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通見周子寒反應如此大,只道是他不同意自己的請求,陪着小心道:“周公子,本帥是說,想請周公子能幫忙奪到那……”說到這,又壓低了聲音,湊到耳旁將“傳國玉璽和氏璧”說了出來,至於殺王保保一事卻不敢再提。
周子寒心中卻是轉了無數個念頭,正琢磨着如何開口。
“周公子,你看如何?”劉福通見他一直不說話,又小心地問道。
周子寒這時已有了應對之詞,壓低了聲音,搖頭嘆氣道:“劉大帥,我說實話,那東西沒那麼容易得到,你別看我現在來去如風,但由於是在人間,我就成了肉體凡胎,許多仙法受到限制,所以很難從皇宮裡取得那東西。更何況,那東西乃是國之重器,不是誰想佔有就能佔有的。”
周子寒有一身超凡的本事,劉福通在慈恩寺早見識過了,所以他這一番忽悠人的鬼話,劉福通自然不會有絲毫懷疑,反而更加堅定了周子寒是天上下凡的神仙。
劉福通道:“那周公子你看看,我主小明王可有這個福分佔有那東西?”
周子寒裝起了神棍,神秘兮兮地笑道:“劉大帥,冥冥中自有天意,請恕我不能多言。”說完,心中暗歎,這劉福通英雄一世,但最終還是落得個兵敗身亡的下場,若不是怕自己攪亂了歷史,老子還真想給他透露點天機。
見劉福通還要再問,趕緊打斷道:“劉大帥,你是個很了不起的英雄豪傑,就我個人而言,我也很欣賞你。很多話我不方便說,我只能給你透露一點,凡事不要想得太多,不要受別的人和事羈絆,只要自己去做了,努力做了,這就行了。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劉福通聽到最後一句,似有所悟,起身作了一揖,感激道:“周公子肺腑之言,本帥會時刻銘記在心。”
周子寒得知三個老婆已給放了回去,心中的大石已然落地。本來想快點回去與三個老婆團聚,可一看到那湘君一直含情脈脈地望着自己,那回去與老婆相聚的念頭就立時打消了。但男人的面子還是得要的,當即裝模作樣地起身跟劉福通告辭,專等着劉福通來極力挽留自己。
劉福通是成精的老狐狸一條,豈會有不上道之理?他察言觀色一番後,早已猜知周子寒對那湘君頗有意思,這會兒見周子寒急匆匆要走,趕緊上來極力挽留,於是乎,這套雙簧戲就這麼成功上演,周子寒半推半就下,才“勉強”答應今夜就留宿在那湘君的閨房裡了。
燭火搖曳中,此刻的周子寒,正耐着心急火燎的性子,與李湘君正對坐在桌前舉杯小酌。
周子寒舉杯笑道:“湘君姑娘,很高興認識你,咱們來再乾一杯!”
輕輕碰杯之後,李湘君淺淺地嚐了一小口酒,笑意盈盈地道:“周公子,奴家發現,你跟別的男人真的很不同呢。”
周子寒“哦?”了一聲,笑道:“湘君姑娘,
你說的是哪裡不同?可不可以跟我說說?”
李湘君輕聲嬌笑道:“在奴家所認識的公子中,就屬周公子言行舉止最爲古怪,周公子,你可以爲奴家解釋一下緣由麼?”說完,一雙深黑的眸子已悠悠飄蕩了過去,勾得周子寒魂魂兒差點出竅。
周子寒微微定了定神,心中微一思量,覺得還是少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爲妙,笑道:“我是屬於‘海龜派’的,打小就沒在中土生活過,養成的習慣跟你們中土之人大不相同,所以在你們中土之人的眼裡,我的言行舉止自然是有些古怪了。”
“海龜派?”李湘君微微一愣,眸子裡閃爍着疑惑之色,隨即又幽幽地懇切道:“周公子,你可以爲奴家說得明白點嗎?”
周子寒這才醒悟到自己的言語有失,笑着解釋道:“對不住,對不住,一不留神,就說了我的家鄉話。這海龜派嘛,其實就是說從海外歸來的一類人統稱,海龜是諧趣的說法,可不是真的海龜,若真是那樣,我就成了烏龜王八蛋了!”
李湘君聽他說得有趣,忍不住掩口嬌笑起來,一雙明媚的眸子裡盪漾着歡欣之意,嬌軀隨着她悅耳動聽的笑聲不住顫動,輕紗掩映下的酥胸更是波濤洶涌,叫人看了忍不住會有一種衝上去抱住她,好好地把玩她的酥胸的衝動。
周子寒不自禁地想及剛隨她進屋時,她就一直勸自己喝酒,本來想拒絕不喝,可又怕影響了行魚水之歡的興致,搞得自己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這會兒見她如此動人媚態,期盼着與她上牀**的念頭,在此時變得更加迫切起來。
稍一思索,他便有了一個主意。當即緩緩地立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側,屈下右膝跪下,目光沉醉在她嫵媚的星眸裡,深情地懇請道:“湘君姑娘,可以讓我吻一吻你的手嗎?”見她臉上現出一絲猶豫之色,忙道:“只是吻一下而已。”
李湘君從沒有見過這種大膽的示愛方式,開始猶豫的同時還有些慌亂,待聽到他那最後一句,這才鎮定了過來,羞答答地撇過了頭去,而右邊那隻纖纖玉手卻緩緩伸了過來。
周子寒溫柔地伸手捉住她的指尖,低頭在她雪白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口,隨即微閉着雙眼,一臉陶醉的神情,緩緩地輕吟道:“魚對水說,你看不見我的眼淚,因爲我在水裡。水對魚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眼淚,因爲你在我的心裡。”
說着,睜開了雙眼,凝視着李湘君充溢着柔情的雙眸,柔聲道:“湘君姑娘,從我看見你的那一瞬起,我就認定,你就是我今生的那一隻魚,而我就是一輩子呵護着你的水。不知湘君姑娘可願成爲我今生守候的魚嗎?”
李湘君何曾聽過這等令人癡心的甜蜜話語,嬌軀巨震的當兒,雙眸中的淚珠兒已滾滾而下,顫聲道:“奴家……奴家願意!”看她堅毅的神情,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周子寒壓住心中狂喜,緩緩立了起來
,隨即俯身將她抱了起來,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剛剛離座的當兒,便聽得她一聲驚呼,一雙雪白滑膩的纖纖玉手,已情不自禁地勾住了周子寒的脖頸,羞紅的粉臉卻深深地埋入了周子寒的懷裡,不敢再瞧他。
見懷中的佳人一副嬌羞的模樣,周子寒心中禁不住升騰起最原始的慾望,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滿着萬千柔情,抱着她一步步往繡牀而去同時,心中也大爲舒爽,靠,幸虧老子以前經常上互聯網,牢記了不少的經典句子,這纔信手拈來用了,想不到竟收到如此奇效,嘿嘿,以後可得打開聯想2500多看點才行。
將懷中的佳人輕輕放在繡牀之上,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去吻着她誘人的紅脣,同時雙手齊齊出動,很快,就將她周身的輕紗和褻衣褻褲剝去了,一具豔如嬌雪的凝脂玉膚,終於呈現在周子寒的面前,陣陣宛如湖水的漣漪,從他的心中緩緩盪漾開來。
李湘君在周子寒灼熱的目光下漲紅了俏臉兒,大膽地瞟了他一眼,嬌怯怯地道:“公子,你還沒看夠嗎?”
周子寒的目光從她嬌美的臉龐,圓潤的柔肩,傲人的雙峰,精美的肚臍,纖細的柳腰,深幽的下身,渾圓的大腿一一掃過,竭力壓抑着內心的慾望,吞了口唾沫,讚歎道:“羊脂白玉,不外如是!”
李湘君聽得心花怒放,一雙眸子斜斜地飄來,又嗔又怨道:“公子,你還不寬衣嗎?”說完,輕咬櫻脣,一臉嬌羞地撇過頭去。
周子寒大笑一聲:“好,寬衣解帶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說着,就開始急吼吼地脫衣,不到十秒鐘,身上的衣衫已落了一地,原來他剝掉佳人的衣衫同時,就已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解開了。
李湘君聽到他那句篡改的詩句,格格嬌笑了一聲,忍不住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正要數落他一句,卻瞥見他下面的活兒猶如離弦弓箭一般,晃晃蕩蕩地往自己的下身射來,不由得驚慌地往後移去。
周子寒哪裡肯讓她如願,縱身一撲,已將她死死壓在身下,從未經過人事的李湘君,輕輕地囈囈嗚嗚一聲,很快便陷入他溫柔啜吻和粗暴蹂躪之中……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終於,在周子寒刻意地撫弄下,李湘君慢慢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後背,嫋娜的柳腰深深地塌陷下去,昂起了圓潤又富有彈性的粉臀,卻把一雙俏眼緊閉了起來,隨着周子寒的一聲粗吼,壯實的後腰往前一挺,蓄勢待發的怒箭深深地刺進了……
看着燭火下沉睡的郎君,李湘君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起來,纖纖玉手在英俊的面龐,粗糙的脖頸,壯健的胸肌,結實的腹肌上逐一掠過,心中漸漸泛起溫柔的漣漪,喃喃道:“公子,你永遠都是湘君的水,湘君也永遠都是你的魚兒……”
“湘君,你打探清楚了他的來歷沒有?”屋內突然響起一聲清脆沉音,隨即繡牀右側的垂簾給掀了開來,緩步走出一個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