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肖恩醒來的時候,艾瑞兒還在熟睡,肖恩攬着懷裡的美人,從光滑的背脊上一路摸下來。略微感覺有些癢的艾瑞兒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後,動了下肩膀繼續睡起來。肖恩的手從滾圓的臀部一直伸到那個誘人的縫隙中,感覺手上一片的溼滑,看着艾瑞兒還是沒什麼反應,肖恩賊笑着打算把自己升起慾望的那個東西放進去。
“咚咚咚!”突然間的敲門聲一下子響了起來。
“誰?”肖恩一下子變成頹喪躺到了牀上。
醒來的艾瑞兒連忙起身開始穿衣服,肖恩也開始在一邊幫忙整理束身衣的帶子。
“肖恩男爵,夫人請你們吃早餐了!”美麗的漢斯在屋外喊起來。
“知道了,謝謝!”肖恩回道。
對於這個漢斯的舉動肖恩非常的不滿,自己醒來的時候並沒有聽到走廊裡有什麼路過的聲音,這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肖恩感覺這個美麗的漢斯也許已經在門外守了些時候。
“難道他在監視我?”肖恩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這個美麗的漢斯一定也敲過艾瑞兒的那個房間的房門了。
早晨的早餐簡單的只有一個煎蛋和煮雞蛋,外加一個白麪包,這種女士喜歡而男士吃不飽的早餐讓肖恩十分不舒服,而陪在一邊的美麗的漢斯的眼神更讓肖恩火大,這個有些俊美到陰柔的男人總在不時的看艾瑞兒。
肖恩打算加些食物的要求被美麗的漢斯很直接的拒絕了,按照伯爵夫人的安排肖恩和艾瑞兒的早餐只能是這些。當肖恩問起伯爵夫人爲何沒出現時,美麗的漢斯的回答是伯爵夫人要在牀上躺上些日子了,這種非常寫實也非常委婉的說法讓肖恩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了。
吃過早餐後,肖恩第一次領略到了普魯士容克們的慳吝,難怪這裡是農奴盛行的地方。艾瑞兒作爲一個女士知道了伯爵夫人的不舒服後,按照禮節打算去陪她聊天,肖恩打算藉機在附近溜達溜達。
看着美麗的漢斯殷勤的帶着艾瑞兒走了,肖恩有種跟上去的衝動,可惜對於伯爵夫人的境況,肖恩實在是沒有拿得出手的理由前去探問。
一個人走在路上,肖恩無聊的觀察着一切,低矮的草屋裡農夫們都帶着一種因爲困苦而產生的信仰。閒置的麥田裡豎着一個巨大的草人,本以爲是個尋常的稻草人的肖恩,走進後才發現這是個非常巨大的東西。茅草扎制的草人帶有一切的女性特徵,甚至是下體也有體現。草人下新鮮的足跡說明這裡並不是個閒置的地方,應該是每天都會有人來。肖恩清楚這是一種對上帝的信仰崩潰後的偶像崇拜,從稻草人的象徵意義上來說這似乎是豐收女神。
在這個巨大的稻草人身邊站了一會後,肖恩又離開了,然後繼續和路上遇見的每個人打招呼,看着農夫們欲言又止的樣子,肖恩非常奇怪農夫們爲什麼會是這個表情。
“大人,您好!”終於有個人能主動的同肖恩打招呼了。
肖恩看着眼前這個稍微有些斜眼,還缺了兩顆門牙的男人,“你好!我只是個傭兵而已。”
“傭兵?呵呵,傭兵沒一個有好結果!”說着,這個男人擡腿晃了下,空空的褲腿下露出了一個木腿來,“在波蘭和瑞典人打仗的結果,看起來你好像還沒缺點什麼!”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肖恩苦笑了下,自己其實失去了挺多,不過身體上的比較幸運,都保存的比較完整,“也許以後會,說不定!”
“那就讓幸運一直跟着你吧!能請我喝一杯嗎?看在我曾經是個傭兵的份上!”男人臉上的表情似乎說明酒這個東西已經離他很遠了。
“好吧!”肖恩感覺這個人似乎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我叫柏旭奇,這裡的人都喜歡叫我木腿!”雖然有一條腿是木腿,但是柏旭奇走的並不慢,甚至比正常人走的還要快些。
肖恩跟在柏旭奇的後邊,從背影上看,這個木腿過去也應該是個不錯的戰士。
“你喜歡用什麼?”肖恩突然問。
“武器?過去喜歡用雙手劍,現在我更喜歡用這個!”聽到肖恩的問話,站住後,柏旭奇擡起了自己的木腿,“很不錯的武器,非常的好用!”
進了酒館後,柏旭奇非常熟練的在貨架上拿起了一個小啤酒桶,也沒吭聲,一個人喝起來。
“你和他一起的?”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人問肖恩,“那你幫着他付了欠我的酒錢吧!”
在身上摸了下後,肖恩示意自己並沒帶錢,刀疤臉低頭看到了肖恩掛着的寬刃劍。
“那就用這個吧!弗洛恩格的貨,我想他以後可以天天在這裡喝酒了!”說完肖恩就要把劍解下來。
“戰士是應該不會放下自己的劍的!和他繼續喝吧!”說完,刀疤臉有去忙其他的了。
“呵呵,不錯吧!他也是個不錯的傭兵呢!因爲在波西米亞殺了自己的長官才逃到這裡的!”柏旭奇說。
“還是說找我做什麼吧!我不喜歡挺太無趣的話!”肖恩有些不耐煩的說。
“好的,說正事。你是從城堡那裡來的吧!你還是快點離開好!”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杯,柏旭奇非常認真的說。
“爲什麼和我說這個?”肖恩很奇怪。
“因爲我感覺你是我這一類人!那個女伯爵是吸血鬼,你們還是快走吧!”柏旭奇的話讓肖恩有些迷惑。
“吸血鬼?因爲她是大地主,手下的農奴很多?”肖恩很奇怪柏旭奇怎麼說這麼沒用的廢話,把自己找到這裡來就是因爲這個?
“我想是你誤解了,難道你沒發現這裡年輕的女孩非常的少嗎?還有那位伯爵夫人年輕的似乎有些可怕了吧!”柏旭奇又說了一句,這話讓肖恩品出點味道了。
“你是來這裡做任務的傭兵吧!”肖恩笑着問,柏旭奇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只說我想說的,你應該明白吧!”柏旭奇的話已經說的非常透徹了。
柏旭奇這是在友善的向肖恩示警,看來那個樣貌年輕的伯爵夫人似乎有很多秘密。同柏旭奇分開後,肖恩在回城堡的路上思考着。
ps:近來工作有些忙,更新不好大家還請見諒。這書有些小衆,看了很多書友的評論,實際上按照真實的歷史來看,那些疑問都是不是很內行。看慣了起點書的朋友看這本應該有些不舒服,畢竟不是每個在亂世的人都是有明確的目標的。肖恩不是從爲了明天的早飯擔心的窮小子,而慢慢變成了有點身份的男爵了嗎?時勢造英雄還是英雄造時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