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春色誘惑後,穿戴整齊渾身上下透着舒爽,本就沒有太多的旅途疲憊盡數消失,羅胖子穿着清爽嚼着檳榔,哈麻也湊趣的嚐了幾顆,頓時愛上了這讓文昊實在無法接受的食物,與羅胖子二人的胃口是越來越對,就差沒有燒黃紙斬雞頭磕頭拜把子了。
真正的情況是不是這樣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從溫泉出來門口站着數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有十幾歲的女生裝女孩,也有三十出頭shu女正當時的妖豔制服女子,總之每一個堪稱極品,羅胖子擡擡手示意大家可以選一選:“放心,縱然不是原裝的也都是乾乾淨淨。”
看了一眼文昊後,哈麻先將那學生裝短裙的女孩拉到了懷中,白連則對着一個面色清冷的孤傲職業裝女子勾了勾手指,到文昊這他笑着搖搖頭,不管到底有沒有滿意的,羅胖子最後的底牌還沒有掀開,不能被其看清也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文少啊文少,我這點心思全都被你看破了,上車吧,給你準備了最好的,本來想着這些你要挑一個我就獨享那極品了,告訴你那可是絕對的原裝貨,不管你是玩玩還是想帶走長期養着,都算我的。當然了你們如果對那個藝人有興趣也儘可以開口,別的地方不敢說,這裡的只要出得起價,都可以。”羅胖子笑着打開了那輛加長勞斯萊斯的車門,一道倩影從車中走下來,那種清純絕非培養出來而是真正的本色,長相甜美一眼看去就是混血兒,五官充滿了立體感,肌膚白皙,除了有些瘦弱外都很完美,不過搭配那種緊張和無奈的清純,想當然如是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就會顯得不太和諧。
如果是有蘿莉控和清純控的人看到這女孩,絕對會狼相畢露恨不得馬上撲過去。
“這是個苦命的人,母親是我們這的,父親是個外國的大兵,玩弄了她母親就不辭而別,生下了她就一直在海邊編織漁網爲生將她養活大,在海邊長大也就得了一個海兒的名,如不是一次趕集被幾個地痞無賴調戲並將母親打傷,她也出不來,被賣到了暗娼,要不是偶然的機會我下面的人將她在被迫接客之前扣下來,現在指不定在那個破漁船上面每日接着甚至連臉都看不清的男客人。她母親現在住在臺北最好的醫院最好的單人間,每天都有專職的護理人員侍奉着,用最好的藥吃最好的補品。”羅胖子瞪了海兒一眼,她才挪着步子走到文昊的身邊,伸出手拉着文昊的衣襟向着車內走去。
哈麻和白連哈哈大校,對着順從的文昊豎了豎大指,極品中的極品。
羅胖子帶着幾人吃了一頓最具有臺灣色彩的大餐,又帶着幾人欣賞了一下臺北的夜景,開始逛起最具有特色的夜店。
羅胖子懷裡摟着一個神態很媚卻絕不會太過出衆到大街回頭率百分百的那種美女,文昊三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子身上藏着傢伙,從走路和眼神都可看出,這是個身手不俗的美女保鏢,還是個手上見過血的冷酷女保鏢。
四人如個普通的客人般,一人帶着一個女子開始遊玩臺北的夜店,頗具四個女孩本就是驚豔全場的角色,白連也是讓夜店內女子瘋狂的美男子,搭配羅胖子和哈麻這野獸,文昊這個不太起眼的普通人,這八人組合在夜店中風光無限,每一個地方玩上二三十分鐘就會成爲焦點不得不換地方繼續享受那種從默默無名到萬衆矚目的感覺。
在社團份子都能掌控政治大選的體系下,街道上的社團份子囂張程度讓人咋舌,毒-品、yin-亂、當街砍人絲毫不稀奇,與香港的七八十年代很是相似,混亂程度更勝之,加上文昊這八個人舉止乖張揮金如土又專門尋找那種夜店去玩,很快就被人盯上。
在出得一家稍顯偏僻的夜店後,被一羣拿着棍子砍刀,染、紋身、耳釘的青年男女圍住,叼着煙嚼着檳榔口香糖,眼神充滿了暴虐盯着幾人,尤其是當先一個吹着口香糖的年輕女子惡狠狠的盯着哈麻,之前在夜店中就被這個猥瑣的男人佔了便宜。
實則哈麻是冤枉的,懷裡有着制服誘惑的女孩,哪裡還會對這等庸姿俗粉看在眼中,人多擁擠在興奮的嗨舞中,哈麻是親眼看到了一個鹹溼大叔暗中下的手,怪就怪他長得個子太矮那眼神又充滿了曖昧,被人誤會。不過就算沒有這件事,也早就被盯上的一行人也免不了麻煩。
“,老子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嗎?”哈麻對着白連問道,挺了挺胸表示自己這麼彪悍,還有事沒事總會遇到麻煩,時不時天妒英才。
“滾你大爺的,就這長這個JB樣,是個人都想捏捏滿足一下欺凌弱的變-態趣味。”白連與哈麻堪稱最佳拍檔,無論是戰鬥的時候還是玩的時候,在上滬一起找樂子都是白連出動順帶着哈麻撿個漏,誰讓白連長相太過妖孽哈麻又是反義詞的妖孽呢,麻煩也沒少遇到,哈麻總是最先受到辱罵打擊的對象,這纔有如此一問。
一個染着藍骨瘦如柴一看就是癮君子的男人顛了顛手裡的剛棍,點指着哈麻說道:“剛纔就是你摸了我馬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打斷你的手,要麼拿出精神補償費。”
“操,老子難道是遇上了傳說中的無賴?”哈麻又是一副驚奇的模樣望着白連,兩人那種配合早已到了信手拈來的地步,高興的一天自然要多找樂子,眼前這些人就是不錯的樂子。
白連點點頭一副深以爲然的模樣:“都說臺灣的社團份子囂張,看起來比香港有過之無不及,臭蛤蟆,兜裡是不是帶夠錢了,帶了就給人家,免得被人把你那早就不該存在的手給打斷了。”
“好像有,我看看。”哈麻一副很認真的模樣掏兜,對面那羣青年男女哈哈大笑,不多的幾個女孩子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剛纔看到這白臉還想說情,原來是個膽鬼,白長了一副好皮囊。
就見哈麻掏了半天,從褲兜裡掏出了褶皺的一張貨幣,還是人民幣不是臺幣。價值,五塊,缺個角。
“喏,就這些,夠不夠,好像有點多老白,以這樣的貨色五塊錢能夠弄倆了。”哈麻和白連的一唱一和將對方徹底激怒,也懶得多費口舌叫嚷着揮舞着手中的棍棒砍刀衝了過來。
那白連領走的清冷女孩此刻眼中露出淡淡的懼意,身子不由自主的躲到了白連的身後,很是滿足了一下白連那強烈的保護欲,以這八個人中四個高手,隨便拿出一個眼前這羣地痞混混都不過是菜一碟,還沒等哈麻躍躍欲試的準備動手,旁邊街道內衝進來一羣衣着整齊大黑天也要帶着墨鏡彰顯身份的壯漢,手中拿着的已經不是砍刀,而是明晃晃的職業打手裝備軍刺,還有幾個手裡從懷中掏出了手槍。
一邊是舉着棍棒的年輕人,喊殺聲成片頗有氣勢,一邊是整齊的職業打手,沒有聲音只有衝上來絲毫不留手的攻擊,兩下對比,烏合之衆是哪邊可想而知。
“哎呀媽呀……”
“哎呦喂……饒命,饒命……”
初一接觸土崩瓦解,抵抗幾下即宣告敗退,一個個四處逃竄,逃不了的蹲在地上抱着頭直喊饒命,之前叼着煙還很囂張的幾個女孩子此刻是花容失色,湊在一起身子顫抖着……
黑衣大漢很快控制了局面,哈麻蹦跳着湊到那幾個女孩面前,伸着腦袋湊到他們眼前,死魚眼上下翻着,突的伸手在一個女孩的胸前抓了一把,抓完後還狠狠的揉搓了一下。
“,老子就摸你了,怎麼了,服不服。”
古惑妹的囂張只在人多勢衆時體現,一旦落入弱勢她們不過是幾個上高中的孩子,看到槍的那一刻腿已經軟了,知道這一次踢倒鐵板了,只想着趕快脫身哪還敢多有其他言語。
“沒勁,沒什麼挑戰性。”哈麻嘟囔着,他當然不會是個十足的惡人,看到對方那淚眼朦朧的模樣也就心軟了,嘟囔了一句返回到女學生的身邊,將頭搭在比他高出近一頭的女孩肩膀上,接下來的事情羅胖子自然會處理。
“都綁了,普通學生扔出去,社團的嘍囉送到他們堂口去。”羅胖子語氣平淡,可說出的話卻是狠辣異常,得罪了羅老闆的混混,堂口的老大能輕易放過他們嗎?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在黑大漢的包圍圈外響起,緊接着就見相同的黑大漢與羅胖子的手下分左右對峙,一個嚼着檳榔穿着如鄰家鹹溼大叔的中年人在手下的簇擁下走了進來,斜着眼看着羅胖子,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羅胖子,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欺負欺負孩子,沒事還出來裝青年泡夜店,你活膩歪了嗎?隨時隨地叫來幾百人把你弄死在這,你說明天的臺北會是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