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饞貓,真的像你媽媽一樣能吃,看衣服都快撐不下了吧。”俞慕白寵溺的摸了一下寶兒的頭,眼神裡都是滿滿的愛。
“爸爸,我想去玩一玩,可以嗎?”寶兒看着俞慕白,因爲自己吃的有點多,想消化一下,就懇求的眼神看着俞慕白。
“去吧,只能在附近,兩個叔叔會在身邊看着你,千萬別亂跑。”俞慕白自從經過了那件事情以後對俞寶兒就嚴加看管,時刻有保鏢在身邊,這兩個保鏢還是趙樑笙調來的,應該除了趙樑笙他們沒有人可以打的過,這才讓他們放心下來。
“知道了。”俞寶兒開心的蹦噠走了,服務員看着這個可愛的孩子,有時間就陪他聊聊天,做做遊戲,這纔給趙樑晚和俞慕白單獨相處的機會。
俞慕白和趙樑晚開心的討論着他們之間的事情,偶爾注意一下旁邊的寶兒,有的時候俞慕白說的一句話都要給趙樑晚逗得笑的肚子疼,這樣的回憶對他們兩個絕對是增進感情最好的辦法,看來啊,寶兒的妹妹就在不遠處的將來了。
另一邊的趙樑笙開車愛車停到了一家別墅門口停了下來,走下了車,步行走到了房子的門口,這裡靠近郊區,別墅共有三層,由於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層的景色都各有千秋。進入大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門,進入月亮門,就是別墅第一層的院子了,可以看出來主人一定精心的修理過院子,十分乾淨整潔,已經是傍晚時分,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別有風味。
門沒有鎖,趙樑笙繼續往裡面走,浪漫與**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迴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讓人心神盪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讓趙樑笙感覺十分舒適。
終於在裡面看到了一個臥室,開着門,輕輕的推開門,就看見一堆啤酒瓶,紅酒杯,洋酒什麼的雜亂的擺在了地上,讓人沒有地方可以去下腳。趙樑笙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就看見牀邊的角落裡躺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葉琪。
“你這是幹什麼呀,叫我來什麼事情,有事快說,我還有事。”趙樑笙看到葉琪頹廢成這個樣子,亂糟糟的頭髮披在肩上,雜亂無章,吊帶睡意,若隱若現的身材顯得格外迷人,但是趙樑笙一點都不爲之所動。
“你就這麼討厭看見我嗎?”葉琪又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紅酒,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掉,眼眶又溼潤了,一點都沒有在外面光鮮亮麗的模樣了。
“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都已經過去了,從你堅持原則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結局。”趙樑笙堅決如鐵的說着,絲毫沒有一絲的鬆懈,這段感情根本就是所謂的青春,沒有對錯,只有錯過,分開了一定都不是對的事情,所以既然錯過了,就珍惜現在的就好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來陪我說說話而已,我保證這次結束後,我一定不會再糾纏你了,好不好?”葉琪略帶哭腔的哭求着,希望趙樑笙可以留下來陪陪她。
“好吧,我答應你,這次是最後一次,說吧,想聊一點什麼?”趙樑笙找了一個能坐下的地方,坐了下來,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樣,對她再也沒有原先心動的感覺了。
“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五歲那年,我第一次遇見你,就對你一見鍾情,每天我都跟你一起上下學,一起吃飯,每天都特別開心,天天過得十分幸福,真想日子一直這麼下去。”葉琪聽到趙樑笙可以跟自己坐下來聊天心情十分開心,也就放鬆了許多,和趙樑笙開始談起了小時候。
“是呀,那時候的年紀多麼自由灑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都不用去想。”趙樑笙感嘆着,他也想回到過去,那時候的世界就沒有這麼渾濁不堪了。
“但是好景不長,我父母突然就離我而去了,我就陷入了低谷,還好有你的陪伴,我纔可以度過了難關,從此我就離不開你了……”葉琪一點一點回憶着,趙樑笙也沒有打斷她,只是靜靜的聆聽着她的每一個回憶。
薛瑤試完婚紗以後就回家了,雖然趙樑笙說過吃飯不用等他了,但是薛瑤知道,他不會夜不歸宿,所以就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給他,去超市買了一堆她需要的食材,司機幫忙拎回家,開始了她賢妻良母的路程,雖然她對於做飯一竅不通,但是她畢竟認真的學習着,李嫂和王嫂都在打着下手,薛瑤也認真的學習着,只是希望自己可以蛻變成一個合格的妻子,將來也會成爲一個合格的母親。
終於在一片狼藉後廚房彷彿變成了戰場,薛瑤終於完成了四個菜,臉上也成了花貓虎,幸福的看着這四個菜,心滿意足的放在了桌子上,回樓上梳洗等待着趙樑笙回來。
趙樑晚他們終於聊完天,俞寶兒也有些乏了,付了錢就準備回到酒店了,因爲飯店和酒店只有五分鐘的路程,俞慕白他們兩個人就決定步行了,可是寶兒實在是疲憊不堪了,沒辦法撒嬌成功,俞慕白就抱在了懷裡,俞寶兒也十分香甜的在懷裡睡着覺。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趙樑晚緊緊的挎着俞慕白,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終於來到了房間,俞慕白把寶兒放在了自己的房間裡,一來是爲了培養寶兒的獨立性,二來是爲了可以跟趙樑晚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好累呀。”趙樑晚已經攤到在牀上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真的是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不抗折騰了。
“誰讓你非答應了這個小惡魔,還有明天一天呢,可夠你好好歇歇的了。”俞慕白則換下了衣服,把衣服整齊的掛在衣架上,換上了休閒的家居服。
“我回家馬上就要拍戲了,已經劇本演員都談好了,不過這次正趕上寶兒放假,我帶着他一起,讓他見見這些帥哥美女們。”趙樑晚現在真的是離不開寶兒了,走哪裡都得帶着,但是她沒有想過的是,她欠俞慕白的也不少,但是俞慕白還是默默地支持她,不說一句抱怨。
“注意身體,我抽空去看你,你先睡吧,我洗個澡。”俞慕白拿着浴袍走進了浴室,趙樑晚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感覺上眼皮正在和下眼皮打架。
半個小時過去了,浴室裡的水滴聲結束了,俞慕白擦着滴水的頭髮走了出來,看到趙樑晚已經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很沉。俞慕白輕輕的走到了牀的邊上,細心的給趙樑晚脫下了衣服蓋上了被子,輕輕的在她額頭上一吻,關上了燈,躺在了趙樑晚的邊上,摟着她。
“晚晚,你知道嗎?我從來不會約束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只是我希望你能多陪一陪我,哪怕只是在我的身邊就好,晚安,我的摯愛。”俞慕白心裡想的事情都是爲了趙樑晚着想,只是會有一絲絲的失落。
這天際的陰霾,是因爲你的留戀,還是因爲你的傷悲?你在她的青春裡走過,留下了笑靨,在她的花季裡停留,溫暖了想念,當你從她的雨季裡消失時。氾濫了眼淚,你說你就只哭那一次……也就從那個時候,回憶,開始在心裡殘落。
夜空來臨的時候,就是讓人害怕的時候,在人的思想裡,黑夜總是代表着恐怖,所以讓人有種莫名其妙的害怕,可是高樓的頂上有一個人卻唯獨喜歡黑暗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他的心裡充滿着仇恨與佔有,他認爲這個世界都虧欠於他,而他要讓這個世界給他陪葬。
“傑克,**找到可以買賣的地方了嗎?”神秘人動着自己微薄的嘴脣,冷漠的口氣沒有一絲的溫暖。
“找到是找到了,只是有很大的風險。”傑克是他的心腹,負責他所有的指示,只是這次的指示他有些疑惑,因爲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什麼風險可以讓你都對我的決定保持懷疑?”神秘人嘴角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就喜歡有風險的事情,越大越刺激。
“沒什麼,我照做就是了。”傑克掛斷了電話,但是心裡還是有一絲的害怕,不管了,畢竟他是傑克的救命恩人,這條命都是他給的,也只有放手一博了。
神秘人掛斷了電話,看向黑暗的天空,天空裡陰雲密佈他的心情反而更加興奮,就只有這種雷雨天氣才能配的上他。天空中,烏雲翻滾着,奔騰着,從四面八方漫過來,整垛整垛地堆積,越來越密,像千軍萬馬直先向屋頂壓了下來。遠處的大山灰濛濛的,被天邊的烏雲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被壓得低低的天空,彷彿預示着一場暴雨就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