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看着白季寒閃閃發亮的眸子,喬以恩皺了皺眉頭,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她的承諾是不是開得太大了?
要是白季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她也要答應嗎?
一想到這裡,她有些後悔地盯着他,小聲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她說着,將身體朝後面挪了挪,雙眼緊緊地盯着他,一臉戒備。
白季寒的身體微微前傾,雙目發光地盯着她,低沉醉人的噪音就像大提琴的琴絃一樣,撥動人心:“你餵我,我就吃。”
感受到他火熱的目光,聽着他醉人噪音裡說出幼稚至極的話,喬以恩有一瞬間呆愣。
她眨巴一下眼睛,狐疑地盯着他,彷彿再三確定着,眼前這隻到底是不是傳聞孤傲不馴的白三少?
見她不說話,還一直盯着他看,白季寒忽然皺起眉頭,不悅道:“以恩,你想反悔嗎?”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醇醉人,其中還帶着一絲淡淡的撒嬌意味。
聽得喬以恩瞬間瞪大了雙眼,她盯着他,試探地喚道:“季寒?”
這個一臉幽怨地盯着她看的人,真的是白季寒?
他雙眼之中帶着一絲受傷的表情,像極了平時白予熙賣萌時候的模樣。
他真的是白季寒嗎?真的是那個孤傲不馴的白三少?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可愛?
“噗!”喬以恩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季寒,我有沒有說過,你好可愛啊!”
白季寒一聽,英氣的眉毛頓時擰成一條直線!臉上也瞬間充滿黑氣!
他忽然坐正身體,就像白予熙平時生氣時一樣,故意背過身不看她。
喬以恩皺了皺眉,這父子果然是有遺傳性的!以前還不知道白予熙的性子像誰,現在看來,他完全就是遺傳了白季寒的傲嬌!
喬以恩忍住笑意,拿起身旁的飯盒,對白季寒沉聲說道:“你自己吃!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我喂!你以爲你是小熙……”
她的話在白季寒一個突然側頭的眼神下,戛然而止。
他的眼神好可怕,冰冷中帶着一股無處可發的怒氣!雖然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卻令她一下驚住!
她抿了抿嘴巴,有些無奈地說道:“季寒,小熙受傷了,我才喂他的。你又沒有受傷,你要受傷了,我也……”
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她一下止住後面的話!
她在說什麼呢?怎麼能詛咒他受傷,真是一遇上這樣無禮取鬧的白季寒,她都被鬧昏了頭。
聽了她這話,白季寒盯着她看了許久,忽然冷冷地開口道:“他手沒受傷,可以自己吃。”
喬以恩一下被他的話堵住,白予熙的手確實沒有受傷,可是……
“他是小孩子嘛!你做什麼還要跟他爭這個呢?”
“他是小孩子,你就可以偏心麼?”
喬以恩咬牙切齒,白季寒真是太傲嬌了!居然一再給她無理取鬧!
她忽然二話不說站起身,將手裡的飯盒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盯着他看。
她看了很久,最後,咬了咬脣,冷冷地說道:“我是不會餵你的,愛吃不吃隨你!反正,我不餵你,多的是女人想搶着……”
她話沒說完,白季寒忽然站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喬以恩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拳頭捏得緊緊地,最終還是鬆開了。她俯身拾起飯盒,在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前,轉身進了病房。
生氣是吧?她還生氣了呢!
病房裡,白予熙正捧着平板在玩兒,見她進來,並沒有擡頭。
她走到桌子邊,將手裡的飯盒重重地放到上面,氣得面色都變了。
臭白季寒,那麼傲嬌!竟然給她就這麼走了!
他要去哪兒?難道真的去找女人,喂他吃飯?是去找那個叫榮蘭的?
喬以恩一想到這兒就不能淡定了,她雖然知道自己方纔對他說話時,語氣是有那麼一點兒重。
可是,她也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啊!
“喬喬,你怎麼了?”白予熙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擡起頭看着她問道,“爸爸走了麼?”
“嗯。”喬以恩皺着眉頭,生氣地說道,“他真是太過分了!”
白予熙忽然放下手中的平板,一臉興奮地盯着喬以恩,笑嘻嘻地說:“喬喬,你終於發現他不好了!哈哈!所以說嘛,對你最好的還是我!”
看白予熙笑得那麼燦爛,喬以恩嘴角抽了抽。
這父子倆同,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令人無語!
明明就是這世上最親密的兩個人,怎麼弄得像有什麼天大的仇恨似的?總是互相詆譭呢?
白予熙看着她的表情,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稍稍收起笑意,盯着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紅顏禍水啊!”
喬以恩被他的小模樣給逗笑了:“噗!小熙,你說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雖然這小傢伙智商高,可他極少在她面前表現得這麼老成。有些不懂他說這句話什麼意思,帶着疑惑看着他,想等他解惑。
白予熙皺了皺小眉頭,咬着下嘴脣,有些無語地說道:“喬喬,你、真的不懂嗎?”
喬以恩輕輕地搖了搖頭。
“額……”白予熙咬了咬脣,軟糯糯地開口說道,“喬喬,這你都不懂麼?我的意思……我是說這就是紅顏禍水的力量!”
喬以恩好像有點明白,又好像有點兒不明白,她指着自己,問道:“你說,我是紅顏禍水?”
白予熙堅定地點頭:“當然是你啦!你什麼時候見我和白季寒在外人面前仇視過?”
“沒見過。”
“我們只有在你面前纔會這樣是不是?”
“好像是。”
“那是因爲我們都在乎你啊!”
白予熙短短地一句話,令喬以恩突然明白過來!
他是說,因爲白季寒和白予熙都在乎她,所以偶爾便會吃對方的醋。
可,怎麼能用上紅顏禍水這個詞呢!
她有些啞然失笑。
不過,若說白季寒吃白予熙的醋,是因爲在乎她,她倒是有點兒歡喜。
所以,他生氣走掉,也是因爲她將白予熙看得比他還重要麼?
可是,他們只是假結婚,她承諾過,會盡好妻子的本份,替他好好照顧白予熙。
雖然,她現在對白予熙好,並不是因爲這個原因,而是因爲她跟白予熙太投緣,忍不住就想對他好。
可,她對白予熙好,他不是更應該高興纔對麼?做什麼還跟她生氣?
一想到他就那樣跑出去,還有可能去找榮蘭,她心裡的氣就忍不住爆發出來。
“他纔不會在乎我呢!他都去找榮蘭……”她說着,忽然停住。
她緩緩站起身,走到白予熙的病牀邊,有些探究地盯着他。
她咬着下嘴脣,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小熙,你那個蘭姨到底是什麼人?”
雖然,知道她不應該這麼利用白予熙來打聽榮蘭,但她就是忍不住好奇。
從榮蘭女人出現開始,她就感覺到她那股強大的敵意,還有她那天詭異的眼神和莫名其妙的話。
白予熙聽她這麼問,秀氣的小眉毛一下擰起。
他該怎麼跟她講榮蘭呢?還真是有點兒難到他聰明的小腦袋了。
感覺到他的遲疑,喬以恩抿了抿嘴巴,摸了摸他的頭,低聲說道:“如果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能讓白予熙這麼爲難,看來榮蘭的身份還真是不簡單,心裡對她就更好奇了。
她是一點兒也不想爲難白予熙的,所以,她即便很想知道,也不打算從他身上去探知。
不料,白予熙忽然緊張地握住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軟糯糯地開口道:“喬喬,我沒有不想說,只不過、只不過……”
他的語氣有些焦急,帶着一股正在思考的猶豫不決。
喬以恩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小手背,溫柔地笑了笑:“小熙覺得不好說的話,真的不用說了,媽咪也不是很想知道……”
她又說違心的話了,但沒辦法,她絲毫不忍心讓白予熙爲難。
“不!”白予熙眨了眨眼睛,咬了咬脣,像是下了決心似地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喬喬,我告訴你!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生氣?”
喬以恩秀氣的眉頭皺了皺,難道這個榮蘭真是白季寒的什麼人?
她肯定是了!不然小熙爲什麼這麼害怕她生氣?
越是這樣,她就越發好奇了。
她緊緊地鎖住白予熙的眼睛,再不說違心的話,她真的很想知道:“我不生氣,你說吧!”
儘管得到她的保證,白予熙還是說得小心翼翼:“爸爸說,蘭姨是我媽咪最好的姐妹,我是看在媽咪的份上,纔對她好的。”
喬以恩聽他說,榮蘭是他媽咪的好姐妹,一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再一想,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原來,蘭是他親生媽咪的好姐妹。
他說得這麼小心翼翼,就是怕她聽到他提起親生媽咪而生氣嗎?
喬以恩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白予熙的頭,這小傢伙明明十分想念媽咪,卻害怕她生氣,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起。
如今在她的追問下,不得不提起,還這般小心翼翼。
這個小傢伙,真是心思細膩,而且人又體貼!
她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柔聲說道:“原來是這樣。”
白予熙擡起眸子細細觀察喬以恩的表情,見她沒有生氣,才又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喬喬,你真的不認識榮蘭嗎?”
他問得十分小心翼翼,握着她手的那雙小手更是微微地顫抖着。
喬以恩有些詫異,但還是如實地搖了搖頭:“不認識。”
白予熙一下拉聳下小身板,像焉了的茄子。
爸爸說榮蘭是他媽咪的好姐妹,如果喬喬真的不認識榮蘭,那她一定不可能是他親生媽咪了。
“小熙怎麼了?”喬以恩見他這樣,有些奇怪。
“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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