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聰明是天生的,很難在後天短時間內學習到,舉一反三的人不會太多,能夠堅定不移做出選擇又能夠以最理想的位置給自己定位的聰明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文昊只能說,海兒很聰明,聰明到具有野心,而且還是個野心不小的女人,一般人想要駕馭這樣的女人將會異常困難,是個容易反噬一口的傢伙,不過在文昊這裡,他到更喜歡烈馬,一個不需要承擔任何感情負擔的烈馬,哪怕這烈馬有可能會對主人尥蹶子,好騎手是不會在意是否能夠真正馴服,需要的只是在自己騎上它的時候,它會安安靜靜的充當一個座駕。
擂臺上聚光燈照射,擂臺下燈光奢靡,一旁的羅胖子投遞過來曖昧的目光,文昊也絲毫不慣病的伸手一拉將海兒拉入懷中,一隻手伸入香奈兒的夏季衫裝下,撫摸着在頂級文胸保護下的半邊,弄得海兒臉頰羞紅,一旁的人是頻頻豎起大指,文少不是不玩,而是人家要玩就玩最瘋的,玩最好的。
海兒也不顧忌,想好了就做,也不藏着掖着,任憑文昊在衣衫下的任何舉動,甚至還會稍顯配合的扭動身軀讓對方更加舒服。一個人的轉變往往在一瞬間,而這一瞬間之前的孕育爆發對這轉變異常關鍵,孕育的時間越長爆發越猛烈,海兒在羅胖子手也停留了數個月,那份孕育已經足夠,今日的時機恰好成熟,爆發出來的轉變也異常之大。
又比了幾場,在普通人看來是場場激烈場場過癮,見血見屍的刺激讓賭徒們玩得更加瘋狂,羅胖子的帶着個耳機聽着總控制檯傳來的消息,幾場比鬥旁邊的老蟲子玩的並不是很大,幾百萬上下互有輸贏,看來不到肉戲是誰都沒有興趣玩大。(??)
左手邊起了一點點的騷動,一羣人走了進來,
本是坐在左手邊客人讓開了位置,一個長髮帶着金絲邊眼鏡,身材壯碩卻偏偏書生氣很濃的青年男子笑着走了過來,對着羅胖子和老蟲子分別打了招呼,以叔伯相稱,然後纔在手下的簇擁下摟着一個目前在臺灣很火的女歌手坐了下來,整個碩大的位置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只有一個全身被寬大衣衫遮掩住的身影坐在邊緣,七八個大漢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屏氣凝神站立,後面的觀衆被影響了一些視線也不敢開口,這臺灣三大勢力的當家人齊聚於此,不少人都看出了火候,本是坐在擂臺對面位置的幾個人站起了身,過來分別與三個人打過招呼,臉上洋溢出我不想看到有麻煩發生的模樣。
“警察廳的,駐軍部隊的,社會的基本秩序還是要維護,這一次組織的會議都怕出現我和老蟲子的衝突,現在就有軍隊駐紮在城內,一旦有事情發生第一時間到達現場。還有那個,臺中金老哥的兒子,一直在國外留學,金老哥被暗殺後回來,在一羣老夥計的推舉下成爲了臺中的接替人,本來金老哥是支持我的,他突然死了,這金運昌又一副不給老子報仇誓不罷休的模樣,裝的挺好這麼長時間了,我最懷疑的不是老蟲子,而是這個總是溫文爾雅表現出晚輩姿態的金運昌。”
羅胖子湊了過來,視線絲毫沒有在海兒身上逗留片刻,作爲他當然明白貨物買賣新舊的基本原則,一直連手都沒碰過海兒,只爲了能夠將她‘賣’一個好價錢。買賣後更是分清主次,哪怕此刻海兒衣衫移動一點腰肢的肌膚裸露在外,卻一點也無法引得羅胖子的注意,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遠處的金運昌身上,這點心裡的疑惑文昊是第一個聽到的,概因金運昌回來後完全就是一副晚輩低姿態,什麼也不爭也麼也不搶,就一句話爲父親報仇,單這一句話就足夠了,組織內的大選一次次推延,就是找不到殺害老金的兇手,而金運昌則憑藉着不俗的手腕很快就將整個臺中區域整合一處,目前在臺中已經擁有了不下於父親的影響力。{??}最近也傳出了羅胖子是殺害老金之元兇的傳聞,信者有之,不信者更多,按照羅胖子的想法,人家這是蟄伏時間夠了,該站出來了。
“看來是你和老蟲子拿他當聰明人,而他卻拿你們當傻子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年輕人的火候明顯還不夠。文昊察覺到了羅胖子口中那一絲的不屑,遂纔有了這樣的言語。
羅胖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誰是聰明人,誰是傻子,唯有成敗論英雄,金運昌能夠成爲此時臺中的話語人,誰敢說他是傻子。
羅胖子按了按耳邊的耳機,笑着說道:“今天晚上熱鬧了,不少的富豪都在,場外的賭注更是達到了一個,看來今天晚上不將壓箱底的好玩意拿出來也對不起這麼多觀衆了,文少,在京城我說的新項目,馬上就要上來了,有興趣就玩幾把。”緊接着羅胖子按動耳機上的話筒控制,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後,端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看着周遭那羣大人物,今天就讓他們開開眼。
海兒文胸的帶扣在胸前,早已被文昊解開上下其手,而他本人則將視線投注在金運昌的身邊,作爲重生人士對明星有着特別的關注,一個當紅走性感路線的女歌手,未來會持續火數年穩步上升,在公衆場合就這麼與一個男人親親我我,不會被狗仔隊偷*拍嗎?想想文昊自嘲的笑了笑,還真是拿普通人的眼光看待這世界不行,狗仔隊也不是孤家寡人,媒體報紙也不是孑然一身,以羅胖子沒事都願意帶着明星遊玩,普通人看到又有幾人,報紙媒體敢報導嗎?就算是在狗仔隊最瘋狂的香港,一些真正大佬的他們敢曝光嗎?小謝都敢砸狗仔隊的相機,那些老牌的有勢力演員歌手還會怕負面報道出爐嗎?
聚光燈打在了主持人的身上,一片黑暗中隱隱可見擂臺兩側升起直達頂棚的防彈防撞擊玻璃護牆,四面毫無縫隙。
從未有過的場面讓觀衆們一時之間呆愣當場,無數的人唏噓今日鬥場又有新花樣要冒出來了,他們期待着,等待着……
“女士們先生們,最精彩的鬥場不是人與人,而是,人與獸”隨着主持人高亢的嗓音,懸掛在頂棚的四面巨大液晶屏幕上,一頭斑斕猛虎吼叫一聲,音響的聲音配合很好,頓時整個鬥場內虎嘯山林,不自覺的讓觀衆們產生一種心潮澎湃的激動情緒。
緊接着,擂臺一角翻開,一道壯碩的身影在擂臺之下緩步走出來,裸露的上身處幾道猙獰的傷疤彰顯着該人顯赫的戰績,超過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滿身爆炸的肌肉羣堪比健美先生,一隻眼睛完全損壞,傷疤尤爲猙獰,雙臂高高舉起,胸口肩膀膝蓋手臂處盡是鋼鐵鑄就的護具。整個人半蹲着,面朝觀衆張開大嘴,雙臂放置在身體兩側拳頭緊握,一聲來自人類的虎嘯山林響徹整個鬥場。
“來自俄羅斯、綽號北極熊的鬥士,在俄羅斯鬥場連勝十五場的不敗戰神,強諾斯基”主持人漏*點澎湃的介紹着第一個出現在臺灣鬥場的獸鬥強人,聲音喊得嘶啞整個人的狀態很是亢奮。
擂臺的另一端,一個更大的翻板掀開,一道挑戰觀衆眼球的物體嗖的一下躥出,沒有任何的出場儀式,甚至主持人都沒有來得及介紹,強諾斯基已經與之前屏幕上介紹的斑斕猛虎糾纏在一處。
在普通人的思維中,人與猛獸之間的差距除了武器上的差距外,人數都很難成爲改變戰局的因素,更不要說一頭被餓了數天的兇獸猛虎,一個人與之對戰,那份差距足以讓現場徹底陷入瘋狂,早早的賭注就創造了鬥場總賭額的新高。
老蟲子咒罵了一句:“*,這羅胖子搭上了內地那個瘋子,看書( .ns.)還真是不一樣了,這玩意真刺激。”說着,一千萬臺幣隨便的壓了上去,看似挺多不過二百多萬人民幣,幾十萬的美元。
老肥也跟着點點頭:“這玩意我在金三角也看到過,血腥瘋狂的程度比這個要猛烈得多,但效果一定沒有這裡好。”說着也按了一千萬的數字隨便玩一玩,在金三角很多人朝不保夕,活着是目的,爲了活着很多人幹什麼都可以,不像是臺灣,經濟條件不錯,人均收入豐厚,都市的生活過夠了到這裡享受一下最原始的血腥和衝動,那種投入感絕非金三角地區可以相比。
幾個警察廳的高官和軍隊的高官也都是精神奕奕的投入其中,他們的賭注額絲毫不比老蟲子和老肥少,黑金政治早已滲透到每一個社會層次,貪污受賄在這裡習以爲常,被媒體報道出來幾百萬幾千萬的都是被政敵設計的,在政治鬥爭中處於弱勢被人施以最後一擊的人物。
另一側的金運昌也放開了懷中的明星,眼鏡片後一道精光閃過,視線掃過角落裡做着的身影。
“手裡有東西,十五秒,手裡沒東西,我輕傷,十分鐘它死。”聲音冰冷,如地獄歸來,沒有一絲一毫人類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