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女人就在懷中,呼吸相聞,他的心跳連着她的心跳,那麼清晰,又那麼幸福的聲音。
歐陽宇凌覺得自己的心中一片溫暖,有小汐汐在他的懷抱,這世間便沒有什麼事讓他覺得是大事了。
尤其是,小汐汐的味道那麼美好,他實在是沉迷呀!
從醫島回來,他就已經決定了要來提親,要給小汐汐一個盛大的婚禮,可是顧柏楊的兩次拒絕,即使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無形之中把這大婚給推遲了。
何況,他也明白,即使顧柏楊現在答應,他也不能馬上大婚,顧汐語最在意的是她的孃親,董姨若是不能參加,估計顧汐語也不會安心嫁給他。
他這麼愛護小汐汐的人,也絕不會讓她心中留下任何的遺憾。
既然不能現在大婚,他也就只能把心中的渴望和想念化着這深情的一吻,也算是暫時緩緩飢-渴。
顧汐語的小舌才試探性地做出迴應,就被歐陽宇凌藉機會攻城掠地了。
她很快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和引狼入室沒有什麼區別,他的舌靈活地佔據着她的空間,她的身體如同被點燃的火焰,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
她再也站立不住了。
不過,有歐陽宇凌在,他乾脆地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一隻手託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她已經發育完好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衣服,胸前的柔軟觸感仍然那麼清晰,她卻渾然不覺,臉上飛紅,微閉着眼睛,脣瓣嬌豔得好像早春綻放的帶露的初蕊,嬌嫩,純潔,乾淨,卻又引人採摘。
歐陽宇凌的眼睛越發深幽起來,這誘人的小東西,他現在就想把她吃了,這可怎麼辦纔好?
當空氣從兩人口腔之中被抽空,在窒息般的感覺到來時,顧汐語的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而這份空白是極爲短暫的,因爲很快就好像有一團團的煙花在她的腦子裡絢爛開放。
炸開的美麗花朵好像實質,行遍她的全身,她覺得全身連一絲力氣都沒有,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可偏偏,卻又有一種極爲滿足,極爲幸福的感覺相隨而生。
歐陽宇凌不知道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顧汐語,他故意不渡空氣進來,只等顧汐語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而死時,他才猛然放開她。
顧汐語臉紅如血,簡直不敢看他。
歐陽宇凌地是一點也不想錯過她的嬌豔和嬌羞,他充滿欲-望的眼神深幽得好像要把顧汐語整個的吸進去,他眼裡的深情要將這個屋子都淹沒掉了。
他摟着顧汐語的手臂收緊,如果可能,他真想把這個心心念唸的女子和他融爲一體,永不分離。
即使這樣,他也是很有分寸的,不會弄疼了她。顧汐語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歐陽宇凌身上,她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九月的天氣並不冷,他只穿着一件錦袍,而她,只穿了一件寢衣,衣物的阻隔很少,他的身材很好,連一絲多餘的贅肉也沒有,他的身體裡每一寸肌肉都顯得極有力量,每一寸貼近的肌肉,都能讓她感受到跳動的熱情。
歐陽宇凌眼中的隱忍十分明顯,顧汐語臉紅如血,她心中其實也不忍,可是,再是不忍,她也說不出叫他不要再忍的話來。
如果他真這麼做了,以她接受的教育,她會接受,也不會認爲有什麼錯。
可那不代表她會主動相邀,她說不出來。
歐陽宇凌啞着嗓子低聲道:“小汐汐,每次見到你,我都幾乎忍不住,怎麼辦?”
顧汐語紅着臉看他,怎麼辦?她能告訴他怎麼辦麼?
歐陽宇凌極力地忍耐着,努力驅散心中升起的念頭。他也奇怪,自己一向以力著稱,從小到大,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對他投懷送抱,其中不乏美女,而且還是身心乾淨的美女,可是,他一個也沒看上,甚至,哪怕那些女人當着他做出再出格再大膽的挑逗,他都無動於衷。
身在皇室,見得多了,也聽得多了,他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只是,他沒有找到那個可以讓他動心的人。所以,二十二年來,他一直潔淨如初。
但是,在小汐汐面前,他的力簡直是潰不成軍,從第一次看見她認定她,到現在兩情相悅兩心相依,他認定的只有她。
也許是因爲心中已經認定,他知道她將是陪伴他一生的妻,所以他的力纔會失效。
歐陽宇凌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一會兒,他終於壓下了那蠢蠢欲動的欲-望,但他仍然捨不得放開顧汐語,只是怕她不舒服,他放開了她,改爲拉她坐在**上,卻仍是攬着她不放。
他有些懊惱地道:“小汐汐,我今天第二次來威遠侯府求親,又失敗了。”
顧汐語依偎着他,此時仰起頭來,道:“宇凌,回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的事,未必需要他同意。我娘同意就行了!他……他是另有圖謀,不安好心的!”
歐陽宇凌笑道:“我知道,不過,這求親是一定要求的,而且,我還要讓他親口答應把你嫁給我。放心,他會答應的。”
他嘆息一聲,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安慰自己,道:“反正我們只有一個月時間就要去西越的武林大會,這一個月時間裡他早答應,我也不能完婚,晚答應,我還是不能完婚。我倒希望他晚點答應,這樣,我纔不會一心想着吃了你!”
顧汐語臉上本來退下去的紅潮在他這句話裡瞬間又捲土重來,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歐陽宇凌,當然,她也明白歐陽宇凌爲什麼這麼說。
她臉紅地轉移話題道:“你有沒有我孃的消息?”
顧汐語也叫真言閣的人打聽了,但是,一來她不能說得太明顯,那樣會暴露了孃親的身份,二來,她也不知道孃親會在哪兒出現。
歐陽宇凌脣角笑意濃了,他道:“還真有!”
顧汐語高興地道:“快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