁沒有流進阮依依的身體,前功盡棄。
“阮阮乖,忍忍……”顏卿見阮依依的身體已經軟到極致,不需要再在水裡泡着。他將她打橫,平放在情人花上。花汁浸染着她的肌膚,花口因爲剛纔的探入漸漸開放,顏卿捻起一朵情人花,心一狠,趁花瓣碾碎之前,迅速的頂進了阮依依的體內。
“啊!”阮依依尖叫着將身體蜷了起來,雙手無助的在空中揮舞,要顏卿抱。顏卿側躺下去,抱住她,又吻又哄,才讓她放鬆下來。
第一朵情人花順利進入體內,花汁四溢,順着通道一路向上,滋潤着她的身體。說來也奇怪,但凡花汁經過的地方,猶如春暖花開,處處生機。阮依依只覺得一股暖流在小腹處遊蕩,看似毫無章法,卻四通八達,流入四肢百骸,最終匯入丹田,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
剛纔因爲異物進入而產生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阮依依緊緊的抱着顏卿的胳膊,可憐巴巴的望着他,什麼都不說。
ωωω• tt kan• ¢ o
顏卿見她不再喊痛,也不嬌氣在他懷裡鬧騰,知道情人花起了作用。阮依依是女孩,怎好開口要他繼續,但她無辜的眼睛瞅着他時,裡面卻有千言萬語,在告訴他,他可以繼續。
顏卿一鼓作氣,將剩下的五朵情人花慢慢擠入阮依依體內。阮依依不再尖叫,只是不停的顫抖,他的手指,每一次進入時,都點到爲止,怕傷害到那層脆弱又輕薄的障礙。
不過是個簡單的動作,卻用了足足一個時辰。
阮依依已經被折磨得虛脫,她連抱顏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裡,手指有氣無力的抓着顏卿的胳膊,小聲嬌吟道:“師傅,阮阮難受……好難受……”
顏卿也不好過,他脹痛得快要爆炸,懷裡的小人兒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拱,小桃花早已盛開,卻沒有做好準備,獨獨的弄溼了他的手,卻連他的一根手指也不能容納。
幾進幾齣,早已嚐到甜頭的顏卿哪裡捨得放棄,只等情人花效力全部散發出來,阮依依能承受他時再進入。
很快,阮依依開始變得混沌,心裡空空的,難受得象千萬只螞蟻在到處爬。她早就累得脫力,想趴在哪裡好好睡會,可是身體又怪怪的,總不能安然。阮依依有些煩躁,不停的揮着手想趕走這些小螞蟻,推搡着顏卿,埋怨他不幫自己,不哄她睡覺。
顏卿見她鬧脾氣了,雙手握住她的腰,將她輕輕一帶,阮依依整個人伏在顏卿的身上。這個姿勢阮依依太過熟悉,她滿意的蜷在顏卿懷裡,竟然開始昏昏欲睡。
顏卿無奈,這小娃,把他挑弄得欲/火/焚/身,自己卻扛不住疲倦要跟周公約會。顏卿輕輕的揪了揪阮依依的臉蛋,見她還睡得昏天暗地。
“阮阮,阮阮……”顏卿叫了她幾聲,她只是懶懶的應了兩聲,連眼皮子都不肯睜開。顏卿見狀,只能將她慢慢往下按,直到頂住她的小花朵時,她才勉強的哼哼,長長的睫毛閃了閃,調整了一下姿勢,無意的蠕動,讓顏卿更加方便進入。
顏卿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此刻不能長驅而入對他來說,簡直是個折磨。他咬咬牙,雙手固定住阮依依的腰,坐了起來。
“會有點疼……師傅先幫你……幫你……”顏卿說得口乾舌燥,他也沒辦法想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他將要做的事。他把阮依依的雙手放在自己肩上,一隻胳膊從她腋下穿過摟住她的背,將她微微往上一提。阮依依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輕飄飄的懸在他的胸前。
顏卿伸手下去,再次覆在她的胸前。她的胸發育得很好,不大,不小,軟軟的象果凍一樣q彈,但又不會因爲太過於柔軟而自然下垂。頂峰的小花朵,比桃花嬌豔,比玫瑰香甜,在顏卿的嘴裡,逐漸變硬,更加的凸顯,更加的粉紅。
顏卿只不過輕輕一碰,阮依依就敏感的倒抽冷氣。她難耐的扭動身體,將胸往前挺去,方便顏卿的撫摸。
情人花的功效,在阮依依剛纔休息時,得以發揮到最大功效。以前對男女情愛懵懂的阮依依,身體早已復甦。顏卿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帶着濃濃晴欲,挑/逗着阮依依,挑/逗着她神經最敏感的末端。
手掌,按着胸口,緩慢下行。可愛的肚臍正好是一顆珍珠的大小,顏卿掌心的熱度透過肚臍傳到阮依依全身經脈,她舒坦的發出一個單音,那是對顏卿的邀請。
再往下,便是顏卿最爲渴望的地方。小花蒂,顫顫巍巍的立在那裡,當手指夾住時,它竟羞怯的往後縮了縮。顏卿一看,是阮依依弓起了腰,她迷濛雙眸正呆呆的望着他,好象不理解她在做什麼。
“師傅……讓你放鬆……”顏卿再次吻住她,消除她的戒備,如魔咒般的聲線,帶着誘人的磁性,緩慢又堅定:“你太小,師傅會傷了你……阮阮乖,放鬆……讓師傅……摸摸……”
阮依依聽話的,將身體往顏卿身上靠了靠,主動將花蒂,送到了他的手中。手指,再次將它輕輕夾指,拇指若有若無的刮弄,把阮依依送到了顛峰。
顏卿能感覺到,掌心裡全是阮依依的蜜業。當他再探入一指時,阮依依沒有再喊痛,而是本能的,配合着他手指的運動,輕輕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顏卿坐了起,阮依依象鼻涕蟲似的,還貼在他的身上。顏卿抽出手指,將她擺正,早已怒張的火龍對準了位置。他們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阮依依花口也不自覺的被撐開,勉強吞下了一小口。
顏卿滴着汗,墨眸漸顯紅絲,太陽穴上的青筋凸凸跳動,只待那裡足夠溫暖溼潤時,他握住阮依依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啊!痛啊!”阮依依高亢的尖叫聲在山谷中迴盪,四周經過的小鳥被她的叫聲驚得忘了扇翅膀,愣在半空中,突然下墜,直落深淵。
阮依依瞪大眼睛,她整個身體僵直到極限,好象只要一動就會崩潰爆炸,變成碎片。她哇哇的大哭起來,彎翹的睫毛上全是淚珠兒,一張小臉皺在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擠在一塊,看得顏卿心疼。
“阮阮別哭,乖嘍,別哭了……”隨着阮依依的哭泣,牽動着身體的肌肉,已經被塞到極限的下身,也隨之不停抽動,收縮,摩擦,夾緊。顏卿都快要被她夾斷了,她還不自知,只是痛痛快快的哭着,不時的擂起拳頭在他胸口亂捶。
阮依依一哭,顏卿的心就是亂了。他能治百病,滅毒花,防瘟疫。他能制丹藥,飛輕功,唸咒語。他能不愛錢,不貪名,不求利。唯獨對阮依依,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有一切一切的原則,只要放到阮依依身上,就變得無足輕重。他最引以爲豪的冷靜沉着淡泊閒散,也會因爲阮依依的哭鬧而徹底消失。
顏卿被她夾得快要發瘋,他很想動,用力的刺入再快速的抽出。他想給她他盡所能及的快樂和性感,他要用所有的力量來征服這個不懂情愛的女孩。
可是,阮依依一直哭,顏卿那裡一直在膨脹,堅硬得頂着她的柔軟。她覺得好脹好不舒服,她也想動,可是沒有勇氣。
“別哭……別哭……很快就舒服了……”顏卿說完,就抱起阮依依滾入水中,溫熱的泉水滋潤着阮依依的身體。
阮依依哭得不象剛纔那樣厲害,但還是在不停的流眼淚。顏卿一動,痛感帶着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四肢百骸中穿行。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痛並快樂着,但是,她還需要時間來適應,來緩解這過於粗長堅硬的東西帶給她奇特的感覺。
血絲,順着水流,慢慢飄動,漸漸消失。淚眼朦朧中,阮依依看到了這一刻,她竟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小聲啜泣着,嗚咽聲聲,抱怨着顏卿的魯莽,傷了她。
顏卿見阮依依自己止住了哭,悄悄的喘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哄道:“阮阮還痛嗎?”
阮依依斜倪他一眼,憤憤不平的叫道:“我拿木棍來捅你,你痛不痛!”
顏卿被她吼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看着她。阮依依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過粗魯,一點女孩子的溫柔都沒有,訕訕的自我解嘲的笑笑,撓着頭,不爽的說:“還痛啦!好痛啦!人家不要了,阮阮要睡覺!要睡覺!”
“好好好,睡覺,師傅陪你。”顏卿哪裡還有心思去想別的事,剛纔阮依依死活鬧着說要做他的女人,結果做了,就這般暴跳如雷。
顏卿久居深山,與世人接觸得少,項陽雖然整日流連花叢,但畏懼顏卿的潔身自好,清高驕傲,哪裡敢跟他說這些男男女女的事。顏卿沒有經驗,所學所知的全都是醫書上的記載和身體的本能。他見阮依依不高興,痛得受不了,想當然的認爲,就應該停止。
只是他也難受,捨不得離開,權衡之下,他游到池邊那凹進去的石階邊,坐好,一邊藥浴,一邊哄阮依依睡。
阮依依半睜半閉的睡着,可是這次,她卻怎麼也睡不着。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很想動一下,但又怕動了會痛。來來回回的糾結了許久,這才悄悄睜開眼,卻看見顏卿闔着眸子小憩。
阮依依撅起嘴不樂意了,這叫怎麼回事!哪有做事做到一半睡覺的道理!
阮依依的大腦自動屏蔽了方纔是她鬧着要睡覺這個事實,她不滿的上前咬了顏卿下巴一口,見他幽幽醒來,便要跪起來咬他的脣。
“別動!”顏卿倒吸一口冷氣。阮依依要起身,牽動了身體,好不容易壓住的火此刻又被撩/拔成熊熊大火。
阮依依被他這一聲嚇住,腿一軟,又坐了回去,一直不敢用力的顏卿突然毫不徵兆的衝到了裡面——這次沒有痛感,反而帶着一種難以言明的舒服。
“師傅……”阮依依的嗓音都快要滴出水來,她知道怎樣舒服,可是她是女生,哪裡好意思說出來,只能喚着顏卿,希望他能主動些。
顏卿笨拙的扶起她的腰,見她自抑的哼了一聲,再放下她時,他一直渴望聽到的嬌媚聲音便逸了出來。顏卿狡黠笑着,手掌用力將她鉗制,舉起,放下,再舉起,再放下,反覆幾次後,阮依依只剩下喘氣的勁。
“阮阮喜歡嗎?”顏卿也不好過,他屏住呼吸問她。阮依依含羞帶怯的點點頭,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再也沒有擡起來過。
“阮阮喜歡,師傅就再努力些!”得到肯定的顏卿,將阮依依抱起,放在池邊。他身材高大,站在水裡,溫泉水面剛好在那個尷尬的位置。
阮依依軟軟的往後躺下,一條腿被顏卿架起在肩上,另一條腿卻藏在水裡。花口,在水面下若隱若現,每一次刺入時,都將溫泉水帶入,退出時,香甜蜜汁奔騰而出,混着泉水,隨着顏卿大力衝刺再次涌進花茓。
“啊啊……師傅……”阮依依軟糯嗓音簡直就是催情藥,聽得顏卿心猿意馬,他快速的頂弄了百來個回合後,見阮依依只剩下出氣,怕她會窒息,這才停下,將她抱起,緩緩的往池中央走去。
他們的身體,一直緊緊相連。這樣的姿勢,令顏卿能進入到更加深入的地方。阮依依嬌喘吁吁,根本說不出話來,一臉的汗水,滿身香汗,滴滴嗒嗒的,順着身體滴入溫泉中。
顏卿忽然放開了阮依依,她並沒有象她想像的那樣沉入水底,而是緩緩的,浮大水面上。阮依依早已神智不清,她的雙手無力的拍打着水面,想抓住什麼。
可是顏卿沒有向她伸出援手,他們唯一相連的,正是那羞人的地方。
阮依依開始心神不寧,她怯怯問道:“師傅,你要做什麼?”
“討好我的阮阮,我要阮阮終身難忘。”顏卿抱住阮依依的腿,讓她夾住他的腰,開始,在水裡,緩慢悠然的律動。溫柔的感覺,象清晨的第一個吻,幸福,美滿,不能言語的平靜,無法複製的深愛。
溫泉水波,自此再未有平靜過。時而漣漪,時而波浪,時而翻滾,時而凌亂。水池裡的藥材從底部晃到水面上,又從水面上晃到了池邊,浸溼了情人花,也澆灌了它們。
一日一日,情人花開茂盛鮮豔,阮依依一如這花朵,明媚盛開。風吹花動,鳥鳴動人,神仙眷侶,情竇初開。
時間如流水,緩緩流過。
這十天,顏卿極力嬌寵阮依依,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哄她。
阮依依忘記了凡塵世俗的無奈和痛苦,一心沉醉在顏卿爲她織的溫柔夢鄉,除了因爲有幾次太過辛苦昏厥過去時差點被夢魘,她幾乎把自己的姓名都忘記了。
她只知道,她的世界只有顏卿,而顏卿,也只要她。
終於,到了要下山的日子。
阮依依整理好包袱,轉身望着依舊茂盛的情人花,手指撫過自己刻的那些字,很是不捨。
“師傅,我們還回來嗎?”阮依依牽着顏卿的手,問他。
顏卿笑道:“阮阮喜歡這裡嗎?”
“嗯。”
“等我們找到毒花王,將他剷除之後,師傅就陪你長住此地。”
阮依依一聽,大喜過望,摸着這冰冷的峭崖惋惜說道:“可是這裡不如佛牙山的懸崖大,否則,我們也可以建一個竹屋,安兩個煉丹爐,以後每日師傅煉丹給阮阮吃,多好。”
顏卿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笑她:“你可知師傅煉丹爐裡的丹藥都是無價之寶,也只有你這個小傢伙整天當糖豆吃!”
“哼,師傅都是我的,那些丹藥算什麼!”阮依依鼓着腮梆子故意跟他擡槓,說道:“你爲你師妹都捨得那半生修爲,爲了徒兒連丹藥都捨不得,真是偏心!”
顏卿見她這個時候煞風景的提起齊濃兒,也不解釋,攬着她腰問道:“準備好了嗎?我們要走了。”
阮依依留戀的又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又摘了幾朵情人花,小心拽着花枝,這由着顏卿用腰帶將她綁在他身上,幾個飄蕩之後,他們離開了情人谷,直飛崖頂。
剛來到山腳下,已過正午。顏卿見阮依依又開始在冒汗,知道她是耐不住山下悶熱。儘管她現在已經是正常的女子,但她仍然怕熱畏寒,身體再好,也扛不住他無何止的索要。
阮依依剛從顏卿身上下來,雙腳着地就直打哆嗦,不得不靠着他扶着他才能站穩。顏卿瞅着偷偷輕笑,正想找輛馬車帶她趕路,忽然聽到不遠處馬蹄聲聲,官道上塵煙四起。
顏卿爲阮依依蒙了面紗,剛想避開這來勢洶洶的馬車,忽然聽到有人勒馬,定睛一看,竟是袁鐵軒。
只見袁鐵軒利索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手拿馬鞭衝着顏卿作揖。顏卿當然知道這不是巧遇,他冷冷的看着他,不等他出聲,袁鐵軒爽朗的笑道:“仙醫,阮姑娘,下官在這裡恭候多時!請上馬車!”
(好看吧……好看記得給懶龜投月票,記得砸紅包,咳咳,否則後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