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宇感動之餘, 趁機各種佔便宜,終於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溫存,劉星宇讓鹿笙靠在自己的胸膛, 軟軟的頭髮貼在結實的胸膛, 剛與柔的配合無間總是體現在這種細節之處。劉星宇的大手不自覺就揉上了鹿笙的頭:“我剛纔靈光一現, 想到一個極好的辦法!”
哎喲原來做牀上*運動還能開發智力呀, 真是賺大發了!鹿笙心情挺好, 拍着劉星宇的腹肌示意劉星宇繼續往下說。
“玉曜大人不是說,最好想個辦法把狄義給誘出來麼?你記不記得,當初在蟻巢王宮時, 狄義對你很感興趣?”
劉星宇還沒說完,鹿笙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把我*操*完扔麼?”
劉星宇趕緊狗腿表忠心:“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的黃瓜只爲你的雛菊而□□, 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看到鹿笙表情緩和一些, 這才繼續說, “像我這種二缺的青年都可以執行‘美男計’計劃,我想, 像你這麼才貌無雙的少年一定有辦法把狄義給誘出來!”
鹿笙直起身體,眼光閃爍看着劉星宇,最終判定劉星宇沒有說謊。心裡踏實了,鹿笙又靠在劉星宇身上蹭啊蹭:“你這話……我倒是愛聽。不過,狄義跟羅素丁香住在一起, 他整天宅在家裡不出來, 我如果登門, 時間稍有不對, 就會在羅素和丁香面前暴*露身份, 到時會不會驚動簡和血色十字會呢?”
“據說,狄義偶爾也會外出, 只不過都是採購生活用品之類。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傳信的人,讓狄義購物的中途消失半個小時,也就夠了。”
鹿笙摸着下巴想了想:“傳信給他倒是不難,可以讓香球幫忙。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只怕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而且,我畢竟是他的仇人,萬一他同意來見我,卻又有自爆同歸於盡的心……我不是怕他自爆傷我,我是擔心損失了一個重要的消息源。”
劉星宇嘿嘿直笑:“我猜,狄義一定很想見你!”
鹿笙以爲劉星宇又在調侃狄義對他懷有非分之想,剛翻了一個白眼兒,劉星宇笑着摟住他:“鹿笙你生氣的樣子簡直太萌啦!哈哈哈……不過,說正經的,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咱們是怎麼知道‘簡’這個女人的?”
鹿笙想了想,啞口無言。是啊,當初雖然查出蟻后受到了血色十字會的蠱惑,又查出“天機石”是血色十字會造出的邪物,但,簡這個女人一直被忽視。後來,關於簡曾經是狄義情*婦的事情莫明其妙就被大家知道了。
莫名其妙——事上哪有絕對的莫名其妙,今日之結果,必定有前日這原因。難道……
劉星宇露出勝利者的驕傲表情:“我猜,某些消息,是狄義故意放給我們的。雖然是我們搗毀了蟻巢,但火蟻族覆滅的一切起因卻在於簡和血色十字會的蠱惑,如果我是狄義,不可能不恨簡和血色十字會。剛好我們和血色十字會是對立的,如果我們跟血色十字會鬥個兩敗俱傷,誰會高興呢?”
鹿笙呆了:眼前這位,還是當初那個高考總分只有180分的學渣嗎?這分析能力……簡直可以勝任某些腹黑boss啊!
沒錯,就目前來說,最願意看到月亮山以及容家這一撥跟血色十字會死斗的,就是火蟻妖族的殘存者。狄義很聰明,哪怕他到了H市,並不主動找到容家出賣情報,而是偷偷將消息走漏。一來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二來是怕血色十字會坑殺他。
“你是怎麼想到的?”鹿笙難得主動獻吻,啵兒一聲又響又脆。
劉星宇那小痞子的習慣又浮現出來:“每次和你做,總能激發我無限的想象能力!高*潮前的靈光一閃,我就想到了!”
本以爲會得到鹿笙的誇獎,沒想到鹿笙哼了一下、撇嘴說:“原來你和我做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別的事啊!你也太不專注,太不尊重我了,得,一個星期不許碰我!”
“沒有啊!我滿腦子都是你,那些其它的只是神來之筆,它們要來,我也擋不住啊——我發誓啊,我腦子裡真的只有你啊!鹿笙你得站在我的角度思考問題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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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狡猾的對手,一切行事都要小心,操之過急是大忌。
這幾天,劉星宇明顯感覺羅素和丁香糾纏自己的次數減少了,鹿笙也從監視甲蟲的回饋證實了羅素丁香跟那個小混混打得火熱。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世上還真有色膽包天不怕死的人。那個小混混也算是個人才,一旦接受了女妖的設定,他好像也沒之前那麼排斥了。他脫離了那個沒有義氣的混混團,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工作之餘就努力爲兩隻女妖“服務”。鹿笙種下的三重蠱非常有效,小混混的“實力”很好;羅素和丁香暫時沒有發現不妥之處,對小混混喜歡得不得了。
兩隻女妖每天花枝招展去找小混混,她們的房間子裡,絕大部分時間只有狄義一個人。哪怕不是上課的時間,鹿笙和劉星宇有所行動也不會讓羅素和丁香發現。
香球應邀傳信,他不做過多停留,只變成蝴蝶那麼大,飛到狄義的窗口:“大巫師要見你,你若有意,就在晚上八點半到你對街的超市去等。記住,大巫師就站在賣食用油的那一排!”
八點半還沒下晚自習,因爲羅素和丁香翹課溜去跟小混混鬼混,這就爲狄義和鹿笙見面創造了條件。
超市貨架之間的走廊,兩頭都是通的,容玉曈和花將離各守一邊,防止可能隱藏在暗中的黑手。狄義應約而來,果然說出了一個大秘密——簡的父親是一個來自歐洲的白人,算是血色十字會的骨幹;簡的母親姓蔡,正是閩省蔡家的人。
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震撼。戀愛自由,正道女子和邪道男子互相愛慕雖然會受到各方壓力,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正道蔡家和邪道血色十字會,數十年前就互相關聯,並不是人們想象的正邪不兩立。尤其是,容家和元家曾經聯合剿滅了血色十字會位於帝都附近的總部,簡的父親就在那一次剿滅行動中喪命……
秘談結束,各分東西。容玉曈和花將離聽完鹿笙的複述,都是震驚不已。要知道,當初引出血色十字會總部被剿滅的“禍源”,就是被血色十字會視爲“最終實驗體”的花將離。
血色十字會原本就在tian朝經營已久,謀算頗深,現在簡又帶着殺父之恨各種算計,新仇舊恨,真是一場好戲!
“都是因爲我……這事沒完沒了……”
花將離自慚,容玉曈只能懷抱安慰:“怎麼能怪你呢?血色十字會的事情……實在太古怪了。現在回頭看,我甚至覺得當初他們總部被端,是他們組織裡面有些人刻意‘配合’演給我們看的。”
“爲什麼呀?”不僅花將離好奇,鹿笙和劉星宇也好奇,這世上還有那個邪惡組織心甘情願自己的總部被剿滅麼?
容玉曈深吸了一口氣:“血色十字會沒有了總部,靈界正道對其的關注就直線下降,這樣他們就完全轉入地下,其實更方便他們實施各種計劃——希望是我想多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花將離、鹿笙和劉星宇都是一臉驚訝。
“我覺得,你還是儘早把你的想法彙報給玉曜大人吧,這事兒被你這麼一說,真的挺玄乎的。”劉星宇的建議引來鹿笙和花將離連連點頭。
確實事關重大,確實需要重新評估,容玉曈和花將離揮手告別,直接回去容家。鹿笙目送兩人離開,忽然嘆了一口氣:“我原以爲,苗疆的事情就夠多了,想不到,對比這下才明白,原來苗疆依然是一方樂土。”
“事情已經這樣了,躲是躲不過的。”劉星宇牽起了鹿笙的手,“我這人吧,其實一向沒有什麼大志向。沒有遇到你之前,我就是個混小子,遇到你,我多少懂點事了。”
鹿笙笑了,拉着劉星宇往回走:“懂了什麼事呀?說來我聽聽。”
“至少,我懂得了珍惜。”牽着的手加重了力量,劉星宇知道鹿笙感受得到,“作爲tian朝修行者,我個人不能無視大結界崩壞,也不能無視邪惡勢力趁機搞破壞。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的未來註定充滿了變數。或許,正因爲未來充滿了變數,我才急切地想要知道什麼纔是最珍貴的。鹿笙——謝謝老天爺讓我遇到了你!”
最認真的告白等同於最浪漫的情話,鹿笙覺得自己被牽着的手更緊了,劉星宇的力量不僅傳達到他的手掌,更傳達到了他的內心。
“你知道嗎?有責任心的男孩子最帥氣!”鹿笙認真地說,“我也是tian朝人吶,爲了你,我不會坐視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們現在所經歷的、所做的一切,其實不僅僅爲了tian朝靈界和人界,也是爲了我們自己,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