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玫狂喜,“你說什麼?”
如此這般又嘀咕一番,軍師玫瑰姐掌握了我軍的最新動態。
“太不象話了,這事兒怎麼才和我說呢?”戳了戳夏弦的胳膊,秦筱玫笑得曖昧無比,“我說,你倆就這麼默默地勾搭上了?一點兒都不磊落啊。”
“勾搭什麼啊,跟我幹了什麼壞事兒似的。”夏弦撅着嘴,“我都說了只是感覺很奇怪嘛。等我度假回去就做個全身檢查,說不定真的是心臟出問題了呢。”
秦筱玫撇撇嘴,“你就嘴硬吧。那爲什麼不討厭他靠近,偏偏討厭安津呢?”
“我要是知道就不問你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秦筱玫欲撲過來的偉岸雄姿。
夏弦忙穿上拖鞋跑過去開門,把已經走到一半的金可擠到一邊兒,“恩公的門,我來開!”
猛地拉開門,竟然是沈總經理。
“給你們送點宵夜,喏。”沈燦墨遞給她一個袋子,又壓低了聲音,“綠色那包是給你的。”
夏絃樂呵呵道了謝,關上門回去。
幾人打開袋子,夏弦眼疾手快撈起綠色的那包,然後驚喜道:“哎,他怎麼知道我喜歡抹茶味兒的啊?”
秦筱玫已經放棄**她了,“他啊,他會算唄。”
......
方纔酒店對面那間咖啡廳。
同樣的座位上坐着同樣的男人,桌上擺着同樣的飲料,男人擺着同樣的姿勢。
或許應該說,自從夏弦找了個奇爛無比的藉口走後,安津就沒動過地方。
她不開心?因爲自己的靠近而不開心?
安津不解,以前上學時倆人整日拉拉扯扯,無論是動作上還是語言上,親密指數從來都是高居不下,爲什麼現在反倒顯得生疏了?
難道是因爲分開的久了,反倒不習慣了?
不,他剛回國時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剛回來那陣子,他的小夏弦還像從前一樣依賴他,甚至激動時還會主動擁抱他。但是後來就不一樣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不習慣他的觸碰呢?
安津閉上眼睛,腦袋竟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上次在夏弦家裡,她和那男人有說有笑的場景。
“你想去習慣別人?”安津握緊拳頭,骨節咯咯作響,“我絕對不同意!”
......
度假第二天上午,一行人來到了C市一座古色古香的莊園參觀。
“他們說這是誰的家?某某某?真的假的啊?”夏弦握着揹包帶子,邊走邊看邊感嘆邊問。
金可點頭,“嗯,據歷史考證啊,門口那大牌子上寫着呢。”
肖琢焱鄙夷的眼神環視四周:“野史,絕對是野史!我看百家講壇說那誰誰誰出生在江南,到了中年才北上,過的困頓潦倒,晚年時又回到了家鄉。這房子這麼氣派,肯定是假的!”
秦筱玫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愛誰家誰家,你是來參觀園子的還是來參觀千年遊魂的?!”
走在最前面的沈燦墨回頭,朝衆人笑笑,“快來看看這兒,這院子裡的梅花正開着呢!”
夏弦利用身形優勢率先擠了過去,“哇!好幾百年前的梅花啊!”
一串串紅梅傲然枝頭,恣意盛開,舒展奔放。嫩蕊輕搖,如同少女的面頰般如描似畫,柔情似水。在白雪的映襯下,更是顯得清麗超然。
沈燦墨聞言撲哧一樂,“想什麼呢,這花兒是前幾年移植過來的,早先園子裡的樹早就枯死了。”
“啊?你怎麼知道?”
女子嫩白的臉頰被凍得通紅,像極了熟透的山楂果子。沈燦墨看着她一臉天真可愛,不覺放柔了聲音,“看你手裡的宣傳手冊呀,你又不仔細看。”
夏弦吐了吐舌頭,“又不是作業,我才懶得看。”
秦筱玫湊過來,“夏弦金可,來來來,咱們和經理合個影。”
沈燦墨被一干美女包圍,到絲毫不顯窘色,站在夏弦身旁,倆人一紅一白,怎麼看怎麼同院子裡的紅梅和白雪一般和諧。
秦筱玫朝臨時充當攝影師的肖琢焱努了努嘴,後者會意,“換個姿勢,咱們多照幾張啊!”
只是後來四人擺再多姿勢,鏡頭裡也始終只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
吳傑超剛出警局的大門,就看到路邊一襲紅衣的女子。
好像她特別喜歡紅色?十次見她,差不多得有七次是紅色。
吳隊長加快腳步走過去,“等多久了?外頭這麼冷凍壞了吧?你怎麼就不進來等呢?”
林曼妮好笑地看着一臉緊張的男人,“還不是你說的啊,‘以後沒事兒少往局裡跑,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