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靈……”宮厲陽望着準備上樓的宮厲靈。
“哥……”宮厲靈並不知道,今天中午宮厲陽會回家。並且還在家中,準備了那豐富的午餐。“你……你怎麼沒在公司啊?”
“這幾天,你很忙嗎?”宮厲陽非常關心她的生活,可是畢竟他是一個哥哥,對於女孩子的心思,他有的時候,也不太好直接過問。
“我……沒有呀。”她被動的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就是處理了幾個撤銷方案。”
“那做得怎麼樣了?”
“挺好的呀。”她發現宮厲陽的神色,今天有些不太對勁。“你看,這是我撤銷出去的。”她趕緊將包包裡面的合同,拿出來交給宮厲陽。
“這些都是你一個人談成的?”宮厲陽翻閱着那幾份合同,上面有兩個都是他們宮氏集團,之前想要拉攏,對方卻沒有答應的合作方。
“是呀,因爲這幾天都在跑這幾個方案,所以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規律了。”她特意帶着一種很累的模樣。
“想不到,你對於銷售真的那麼在行。”那幾個合同方案,宮厲陽身爲公司的執行總裁,都還沒有見過。
因爲宮厲靈一直都沒有呈上去。
“我只是運氣好而已,不曾想他們就真的答應跟我們合作了。也許還是因爲我們宮氏集團是大集團,他們覺得自己也有利可圖吧。”宮厲靈拿起筷子,爲宮厲陽夾菜。“今天的午餐真豐富,一定是哥哥特意爲我準備的吧?”
“嗯,餓的話,就趕緊吃吧。”宮厲陽沒有拿筷子,只是一味的看着宮厲靈享受着午餐。
“哥哥怎麼不吃呀?”她顯得有些尷尬。
“你最近是不是特別缺錢?”說着,他便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宮厲靈的跟前。
宮厲靈嚇得瞬間放下手中的筷子,震驚的看着他。
宮厲靈身上有多少錢,錢都拿去做了什麼,宮厲陽自然都知道。只是,他沒有明說而已。
像那種爲了自己的養父,一出手就幾十萬的做法,宮厲陽在心中不贊同。當然,他並不是覺得,宮厲靈給鄒國帆拿錢不對。而是覺得,宮厲靈回到宮家後,出手太闊綽,不計後果。
宮家很有錢沒錯,但也不是那種用法。
“不……不是呀。”她的眼神之中,彷彿在掩飾着什麼。“我身上有錢,哥哥不用管我。”
“你是我的親妹妹,你有什麼難處都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想你因爲自己的養父,而陷入困境當中。”他直接說了出來。
宮厲靈有點擔心,宮厲陽知道自己給鄒國帆那麼多錢,他責怪她。
“對不起哥哥,你之前給我的那些錢,我全部都……”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哥哥給你錢,都是給你花的。只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應該告訴我。因爲我擔心你。像那些地下賭場,地痞流氓,你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去,我會擔心你的。”
宮厲靈不是跟鄒國帆交待過了嗎?讓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保守秘密。可是,爲什麼還是讓宮厲陽知道了呢?
“我……我當時太擔心我養父了,所以就沒有來得及告訴任何人。”宮厲靈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是我養父一手撫養長大的,我擔心他會出事。我除了哥哥你,就只有他一個親人。如果我見死不救的話,別人會怎麼看我呢?我豈不是太不孝了嗎?”
“好吧,以後這樣的事情,你告訴我,我讓人去處理就好。知道嗎?”
“嗯。”宮厲靈食不知味的吃起來。
“不過,我想以後也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因爲那個賭場已經被查封了。”
“咳咳……”宮厲靈嗆得咳嗽起來。“哥哥怎麼知道的?”
“你把你養父救出來後,那天晚上就被警察查封了。”
“哦。”宮厲靈沒敢多問,只是順從的回答一聲。
那個賭場在宮厲靈的記憶中,已經存在十幾年了。卻在一夜之間,突然被查封。誰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是項逸謹嗎?他真的去救薛依潔母女了?
“最近有和文傑聯繫嗎?”身爲她的兄長,他自然會關心她的終身大事。
“我……我這些天比較忙,所以沒有。”她和莫文傑說好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宮厲陽得好。
“有空的話,你們多相處一下,文傑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到時候,你的婚禮,哥哥一定會風光大辦的。”
“哥哥都還沒有結婚,怎麼總是催促我呢?”
“我是你哥。”
“什麼呀?只大幾分鐘而已。我得等你結婚了之後,我再結婚。”
“不管大多少,反正我都是你的哥哥。爸爸媽媽不在了,長兄爲父,你必需聽我的話,等忙完最近這幾個項目,我就帶你去美國,一起去看望一下娜姨。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們雖然是女方,但還是非常重視這場婚姻的。”宮厲陽是堅決遵守父母的遺願,找到宮厲靈就會讓她與莫文傑結婚。
“等忙完再說吧。”她是拗不過宮厲陽的,與其多說,還不如到時候再說。
項府。
項逸謹帶着兩個孩子,住進逸謹閣,已經好多天了。而他和孩子們的衣服,基本上都放在項家。因爲是自己的物品,項逸謹纔不得不親自回家取衣服。
“不是說逸謹回來了嗎?他人呢?”劉豔秀好久都沒有見到項逸謹了,十分的想念。跑到客廳,卻不見他的人影。
“媽。”羅茵恭敬的叫着。
“你兒子回來了,你也不知道讓人準備晚餐嗎?”
“逸謹說他……他不在家裡面吃飯。”羅茵一邊回答,一邊示意着樓上。
“搞什麼鬼?那麼久不回家,回來也不在家裡面吃飯。小春扶我去樓上看看。”
“是老夫人。”
剛剛到樓上的劉豔秀,便看到林昌提着兩個大箱子,從項逸謹的臥室裡面走出來。緊接着,項逸謹從兩個孩子的臥室,手中抱着一個太極熊出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呀?”劉豔秀又着急,又氣憤。“逸謹,你讓林昌拿着箱子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