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佳儀和第一晚不是第一次打架,她熟知她的致命軟肋,上前就拽住她的頭髮反手就要給上一巴掌。
可是……!
就在阮佳儀近身碰到第一晚的那一秒,一抹高大威嚴的身軀橫了過來,擋在她面前準確無誤的扼住了她的手!
薄野靳風陰沉着眸,渾身透着不可侵犯的尊貴,冷聲:“你敢傷她試試!?”
阮佳儀感覺手快被掐斷,皺起眉:“你放手,她打了我媽,我替我媽教訓她這有什麼不對的。”
“咯嚓!”
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暴涙至極:“你在質疑我!?”
阮佳儀疼的哭出聲,可是又無可奈何:“我沒有。”
再折下去,那隻手肯定會被廢了。
第一晚站在薄野靳風的身側,兩隻手握成了拳頭。
阮文博不在家時,她們母子倆就合夥起來欺負她辱罵她。
比起她,她受的這些小傷算什麼?
換作此刻,是她被薄野靳風掐斷手,估計不會有人心疼和不忍,他們只會覺得罪有應得。
避開了阮文博投來祈求的目光,第一晚狠着心垂下了眸。
“薄野先生……”阮文博一臉緊張:“佳儀還小不懂事,我代她向您賠個不是。”
薄野靳風一臉厭惡的鬆開阮佳儀,接過邁威爾手裡遞來的手帕消毒,極爲不屑:“跟我道歉沒用,你跟她道歉,她原諒你了,我再考慮要不要原諒你們一家!”
阮文博心裡有氣,他承認他是有私心,有意賄賂他,想從他身上得到一些好處,可房契一事他也有份參與,怎麼現在反過來倒打他一鈀呢!
可,即便不合理,現在整個阮家上下都是他的人,他能怎麼辦,軟着聲上前:“一晚,佳儀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眼睜睜看着她受傷呢,是,我未經你的允許賣了房契是不對,可是,你也不該打長輩,好了好了,不管怎樣,我們始終是一家人,你彆氣了,爸爸向你賠不……”
薄野靳風坐回了那張大椅上,雙腿帥氣交疊着一臉不耐煩:“我看不到你一絲一毫的真誠,你該跪着說。”
阮文博臉上涌上暴怒的青筋,他看向第一晚。
第一晚緊抿着脣,像在艱難的隱忍着什麼。
要不是有薄野靳風撐着當靠山,或許,他早該把第一晚打到殘廢,在利益面前,尊嚴終究不算什麼,他微彎着膝,沒有跪下,而是質疑了一聲:“一晚,你真忍心讓爸爸向你下跪嗎?”
阮佳儀氣的眼淚直流:“第一晚,你敢讓爸爸跪你,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薄野靳風一個殺人的寒眸剜了過去:“所有罵過第一晚,羞辱過她,對她不敬與她對着幹的都給我跪下掌嘴!”
啪嗒一聲,徐雛鳳連同幾個女傭一共跪下,啪啪啪的打臉!
阮佳儀不服氣也同樣被拽着跪下狠狠扇着巴掌。
第一晚看着這一幕,嘴角微微一扯,有點想笑,但卻又強忍着一臉冷漠的看向薄野靳風。
他自己不也罵過她,羞辱過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