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宿拉着阿晉道:“老晉,你要拿了別人的東西就還給人家,這**既不能吃又不能和,還容易爆炸”。
阿晉道:“我說了,我已經把**還回去了”。
歐陽宿道:“真的送回去了?”
阿晉道道:“真的送回去了”。
歐陽宿將手搭在遇見愛的肩膀上,道:“老魚,人家都還了,又何必死咬着不放。大家各退一步,和平解決”。
禹兼愛礙於歐陽宿的面子,只得心平氣和的問道:“**是你親自送回去的嗎?”
阿晉道:“不是,是別人幫我送的”。
禹兼愛道:“什麼人?”
阿晉道:“一個老頭”。
禹兼愛道:“什麼老頭?”
阿晉道:“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他的劍術很高。我連一招都沒能在他手裡過上,就敗了”。
禹兼愛道:“然後呢?”
阿晉道:“他說我是個武學奇才,願意教我十招”。
禹兼愛道:“就是剛纔的十招?”
阿晉道:“沒錯,但他在教我以前,對我進行了一樣考驗”。
禹兼愛道:“讓你去偷江南霹靂堂的**”。
阿晉道:“沒錯”。
禹兼愛道:“於是你就爽快的答應了?”
阿晉道:“我當時並沒有答應”。
禹兼愛道:“爲什麼?”
阿晉道:“人人都知道,那玄鐵所是‘巧手匠王’侯嶙所鑄。天下間能不用鑰匙就能打開的,可謂鳳毛麟角。”
禹兼愛道:“但是你還是打開了”。
阿晉道:“鎖是他打開的,接下來的兩道門纔是我闖的”。
禹兼愛道:“之後你把**藏到哪裡去了?”
阿晉道:“山洞裡,在山洞中那老人傳了我十式劍法後就讓我走了,他說他會把**還回去”。
禹兼愛道:“他說,你就相信他?”
阿晉道:“我實在想不出他用**來幹嘛?”
禹兼愛道:“也許他會用來報仇”。
阿晉道:“我在全盛的狀態下,也不能接下他一招。這樣的人,你覺得會用**來報仇嗎?”
禹兼愛道:“不會”。
阿晉道:“這麼說來,你也猜不出他會用**來幹嘛”。
阿晉說的沒錯,但是江南霹靂堂的**的確出現在了木盒裡,木盒裡的寶貝也被拿走了,也許阿晉口中所說的老人也許就是幕後人。
禹兼愛道:“能不能帶我去那個山洞?”
歐陽宿躺在牀上,喝着小酒,這兩天他已經很累了。現在他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他纔不願意去看什麼**。
這時他的房門被推開,一股迷人的玫瑰香撲入鼻內。陶五字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衣服走了進來,雪藕般的雙臂,豐滿修長的大腿,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爲之心動。
最重要的她沒有擦胭脂,這些俗物對她來講只是多餘的。她的肌膚就如同出生的嬰兒,柔滑、嬌嫩。
歐陽宿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手中的就全部都灑在了牀上,張着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陶五字甜蜜的撲入他的懷中,道:“這已經是我們第二次這般親密了”。
歐陽宿道:“既然你選擇了阿晉,爲何又要偷偷地來找我?”
陶五字嫵媚的在他臉上畫着圈圈,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歐陽宿道:“難道讓土匪抓去,也是爲了刺激嗎?”
陶五字道:“當然了,既可以嚐到別的男人是什麼滋味。又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何樂而不爲”。
歐陽宿道:“在樹林中你也是因爲刺激,你纔來的嗎?”
陶五字道:“我見你練功險些走火入魔,身體又十分虛弱,所以想幫你一把,順便做做你的紅佑”。
歐陽宿道:“既然你知道我有了心愛的女人,你就不該來找我”。
陶五字嬌笑道:“她現在又沒有在你身邊,也許她和我一樣,正躺在別的男人懷裡快樂”。
歐陽宿大怒,掐着她的脖子道:“我不許你說她的壞話,她在我心中是最純潔,最善良的女人。你永遠也不可能和她相比”。
陶五字仰着頭,媚眼如絲,紅脣如火。臉上透着淡淡的紅暈 ,歐陽宿再也忍不了了,忘情的撲了上去。
陶五字發出銷魂的嬌哼,歐陽宿如同野獸一般,在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上,留下來無數的愛痕。
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洞,兩人走了進去。一個白髮老人面對着洞壁,彷彿在思緒着麼?
他的身板筆直、強勁,倒像是一個愁白頭的中年男人。“我的孩子,你終於來了”,白髮中年人轉過頭,看着禹兼愛。
禹兼愛的心中震了一下,這白髮中年人竟然與他有七分相似,凡是看過這兩張臉的人,都不會認爲他們不是兩父子。
禹兼愛道:“你是誰?”
白髮中年人道:“我是你的親生父親,葉梟!”
禹兼愛道:“我的父親叫做禹儒,是‘墨禹山莊’的莊主”。
白髮中年人嘲道:“他也配做你父親?”
禹兼愛道:“我不許你侮辱我的父親”。
“他的確是你的生父,而我只是你的養父”。禹儒揹負着雙手,走了進來。
白髮中年人快要發瘋了,道:“我千方百計的躲着你,沒想到還是躲不掉”。
禹儒道:“你要搶我的兒子,我當然要出來阻止你”。
白髮中年人道:“十八年前,你搶了我的妻子,現在你又要和我搶我的兒子”。
禹儒道:“我沒有和你搶,是虹兒自己來找我的”。
葉梟道:“你說了,只要我解散神龍山莊,你就把虹兒還給我,你還是沒有做到”。
禹儒道:“虹兒不願意回到你的身邊,我也沒有辦法”。
葉梟對着禹兼愛道:“孩子,你願意認我這個爹嗎?”
禹儒嚴肅道:“別忘了,你是‘墨禹山莊’的大公子,下一任莊主,你可要小心選擇”。
一邊是恩重如山的養父,一邊是血濃於水的生父,禹兼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選擇。阿晉見是一場老情人之間的較量,便失去了興趣,走了出去。更何況別人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反正**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