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燈,兩人上塌,做一副昏睡過去的模樣。
外頭的聲音越近,少頃,門被推開,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看到牀榻上尚且昏迷不醒的人,拿着長劍就要刺過去,孰知,他那長劍還沒有刺下去,一陣幽冷銀光閃過,那黑衣人連叫的聲音都沒有,長劍一橫,頓時血染當場,另外幾個黑衣人見此一幕,圓睜了一下瞳孔,立時舉着長劍盡向衛書存,與衛書存打作一團,而此時,落墨則帶着一竿侍衛前來,只簡單幾個回合,就將那些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並沒有急着將這些黑衣人殺了,而是活抓了起來。
黑衣人想要咬毒自盡,幸得落墨早有準備立時制止了黑衣人的動作。
“是誰派你們來的?”落墨凌厲地盯着眼前的爲首的黑衣人,黑衣人咬緊着牙關不肯說話,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但別想從我口中知曉任何有用消息的模樣。
落墨冷笑了一聲,向衛書存請示之後,將黑衣人帶了下去審問。
待所有人一走,衛書存這纔看向牀榻上的洛清嫵:“可嚇到你了?”他眉眼盡是擔心。
見慣太多的生死,危險場面,方纔的一幕,對洛清嫵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並沒有嚇到。
此時衛書存一臉擔心緊張,她微笑着搖了搖頭:“我沒事。”只不過,洛清嫵又道:“汾陽那邊的人,怕是有所察覺,不想讓我們活着回去。”來時危險重重,這回回去了,自又是一番兇險。若是旁的弱女子,早就被這樣的場面還嚇到了,不過好在,洛清嫵膽兒大,並無礙。
衛書存將她擁進懷裡:“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夠傷害你。”他說的格外認真,嗓音低沉磁性,若那陳年老酒般,一個不小心便要輪陷進去,自此深不可拔。
洛清嫵輕微頷首,自是不怕。
雖然行蹤泄漏,此地不可多留,但衛書存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留在這裡歇息一晚。此番回去,除了帶着的王府侍衛,其中暗處還潛伏了不少暗衛,若不是剛纔的黑衣人早有潛伏,這兒是靠近不得的。
膳食是不能用的了,洛清嫵肚子不餓,只是累極,便躺在衛書存的懷裡,昏昏沉沉一會便睡了過去。
衛書存在小女人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便出了屋子。
落墨見到衛書存,恭敬的喚了一聲,“問出來了?”他聲音平靜,聽不出起伏,但就是這一副淡淡的模樣,便生出了幾分駭人冷意。
“是三皇子的人。”落墨抿脣答道。
早前三皇子一直遲遲不出手,若不是知曉三皇子這人高深莫測,衛書存怕也大抵要以爲,這三皇子真如傳聞般那般宅心仁厚了。
果然,是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住那至尊之位的誘惑。
見衛書存不說話,落墨又問:“爺,那些人該如何處置?”
“先留着。”衛書存低低說了一句,又吩咐了落墨幾許事情。落墨臉色微變,全部應了下來。
之後的路程,如同洛清嫵意料的那般,兇險無比,最後化險爲夷,順順利的走了大半的路程,卻並沒有趕在春節前回到汾陽。
年三十,衛書存不再趕路,而是在附近的富春縣停頓了路程,暫且休息幾日,再繼續趕路。
大新年的,富春縣一處甚是熱鬧,但客棧的生意卻十分慘淡。
開了大半天,一個住宿的客人都沒有,客棧的掌櫃還以爲今日怕是無人來住店,這都要關門的時候,卻見有人進來,掌櫃的忙迎了上去,打量着眼前的三人,瞧着兩位是一對夫妻,另一側以爲年紀稍長,雖不如那對夫妻衣着不凡,但氣勢也並不像是管家,三人身後跟着不少隨從,必是出身富貴,掌櫃笑的更加燦爛熱情:“三人客官,您們是要打尖還是住店?”
洛清嫵身旁的芷萃道:“你們客棧我們公子包了。”
“啊?”那掌櫃眼睛睜得溜圓,仿似有些驚訝。
芷萃掏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掌櫃,這客棧我們公子包三天。”
那掌櫃何時見過這麼大的場面,這一上來,就要包客棧的,特別是那張五百面額的銀票,他這客棧得開上兩三個月,都未必賺得了這麼多,被芷萃喚了一聲,立時就樂呵呵的接過銀票,讓店小二快去打掃廂房,準備好酒好菜招待洛清嫵跟衛書存。
這一路舟車勞頓,多是吃乾糧果腹,這會兒雖然累,但也確實餓了,用過了膳食,洛清嫵就上樓歇息,讓掌櫃的準備熱水上樓沐浴。
衣裳盡落,她洗了一半,男人卻突然間走了過來,一雙桃花眼看着她。
不用想,洛清嫵也知曉這男人打的什麼主意。
還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綿綿地吻了上來,便是一頓翻雲覆雨,任由洛清嫵反抗,男人都是不允。
這路上憋得厲害,小女人舟車勞頓,已經很是疲憊,他也不好在車上便強要洛清嫵。可現在小女人大白天的沐浴,不就是在引誘他犯罪嗎?
洛清嫵又羞又惱,怎知這會兒男人卻是油嘴滑舌,饒是她舌燦蓮花,也說不過他。
浴桶裡他要了她一次,便滾到了桌子上,將她壓在桌子上,後入式進入,他背後環顧她的纖腰,吻着她的嬌脣,不着寸縷,十二月的大寒天,若不是屋內燒着炭火,還不得冷的打顫。
一路滾到牀上,洛清嫵已經累的氣喘吁吁,衛書存還不肯放過她,想要來第三次,洛清嫵便實在忍不住瞪了眼衛書存:“子讓,一天不許超過兩次!”警告提醒着衛書存,別忘了當初寫的保證書。
再使勁折騰她,她就真的不要這個飢渴的男人上塌了。
衛書存桃花眼半闔,“阿嫵,你忍心瞧我這麼難受?”低沉嗓音魅惑,如同琴音般悠揚悅耳,她臉色微紅,卻不與男人妥協,衛書存深目盯着她,在她耳畔低語:“這些天我都老實沒碰你,十天,一日兩次,你還欠我二十次,就從現在開始補。”不由分說將她腿兒分開,強勢進去,聽她一聲嬌媚悅耳口申口今,他便封住了她的紅潤嬌脣,任由小女人瞪着一雙杏眼,恨恨地盯着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笑的更歡,動作不曾停頓。
被男人折騰了許多次,她本就累極,這會兒便沉沉睡下,連動一下都力氣都沒有了。心裡暗罵這男人的毫無節制,不講道理,但私心裡,卻並非抗拒,甚至隱約還喜歡衛書存這樣的霸道。
只是到底骨子裡傳統,便是喜歡,這樣羞人的事情,她又怎好承認?
今夜是年三十,衛謹承越發得衛珏看重,宮中家宴,怎能不參加?
新年,各個封地的王爺,或是出嫁都公主都紛紛受詔返宮參加家宴。
一切看似其樂融融,又無不是危機暗涌。
衛珏一副病容出現在家宴上,早前這些皇室中人便都隱約聽到了一些關於衛珏身體的傳聞,這一看,果然如是。
年近半百的衛珏本是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身強力壯,沉穩儒雅,可如今,鬢邊生了不少白髮,看着比之前蒼老了近十歲,一時間,衆人難免不驚訝,不過,紛紛都識趣的並未表現出什麼來。
只是,今年的春年衛書存這個湛王爺沒有回來,又免不得惹人討論。
由衛謹承帶頭,衆人紛紛朝衛珏敬酒,說着恭賀話語,衛珏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看不清喜怒。家宴到一半,衛珏擺手說了句乏了,讓衛謹承送他回去歇息。
使得衆人臉色未變,心中又是一番怨恨猜測。
近段時間來,衛珏對衛謹承越發重用,難道真的是有意想要恢復衛謹承的太子之位?
“三哥……”衛謹介喚了三皇子衛謹勳一聲,衛謹勳不多言,做了手勢,示意衛謹介別急。
衛謹介見衛謹勳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只是皺了皺眉,便無再多動作。前太子二皇子過世,衛謹介自知皇位是輪不到他的,他與衛謹承雖未撕破臉,關係卻尷尬,且,他自認爲衛謹承並非衛珏之子,衛珏並不會讓衛謹承即位,這不,就投靠了最有可能成爲太子的三皇子衛謹勳,日後若衛謹勳真成了皇帝,念在他的功勞也會善待他多一些。
“父皇,您坐。”送衛珏回到正熙殿,衛謹承攙扶着衛珏在一旁坐下。
衛珏眼眸半闔,看了眼眼前的衛謹承。
衛謹承長得並不如何像他,容貌相比更相似明惠皇后洛青,特別是那一雙眼睛,那眉眼嘴脣。
衛謹承不易察覺的輕擰眉心,被他很好的掩飾,未曾讓衛珏看出點什麼,他正當告辭,衛珏卻道:“今天是年三十,你便留下來陪朕守夜,父子兩下下棋,談談心吧。”他低沉的嗓音彼時顯得有些蒼老,說出的話,卻讓衛謹承驚訝不已。
衛珏近來對他越發親厚,不如從前那般冷淡,只不過,衛謹承始終覺得有那裡不對勁。此時,衛珏讓他留下來陪他守夜,如何不驚訝。
不過也就一會,待衛謹承反應過來,立馬應是。
別人盼都盼不來的能與皇上獨處,屆時,衛謹承自是不會拒絕。也不怕外頭的人,因此事來記恨他。
兩父子下棋,衛珏話不多,就時不時的問上他幾句,破天荒的,衛珏竟然還說起了他的母后洛青。這還是頭一次,從他母后被打入冷宮之後,衛珏頭一次說起洛清嫵。
衛謹承儘量挑一些話說,不知衛珏用意,自當是不敢胡亂說話,惹得衛珏不痛快。
看着衛珏那副似是追憶的模樣,衛謹承只覺得心中很是諷刺,當真是想問衛珏一次,他後悔嗎?後悔當初毫不留情,那樣對他的母后。
明惠皇后洛青被打入冷宮的時候,衛謹承十歲,那時已經懂人事,雖然衛珏把這事壓制了下來,對外只稱是洛青被衡國公一府連累,真實的情況,知道的人並不多,但衛謹承恰好就是那些爲數不多的知情人之一,衛珏當初那般狠毒,如今,他又有何顏面追憶他的母后!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拿衛珏怎麼樣,自當也不能讓衛珏知曉他的想法。
只當是表現的平常,這不知不覺,就到了五更天,衛珏支撐不住,便讓衛謹承出宮,兀自歇下了。
回到大皇子府,衛謹承破天荒的去了柯月那裡。
柯月雖然是衛謹承的側妃,相比於玉棕郡主這個正妃,衛謹承偏寵善解人意的柯月,但也很少會去柯月的院子,多數呆在自己的院子,近來,衛謹承的事多了,便多是宿在書房。
柯月沒有絲毫的防備,貼身丫鬟如意正給柯月用雞蛋消臉上淤青的時候,毫無防備的衛謹承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柯月有些慌,忙站了起身,下意識的想要去遮掩臉上的傷,慌張問道:“殿下,您怎麼來了?”她臉上無不是惶恐跟驚訝。
“怎麼回事?”衛謹承盯着柯月的臉,沉着嗓音問道,一雙黑眸湛墨,顯得幾分冷沉懾人。
柯月搖了搖頭:“剛纔月兒不小心撞到了,並沒什麼事。”
“是嗎?還能撞出個掌印來?”衛謹承冷笑了一聲,長指輕撫着臉上的紅痕。
這一巴掌,打的可不輕,臉都腫起來了。
柯月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解釋。
衛謹承掃了眼一旁的如意,如意忙跪了下去:“殿下息怒,這傷並不是娘娘撞的,而是皇子妃娘娘打的。”
“如意……”柯月想要喝止如意,儼然來不及。
被衛謹承看了眼,柯月咬住紅脣,閉上了嘴。
“怎麼回事。”衛謹承問如意。
如意本就見不得玉棕郡主老是欺負柯月,但柯月性子好,並不想衛謹承爲了這點繁瑣事煩心,便一直瞞着,讓如意別說,如意也值只得忍着不說,這會兒衛謹承主動問起,如意自當不再隱瞞,把事情全盤跟衛謹承說了出來。
今日是春年,柯月便去給玉棕郡主請安,那玉棕郡主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火藥,借題發揮,掌摑了柯月,又讓柯月在屋子外跪了一會,才消氣讓柯月滾。
“殿下,您一定要爲側妃娘娘做主啊,娘娘心善不忍跟皇子妃計較,但皇子妃實在是太欺人太甚了,老是欺負娘娘。”如意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
“你先退下。”一聲話下,如意本想再說什麼,但想了想,礙於衛謹承的威嚴,退了出去。
衛謹承臉色很不好的盯着眼前的柯月:“你向來乖巧,我原以爲你把我的話都聽進去了,不想連我你都欺瞞,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裡。”
上一次衛謹承就說過了,要是玉棕郡主欺負柯月,便反擊回去,她是他的女人,他自然會替她撐腰,可如今倒好,非但沒有反擊,反而是讓玉棕郡主越發的得寸進尺,平日裡也只能敢偷着欺負,傷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現在膽子倒是不小,倒是跟直接招呼臉上了。把他這個皇子,這個夫君放在那裡?
衛謹承是真的生氣了,柯月急了,忙道:“殿下,月兒只是不想你因爲這點小事煩心,不想給殿下添麻煩,讓殿下爲難,並沒有想要欺騙殿下,殿下明鑑,莫要因此惱怒了月兒。”她急急辯解,生怕衛謹承會生她的氣,自此便不再理會她。
小女人可憐楚楚的看着他,衛謹承嘆息了一口氣,格外認真的盯着她:“若下次還是如此,我便當真不理你了。”
衛謹承用雞蛋繼續替柯月敷臉,又替她的膝蓋也抹了一些藥膏。一夜未睡,柯月累極了,竟是睡在了衛謹承的懷裡,衛謹承劍眉微蹙,隻字未語將柯月抱上了牀榻。
玉棕郡主聽說衛謹承來了,眼裡閃過一抹訝異之後,便再無其它情緒。
反倒是趴在她身上的男寵有些後怕,玉棕郡主*成性,圈養男寵的事情,在汾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暗地裡不知道多少人笑話衛謹承綠帽子帶的老高,十分窩囊。只是,這都是暗地裡的事情,沒人敢拿到檯面上來說。
玉棕郡主也還算給衛謹承幾分薄面,再放肆,也未從讓自己的男寵在衛謹承露臉,孰知這會兒,衛謹承竟是在她玩的正歡的時候來了。
臉上多少有些不悅。
只是,她這回竟然也沒有讓男寵避衛謹承。
身上只穿着單薄的輕紗裡面縷空不着寸縷,摟着男寵的頸脖,躺在美人塌上不許男寵下來,行着那兒童不宜的事情,嬌媚口申口今酥媚入骨,大白天的也絲毫不避諱。
衛謹承進來,正好看到裡面上演着活春宮,他的正妻正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不過出其意料的是,衛謹承並沒有任何反應,好似沒有看到眼前上演的這一幕一樣,也沒打斷,而是在一旁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兀自喝了起來。
玉棕郡主沒動作,閉着眼,肆意求歡,不許男寵停下來。兩位正主兒都沒發話,反倒是男寵怕的不行,但玉棕郡主性格殘暴,稍有忤逆她的人便都沒有好下場。
男寵雖然後怕衛謹承的存在,卻不敢停下動作,但是心情阻礙,沒幾下就傾瀉,讓玉棕郡主很是不悅,一腳將那健碩的男寵,踹了下去,攏了攏輕紗,她側躺在美人榻上,睨着一旁還是品茶的衛謹承,“大皇子來找本郡主,是有什麼事情嗎?”便是衛謹承的正妃,但她甚少自稱本妃,一向稱自己爲郡主,已示她對衛謹承的不屑。
“你打了月兒。”衛謹承擡眸,淡淡的睨了眼玉棕郡主。出口的話,卻不是疑問,而像是在陳述着一個事實。
玉棕郡主幾分諷刺,就知衛謹承來,怕是因爲柯月那賤人:“怎的,大皇子此番來,是想要給那小賤人討公道了?”她神情很不屑,邁着一雙修長玉腿朝衛謹承走了過來,擡起衛謹承的下巴:“大皇子當真是瞧上了那賤人?是她那小家碧玉的模樣得了大皇子的眼,還是……她的牀上功夫比我好?”她在他的耳畔呼氣如蘭,媚眼如絲的看着他。
不可否認,玉棕郡主長得很美,妖媚入骨,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迷人,甚少有男人能抗拒。柯月模樣不差,卻小家碧玉,並不如玉棕郡主幾分,是個男人都會選美豔妖嬈的玉棕郡主,而不是小家碧玉的柯月。
可眼前這男人,卻偏偏碰都不曾碰過她,卻十分那柯月,這讓玉棕郡主甚爲不悅!
見衛謹承不語,她環住了衛謹承的頸脖:“那柯月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就這麼喜歡她了?”她勾引着衛謹承,一雙芊芊玉指探進衛謹承的衣裳,不料,衛謹承竟是抓住了她那雙充滿挑逗的手:“月兒是我的側妃,別讓我再看到你拿她出氣。”他似笑非笑,眸色極其沉,光是瞧着,就讓人放肆置身於十二月的冰雪天。
玉棕郡主一愣,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美豔的眼眸,幽幽地盯着衛謹承。
“看來,你今天是誠心來替她出頭了?不過可惜,她柯月算什麼,我堂堂玉棕郡主何須要讓着她一個賤人?衛謹承,我告訴你,想要爲柯月出氣,門都沒有。”她眸色狠戾,又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說實在,衛謹承,你還真不如你三弟衛謹勳。”她嬌媚一笑,便想起身,衛謹承突然間掐住了她的脖子,一雙眼眸沉沉地盯着她充滿了殺意,玉棕郡主臉色漲紅,好似隨時都會呼吸不過來,被衛謹承活活掐死一樣。
“衛謹承,你放開我……”她掙扎着,憤怒地瞪着衛謹承,呼吸不過來,導致臉色漲紅的厲害。
衛謹承像是貓逗老鼠一樣,不急着殺了玉棕郡主,卻也不急着放開她:“楚華容,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若你敢再傷柯月一分,你倒是試試,我敢不敢弄死你。”
戾氣橫生,鬆手,讓措不及防的玉棕郡主狼狽的摔倒在了地上,轉身即走,不過纔剛走幾步,衛謹承又突然停頓了腳步,沉沉地發了一聲號令:“將韓梓林帶下去,閹了,剝皮抽筋!”冷冽的話,冷透人心,充滿了濃濃的殺意,令人不敢反抗。
玉棕郡主剛喘直氣,就聽到衛謹承要殺自己最寵愛的男寵,頓時就怒了:“誰敢。”她喝了一聲,“誰敢阻攔,便一同殺了。”衛謹承冷冷一句,步伐不再停留。
衛謹承向來對玉棕郡主忍讓,衆人還是第一次見衛謹承如此,那寒冷的殺意,絲毫沒有在開玩笑,連玉棕郡主自己都愣在了一旁。
韓梓林怕了,忙爬向玉棕郡主:“郡主救命,郡主……”那侍衛卻不由分說上前挾持住韓梓林拖了出去,任由玉棕郡主說什麼,都無用。
玉棕郡主面色陰鬱深沉,發出了一聲懾人冷笑:“好,很好!衛謹承,你有種,爲了柯月那個賤人敢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何時,玉棕郡主被衛謹承如斯落過臉面?現在竟然還殺了她的男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