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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永就是陸秋深同父異母的弟弟。陸鯤和張雯是他的親生父母。
當年,張雯離開陸家,在一個朋友家生下了這個孩子,取名陸秋銘。
“雯姐,你真打算自己養這個孩子?”
“那還能怎麼辦?”張雯說:“陸鯤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是不可能回陸家了,要是回去,我可能連這個孩子都會失去。”
“帶着這個孩子,那你以後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得去城裡掙錢,走遠一點兒,去北邊H市。只是爲難了這個孩子了。”
“你不打算去找張虹幫忙嗎?”
“不了,不想麻煩我姐姐了。”
張雯帶着陸秋銘來到H市,當時的她已經是身無分文,兒子又發高燒。好在有一個好心的飯店老闆可憐他們娘倆,幫助了他們。
“謝謝你啊李老闆、老闆娘。”張雯說。
“應該的應該的。”李老闆問:“你是哪人?爲什麼要帶着孩子流浪到我們這種地方來呢?”
“我是J市的,我丈夫死了,所以一個人帶着猴子出來謀生。”家醜不可外揚,張雯不願意將實情告訴外人。
“老公,我們這兒正好缺人。要不?”
李老闆想了想,說:“要不你們就暫時住在這裡吧,給我打工,我給你發工資,只要你不嫌棄這個地方就好。”
“怎麼會呢,我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從此,張雯就在那個飯店裡打工了,三年後,陸秋銘已經是一個會走路會說話的孩子了。陸秋銘非常聰明,兩歲的時候就跟着李老闆六歲的兒子學會了簡單的算數,不到三歲的時候,他連店裡的賬本都會看。
李老闆對張雯說:“你這孩子,將來一定能成大器。”
有一天,陸秋銘對張雯說:“媽媽,李叔叔,我想去動物園玩。”
“媽媽現在要幹活,等媽媽下了班再帶你去。”
“可是你下了班動物園也下班了。”
張雯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孩子從小就有很強的邏輯能力,有時候還可以對一些事情進行分析,實在不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
“媽媽不帶你去我帶你去吧。”李老闆說:“帶着你和你哥哥兩個人一塊去。”
“李老闆,小孩子隨便說說,你忙就行。”
老闆娘說:“平時我們都太忙,沒時間培孩子玩,難得我今天有空,走吧,你也一塊去。”
“不了,店裡沒有人看着也不行。”張雯轉身對陸秋銘說:“聽叔叔阿姨的話,千萬不要亂跑哦。”
這是張雯最後一次見到兒子。遊樂場,人流量大,環境嘈雜,不管是10年前還是現在,這都是人販子下手的主要場所。
李老闆和老闆娘喝了一種飲料後,感覺頭昏腦漲,兩個孩子就這麼丟了。從此以後,夫婦兩人足足找了13年,一直到現在。而得知這個消息的張雯更是崩潰,孩子一天不回,她就一天一天的哭,最後精神失常,流浪街頭。
廉永先是被賣到了南方,但是他一直想逃,而且他的智商讓收養他的人感到害怕,按照當地的迷信傳說,這是一種不詳的預兆。然後他便被“轉手”了。在來省城的路上,廉永遇到了一個人。
“你叫陸秋銘?”
“你認識我?”
“額頭上有一塊胎記。”那人說:“我是你媽媽的老朋友。”
廉永看着身高比他高出好幾倍的人:“可是我不認識你。”
“你想回家嗎?”
“想。”
“你現在好好坐車去省城,那兒有一個驚喜等着你。”
廉永來到省城後,除了見到了一個繼父:廉裁縫外,還認識了一個“乾爹”,他的名字叫辛韜(辛韜,曾在第4章 天黑請閉眼 中出現,異生罪愛成員,被王牧關間接所殺)。
辛韜告訴廉永他的身世,從小他的心裡就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
“你現在想找到你的媽媽還是想殺了陸家的人?”辛韜問。
“都想。”
“可是你現在只能選一樣。”
一個擁有30歲男人情商的3歲小男孩說:“我要殺了他們。”
廉永這名字是繼父給他起的,廉永什麼都知道,他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自己的媽媽是誰,可是他並未回去,我和異生罪愛的人一起從事犯罪活動,年紀極小的太卻有驚人的辦事效率和強硬的手腕。
他想要復仇,他知道,必須保住這個組織,才能滅得了陸家。
……
廉永看着圍觀的人羣逐漸離開,也帶着孤獨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夢菲,你把她先帶到我們住的地方吧,先安頓下來。再開車回來接我們。”
“那你們呢?”
我說:“接着挖。”
有幾個好奇的圍觀羣衆問我們爲什麼挖自家的宅院。我直接出示了證件:“執行公務。”
孫夢菲把張雯帶到了賓館:“阿姨,我們洗個澡,再換身新衣服好不好?”
“你看到我家秋銘了嗎?”
孫夢菲想:秋銘?看來就是她丟的兒子了:“沒看到,我們正在找。”
“秋銘,我要去找秋銘。”
“我看到了看到了。”孫夢菲說:“咱們洗完澡就去見秋銘好不好?”
“好!好!見秋銘。”
……
我在休息的時候歪打正着打開了東邊屋子的門,裡面竟然儲存着一些化學藥物,各種燒杯燒瓶。我更堅信地下有實驗室了:“看來是沒錯了。”
“這兒你還有印象嗎?”任天泓問。
“有點,這間屋以前好像是個儲物室。”我說:“接着挖吧,既然這兒儲存了這麼多東西,就說明這些東西一定得用在某些地方。”
我和任天泓又挖了大約十多分鐘,終於挖到了水泥,“看來這就是實驗室的頂。”我說:“去找錘子和鑿子,弄開。”
任天泓說:“這兒空間太狹小,錘子用不上力。”我們往下挖了一個2米多深的洞,在洞裡錘子拿不起來。
“要把這兒擴大一下嗎?”
“太浪費時間。”任天泓說:“那只有用化學法了。”
“我們沒有化學用品啊。”
“東邊屋裡應該有一些,如果有一些能保存完好可以用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水泥的成分是什麼?”
“硅酸鈣、硫鋁酸鈣、氫氧化鈣。”
“學霸啊你。我就從來沒背下來過。”我說。
“硅酸鹽呈鹼性,只要有稀鹽酸或者***就行。”
我們找出一些能用的實驗用品。
“稀鹽酸沒有,這個標的是濃鹽酸。”
“稀鹽酸和濃鹽酸不是一回事,我先用試紙大致測測濃度,再想辦法稀釋一下,把比例配好才能用。”
“你看着辦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再跟我說。”
“你先休息休息就行。”任天泓說:“順便弄點水來,不是喝的水,是自來水。”
經過不到一小時的時間,任天泓便配製好了我們進入實驗室的“鑰匙”。他往上面倒了幾個點,溶解出幾個洞,然後又把剩下的試劑也倒上,水泥上呈點-線-點-線式結構。
隨後,我們站在了上面,任天泓舉起一塊石頭砸了下去,終於把這個洞打通,我伸出頭想看看裡面,任天泓攔住我說:“靠後點。可能有毒。”隨後任天泓聞了聞,確定沒有問題後,我們便去搬梯子了。
“把褲腿紮緊。”任天泓遞給我幾根繩子。
“爲什麼?”
“我聞到這裡面有老鼠的味道,這下面很有可能是一個鼠窩。”
“老鼠怎麼了?蛇我都不怕。”
“老鼠比蛇可怕的多。”任天泓給我講了他的一次親身經歷:任天泓當兵的時候,接到一個任務,要去國外攻擊一個****的巢穴,當時是去了11個人,這些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才挑出的精英,任天泓是小分隊隊長。因爲人多了會引起懷疑,所以還不如干脆派這11個人去搞破壞,用任天泓的話說就是:安上**就跑,very刺激。
當時,他們的計劃是藏在一個山洞裡,等待晚上摸黑進入,然後悄悄安上**,炸燬他們的基地。
就在他們潛伏在山洞的時候,有一隊****的巡邏兵經過,11個人爬在山洞裡,哪怕有一點動靜就會暴露。
任天泓旁邊的一個戰友突然表情變的不太對勁。
“怎麼了?”
“有老鼠!它在咬我。”
“別出聲。”
這個人咬住了自己衣領,如果現在他發出聲音,整個小分隊都會暴露。
禍不單行,****的巡邏隊中有一個人偏偏在這個山洞外面解大手。
“忍住,忍住!”任天泓對他說。
那個士兵劇痛難忍,“殺了我!”他輕聲的對任天泓說,從他的語氣裡,任天泓聽到了絕望。“殺了我,動手。快殺了我,不殺我,我們都得死。”
任天泓拿出一把刀,卻遲遲不忍心下手,這畢竟是他的戰友,平時他們還以兄弟相稱。
“任隊長,別啊。”旁邊有一個人儘量壓低聲音說。
“殺了我,一個兄弟和十個兄弟,你要哪一個自己心裡有數,動手!”
任天泓拿刀插向了他的後腦處。因爲這樣可以直接切斷脊髓和神經,避免出聲音。
等****的人解手完畢後,血已經流了一片,任天泓看到血腥味招來了更多老鼠,對其他人說:“轉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