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說什麼?”冷淵擡起頭,臉上的表情比萬還有過之,帶着濃濃的譏誚語調冰冷的說道:“說你已經嫁人有夫君了,還是說你已經是幾個小孩的媽了,嗯?”
早先溫柔複雜的情緒,早就不能再見,剩下的,只有冷漠與微帶譏嘲的表情,這樣的冷淵,才叫冷淵啊,冰冷如深淵。
有些訝異於冷淵的突然轉變,心下一抖,冷琉璃有些不安,卻依舊強撐着燦爛的笑顏和冷淵對峙着。
一雙眸子在火光中閃亮着,冷琉璃微笑着道:“冷大俠果然是冷大俠,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麼我也就不必多說了吧。”不再多說什麼,刻意的坐實冷淵的話語,冷琉璃巧笑倩兮的看着冷淵冰冷的模樣。
有些驚異的是,冷淵聽到她的這些話居然沒有大怒也沒有擺出嘲諷的表情,反倒是誇張的笑了出來。
在冷淵越顯癲狂的笑聲中,冷琉璃死死的皺着眉頭,緊咬着下脣用以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
爲什麼會這樣,在她的設想中,冷淵聽到了這些應該很生氣的轉身走開,離開這裡,離開她,然後被時間撫平心底的傷痕,重新開始,做一個快樂的冷淵纔對。
可是,爲什麼會這樣,是哪裡出錯了?他爲什麼要笑的這麼誇張,誇張到好像全世界都讓他覺得好笑一般。她是哪裡想茬了,還是劑量下的太重了呢?
就在冷琉璃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冷淵的笑聲嘎然而止,面罩寒冰的冷淵譏諷的看着她,聲音飄忽如鬼魅般的說道:“女人,是我小瞧了你呢。是我叫錯了,你這麼聰明,又怎麼會是蠢女人呢?呵呵……”
低低的笑聲隱隱約約的傳來,直笑的坐在牀頭的冷琉璃毛骨悚然,害怕不已的看着冷淵。
冷淵尤不自覺自己的笑聲有多恐怖,一雙眸子細細的眯着,透過一條細縫看着冷琉璃的一舉一動,口裡繼續陰冷的說道:“你說,我該叫你什麼好呢,聰明女人,還是……蕩婦?”
蕩婦!?冷琉璃抖了一下。想要反駁卻沒有說出口。抱着自己地身子往後退了退。讓自己離冷淵更加地遠。這樣才能夠讓她感到一絲絲地安全。
不知道爲什麼。面對這樣地冷淵。她好害怕。打從心裡害怕。若是平時。不管冷淵擺出什麼樣地面貌。她都不會感到害怕地。因爲在那些時候。她可以百分百地確定。冷淵寧願傷盡天下人。也不會捨得傷她地。
可是。現在。現在哪怕是百分之零點零零一地肯定都沒有。她又怎麼敢面對這樣地她。她打不準也吃不透冷淵地心思。冷淵究竟想做什麼。她猜也猜不到!
不知道什麼時候。冷淵走到了牀邊。居高臨下地看着冷琉璃。直到冷淵地身子擋住了燭光。黑暗地陰影遮住了她地身軀她才發現冷淵近在眼前。
“啊——”地驚呼了一聲。冷琉璃害怕地把自己地身子緊了緊。
只是她這一下潛意識地行爲卻讓冷淵毫不客氣地嘲笑出聲:“怎麼了。你在害怕我嗎?我有什麼好怕地。你不是知道我很愛你嗎?“
一句‘我很愛你’卻讓冷琉璃的臉上露出了悚然之色,全身汗毛倒立,顫抖個不停。
冷淵嗤嗤的咂咂嘴,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佻的勾起冷琉璃削尖的下巴,嘴裡好似很憐惜的感嘆道:“嗤嗤,你看你,多可憐啊,都抖成了這個模樣,怎麼了,我有這麼可怕麼?”
“放……放……放開我……”冷琉璃囁嚅出聲,全身上下警鈴大作。
而冷淵當然不會聽她的話輕而易舉的放過她,只見他的頭有些微低,直視着地面,讓冷琉璃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已經有過相公,也有了孩子,那麼這種事情,你很熟悉了吧……”低喃的聲音傳來,讓冷琉璃尖叫着跳開,下頜也成功的脫離了冷淵的手指。
緊緊的拉着胸口的衣服,冷琉璃不可思議的看着冷淵,他想幹什麼,他究竟想要幹什麼?!事情不該是這樣發展的,她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可是爲什麼吶?
“你…你…你,你忘記了,忘記了……”顫抖着的冷琉璃甚至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只能斷斷續續的喃喃道。
看到她這幅模樣,冷淵似乎覺得很滿意一般,嘴角掛着嗜血的笑容,表情輕佻的看着她,修長的身子爬上了雕花木牀,臉蛋幾乎是貼着她的臉蛋,暖暖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讓她顫抖的更加厲害。
像是自語一般,冷淵低啞的說道:“其實我覺得,跟你生些孩子,也是不錯的,你覺得呢?”
冷琉璃驚駭的憋了一口氣,不敢開口說話。
而冷淵卻不在乎她的反應,徑自往下說道:“而且你也生過孩子了,有過經驗,生孩子該注意什麼,準備什麼,你應該都知道吧……”
眸子瞪得大大的,冷琉璃不敢相信的盯着冷淵的臉,懷疑自己的耳朵裡究竟是不是聽錯了冷淵的話語。
耳邊沒有聽到冷琉璃的拒絕,冷淵自顧自的說了句什麼之後,就開始動起手來。
冷琉璃的螻蟻之力怎麼可能敵過早已是成年男子,還會武的冷淵,幾乎只是瞬間,她的衣裳就被扯去了半邊。
見此情況,冷琉璃再顧不得害怕,尖聲驚叫起來:“住手!住手!!住手——”
仿若魔影穿耳的聲音成功的阻下了冷淵的動作,只見他的表情有些猙獰的盯着冷琉璃,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動手把她打昏過去一樣。
冷琉璃大口大口的吞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趕忙說道:“冷淵,你忘了嗎,你忘記了嗎,這是你徒弟的身體,是天鳳香的身體,你答應過林子懷的,你答應過他會把天鳳香帶回去的。”
滿懷希冀的冷琉璃以爲自己只要說出這些她一直以來抓着的籌碼,冷淵就會放過她,不會再想要侵犯她。
可是她錯了,大錯特錯!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