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在一起?”項逸謹看着依偎在夏景昭懷中睡着的薛依潔,心中有些不適。
“我和她爲什麼不能在一起?難道僅僅是因爲,你向她求婚了,她答應了你的求婚。她就不能夠跟其他男人接觸了嗎?”他覺得項逸謹的話有些奇怪,更是讓他反感。
“我的女人,我不希望她跟任何男人相處。”項逸謹走近夏景昭的跟前,強行把薛依潔抱走。
“真不知道,依潔喜歡你哪一點。”他有點羨慕項逸謹。
一個把她管得那麼緊的男人,像是一點自由都沒有。可她卻偏偏喜歡他。
“不管是哪一點,她都不會喜歡你。”在薛依潔答應他的求婚那一刻,便足以代表,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希望你好好照顧她,如果你對她不好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對於夏景昭的警告,項逸謹一點都沒有畏懼。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薛依潔會揹着他,偷偷見夏景昭。
突然之間,他很想知道,關於這六年中,薛依潔和夏景昭兩個人發生的一切。
宮公館。
宮厲陽有些不太舒服,所以今日便沒有去公司上班。並且還吩咐阿濤,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用打電話找他。
可是,在陽臺上休息的宮厲陽,卻突然被阿濤的叫聲驚醒。
“什麼事?”宮厲陽皺了皺眉頭,吃過感冒藥,整個腦袋似乎還在暈沉之中。“不是說,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擾我嗎?”
“是警察局那邊的消息。”阿濤將一個文件袋子,交到宮厲陽的手中。
他坐起身來,掀開身上蓋着的單薄毯子。快速的打開那個文件袋。只見裡面是一塊像是某車子上面的殘片。
“這是什麼?”
“這是警察局那裡,突然找到的一塊,跟之前老爺和夫人出事的車禍現場,所配對的另一輛車子殘片。”阿濤趕緊解釋。
“八年了,之前都沒有任何線索,如今卻突然出現了一塊車子的殘片。這是什麼意思?”宮厲陽的話雖然如此,不過在他的腦海中,卻已經迅速的出現了幾個畫面。
他還清晰的記得,在那場車禍的現場,有着一處車輪相交的痕跡。一輛是他父母所坐的加長版林肯,一輛是另一輛肇事出租車。然而,在兩輛相交的車輪痕跡上,卻似乎還殘留着另一輛特別車子的輪子痕跡。
不過,當時因爲宮氏集團的接班人,還沒有預定。他的叔叔宮陵偉,又覬覦公司裡面的一切。爲了早些斷了那個案子,集團裡面那些董事,纔會儘快結了那個案子。
宮厲陽一直都覺得,那場車禍來得有些突然和端倪。所以纔會暗地,讓警察局裡面的人,繼續追查下去。
時間一過就是八年,那麼久都過去了,他差快要忘記了此事,而他們卻突然找到了,另一輛車子的殘片,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已經查過了,這種車子的殘片,應該是八年前,在a市最高檔還是限量版本的法拉利。應該不會超過五輛。”阿濤見宮厲陽還在沉思之中,再一次解釋着自己查到的事情。
“知道是誰的了嗎?”他趕緊詢問。
“目前還沒有查到。不過有兩輛車,已經排除了。因爲早在老爺和夫人出事之前,就已經成爲了報廢車。”
“行了,這件事情,先不要對外聲張。你暗查一下,警察局的人,到底是如何找到這塊殘片的。”
“是。”
阿濤走後,宮厲陽站起身來,獨自一個人站在陽臺,望着天邊遠處的雲彩,沉思了很久。
他突然之間,感覺自己好累,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如果父母還在的話,他也不會操那麼多心了。
雖然宮厲靈已經回家,可是他們兄妹倆,卻彷彿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不是他忙着工作,就是宮厲靈天天加班。
宮公館裡面還是冷冷清清的,一點都沒有家的感覺。
“你在哪裡?”宮厲陽拿出自己的,忍不住撥打了一個電話。
“在你家門口呀。”夏琨寧一邊開車,一邊接聽着宮厲陽的電話。
“我沒跟你開玩笑。”他的話顯得很嚴肅。
“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到大門口來,看看我是不是在你家門口。”
宮厲陽站在陽臺上,望着大門口,什麼都沒有。不過,因爲夏琨寧的話,他還是朝樓下走去,親自去大門口見夏琨寧。
“少爺,你要去哪裡?”宮叔在院子裡面看到宮厲陽,知道他今天的身體不舒服,所以有點擔心。
“沒事,你去忙你的吧。”宮厲陽隨意的吩咐着宮叔。“你在哪裡?我沒有看到你。”他在門口張望,沒有發現夏琨寧的身影。
“說吧,你爲什麼突然想要見我?”夏琨寧感覺自己和宮厲陽,好像是心有靈犀,她想要見他,他就給自己打電話了。“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理由,我就不出現。”
“你沒到宮公館來?你在騙我?”他有點生氣,還以爲夏琨寧真的來了。
“如果你說,你想我了,我就馬上出現。”那種酸得掉牙的話,怎麼會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呢?想想都尷尬,害羞不已。
“我想你了。”
當夏琨寧以爲,宮厲陽不會說那樣的話。而她也只是說了一句玩笑時,他卻真的說了出來。這讓她忍不住有些震驚。
夏琨寧掛掉手中的,從門外的圍牆轉角處走出來,出現在宮厲陽的眼前。
“我只是跟你開一個玩笑,你卻真的說了……”她帶着微笑,直接當着宮厲陽,告訴他她的話,只是一句玩笑而已。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宮厲陽突然緊緊的抱在懷中。
“你……你怎麼了?”她覺得他有點不太對勁。
“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兒。”他那抱着她身體的力道,不由得加重,臉頰深深的埋在夏琨寧的長髮之中,只要嗅着她身上那股特別的香味,他就會安心許多。
她聽他的話,不說話,本能的伸出手去,緊緊的抱着她。
這樣被一個男人寵着,抱着。整個心中都美滋滋的。
半晌,宮厲陽那環抱着她身體的手才放開。並久久的正視着她的臉頰。
“我……我的臉上有髒東西嗎?”她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臉頰。
原本白皙的臉蛋,瞬間被紅暈沁透。
“沒有。”他的眼神中,盡顯對她的寵溺。
“你怎麼了?”擡頭,突然讓她發現,宮厲陽的臉色有些不對。“你生病了?”她輕撫他的臉頰,明顯的帶着不正常的燙。
“沒事。”他握着她的手,感覺有她在,身體一點關係都沒有。
從來身邊沒有女人親近的他,現在有一個小女人,因爲他的身體而擔心,原來那種感覺也挺好。
“不對,你就是生病了。”她皺着眉頭,顯得特別的擔心。“你生病了,有看過醫生嗎?吃藥了嗎?”
她能夠猜想得到,宮厲陽突然想要見她,只是因爲他生病了,很需要她在他的身邊照顧。
“……”宮厲陽看着她,一個字都沒有說。
如果自己的父母還活着,說不定也不像她這般擔心他吧?本以爲,妹妹回來了,她就會注意他的身體。可惜,昨天晚上宮厲靈回家,他獨自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卻什麼都沒有注意到。
“你別一直看着我呀?我的臉上又沒有花。有什麼好看的,你趕緊去屋裡面休息。家裡面有沒有感冒藥?如果沒有的話,我現在就去外面幫你買回來。”夏琨寧着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