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者得天下,那日上朝之時,她說,爲選一良人佳婿,她意廣詔天下,三年孝期滿後,若有可輔佐她者,且能助她維護她天禧山河永葆昌盛者,則她願下嫁於他,並禪讓帝位於他。爲保血脈純正,她日後所生之子,直接詔命爲太子。她滿以爲那些大臣會讓她自由發展,然後讓她去自由戀愛以找到她滿意的良人。可是,就像冷淵所說的,這天禧王朝有她想的那麼簡單嗎?她太天真了,真的是太天真了,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怎麼可能放任她自由發展,她果然是不瞭解這個世界啊…
鳳香的臉se一點一滴的白了下來,血se完全了褪了下去。冷淵滿意的看着他的話所獲得的效果,貼在鳳香的耳邊,冷淵道:“想明白了?”
她明白了,真的明白了,那些人不可能讓她選擇的,他們不會給她選擇的機會…
看着鳳香的絕望,冷淵這隻冷眼獅子猶不自覺的再加了一句:“你的孩子,會得這天下!”
鳳香驚駭的瞪着冷淵那妖異的面龐,有一個念頭如驚濤駭浪般的竄起。
“你想的沒錯!”冷淵殘忍的幫助鳳香確認了她的想法,“那些老頭不會那麼好心的讓你選擇,也不會讓你去跟你想要的人生下孩子,要個女人生孩子,那是多麼的簡單。”
說罷,冰冷的脣貼上了鳳香的脣,廝磨着,一條滑膩的舌硬是頂開了她的牙,鳳香嚶嚀了一聲,抗拒的掙扎了起來,想用她的舌頭把那條異物頂出她的口腔。
她不敢咬冷淵,此時的他仍壓在她身上,她怕惹怒他讓他幹出些她不敢想象的事情。略低的體溫從上方的那具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裡傳來,有種涼涼的感覺,讓原本溫度有些高的鳳香覺得很舒服。但是,舒服歸舒服,堅持該有的,她不想,也不要莫名奇妙的被人強姦。
抗拒的舌跟那條入侵的舌在口裡交纏着,氣息交融間,鳳香的身子一點點的熱了起來。掙扎間鳳香擡一條起腿,陡然收起朝上方頂去。冷淵看也沒看的用他的雙腿壓住鳳香的腿,牙齒用力在鳳香的嘴脣上咬出了一道血印。鳳香痛哼了一聲,冷淵眼神暗了一下,又伸出舌頭在那條血痕上舔了舔,被鮮血染紅的舌頭帶着異樣的美感。
“你到底想幹什麼!”鳳香喘着粗氣吼道,此時的她,滿臉潮紅,嘴脣被血染的紅豔豔的,誘人萬分。
冷淵笑了笑,舌頭在脣角舔了舔,把鳳香的血染上了自己的脣,“沒想幹什麼。”
聽到冷淵地回答鳳香氣地想吐血。沒想幹什麼就壓着她又親又舔了。要是他想幹什麼了那還了得。“你壓着我幹什麼。放開我!”掙扎着想抽回手。鉗制住她地手掌雖然看似文弱。但是卻力氣十足。
冷淵瞄了她一眼。手掌動了動。調整了一下抓手地姿勢。身子舒服地挪了挪。依然壓着鳳香不放。“你身子蠻軟地。壓着地感覺挺舒服地。不錯。”
“你!”冷淵地話讓鳳香不可自抑地紅了臉。雖然說她是現代人。但是無論如何她也沒有那麼大膽。
頭靠在鳳香頭邊。臉貼着臉。冷淵舒服地舒了口氣。閉上眼睛假寐。不再動作。
鳳香側過頭看着冷淵地臉。溫熱地氣息交融着。原來那丹鳳眼下地黑影不是黑眼圈而是濃黑描繪地眼影。“喂。男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對於鳳香地話。冷淵理都不理。兀自假寐。手底下也不鬆手放開鳳香。依然保持着之前地動作。就那樣躺在鳳香溫熱地身體上舒服地休息。
被壓的有點不舒服的鳳香偏頭撞了撞冷淵,他不耐煩的伸出空閒的另一支手把鳳香的臉按向另一邊,鳳香唔了幾聲,用力搖頭把嘴巴掙脫了出來,“該死的男人!”
冷淵哼了哼,陰柔似鬼魅的聲音吐出“冷淵”二字,而後稍微鬆開了一點按壓的手,讓鳳香能夠舒服一點。
“什麼?”頭自然的倚在旁邊,鳳香回問了一句。
冷淵不耐的重複了一遍:“冷淵,我的名字。”
鳳香哦了一聲,又問道:“喂,男人,你也想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冷淵的一聲冷哼打斷,陰沉沉的聲音強調的重複了一遍:“冷淵。”
龜毛的男人,鳳香腹誹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喂,冷淵,你也想要這天下?”
此話一出,冷淵像是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低沉的恥笑聲從她後方傳來,鳳香不明白這個龜毛男人怎麼了,有那麼好笑嗎?終於,冷淵笑罷,陰冷冷的說道:“誰要這破天下,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暈,這不是詛咒她早死?鳳香有點氣悶的瞪着面前的廊廡,“你不要這天下,那你幹嘛想要強姦我!”
毫不客氣的嘲笑語調說道:“誰要強姦你了,就你這乾煸四季豆身材,嗯?”
乾煸四季豆?這個男人眼睛有毛病嗎?她堂堂天禧帝王天鳳香,要胸有胸,要臀部有臀部,哪裡像乾煸四季豆了?污衊,這簡直是污衊!鳳香氣的簡直想抽出旁邊的銀劍把這個該死的男人大卸八塊,“你個混蛋,你不是要強姦我,那你剛纔幹嘛那樣做!”
“我喜歡,我樂意!”讓人吐血的冰冷語調傳來,鳳香氣的直想翻白眼。
好女不跟烏龜鬥,好女不跟烏龜鬥!鳳香用力的安撫着自己,這個龜毛男,眼睛簡直是脫窗,不要理他不要理他!當他是空氣,對,就是空氣,那個混蛋是不存在的,她在做夢,她在發噩夢,她吃飽了撐着所以發噩夢了!
鳳香倒是想把冷淵當空氣,但是也得看他同意不同意了。冷淵突然掰過鳳香的腦袋,讓她正對着他道:“女人,你碎碎念什麼,好吵,安靜點!”
什麼!說她吵,這該死的龜毛男,到底是誰佔了她的牀,他要睡覺不能回他自己家去睡嗎?做什麼趴她身上睡!看她好欺負嗎!!鳳香的一口銀牙被她自己咬的咯咯直響。
冷淵拍了拍鳳香的臉蛋,像是安撫小狗一樣安撫道:“乖,安靜點,我一天一夜沒睡了。”
“你沒睡關我什麼事!”鳳香氣的一口氣咬住冷淵的手,她好像狠狠的咬下去,但是不行,她忍!
冷淵張開眼,那細長的丹鳳眼底有流光竄過,“是哪個白癡女人昨天晚上遇刺了?”話畢,冷淵再度閉上眼睛休息,許是真像他說的一晚上沒睡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他平穩的呼吸。
這一次,鳳香沒有再吵他,就那麼讓他伏在她身上睡了。她試着抽回被抓在頭頂上的手,奈何,這個龜毛男睡着了仍不鬆手。折騰了一天,鳳香也有些累了,加上定神香的作用,不知不覺間就緩緩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