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
車裡的男人看着已經跑遠的趙樑晚,對司機說着。
趙樑晚被那些追債的堵在死衚衕裡面,她現在可真的是成了甕中之鱉了,她抓着自己手上的包一臉慷慨就義:“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緩慢的走到趙樑晚面前,然後衝着她搖搖頭:“小姑娘我也不想爲難你們,只是你父親欠下的債務你總得替他還清吧。”
趙樑晚咬着下嘴脣一臉嫌棄的樣子,父親?哼她趙樑晚什麼時候有這樣一個敗家的父親了,要不是當年她跟母親流浪至此也就不會上了李正德這個男人的當!
“我父親什麼時候能夠輪的到他了,我告訴你們要錢那就去找李正德那個人去,他不是我父親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人性的繼父罷了!更何況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可是俞慕白的老婆。”
衆人一聽到俞慕白這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俞慕白,俞慕白豈能是她這樣的市井小民所高攀的上的啊,真是撒謊連草稿都不打。
趙樑晚越說越激動,正當那些男的湊到她面前來的時候,她隱約看到衚衕口停着一輛價值不菲的汽車,如果能夠讓那輛車的主人看到自己的話,那麼她就有救了,至少是現在有救了。
“看到沒有我老公……我老公來接我了!”
趙樑晚說這話時都有些磕巴了,她生怕那輛車的主人開車離去,又或者說不認識她,這樣她就真的完了。
衆人紛紛往衚衕口那邊去看,心想究竟什麼樣的人可以開的起這樣的豪車?難不成還真的被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給說中了?坐在車裡的人是俞氏集團的總裁俞慕白?
只見從車上緩緩走下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抽着煙彷彿時時刻刻都離不開一樣,趙樑晚遠看只是覺得他很成熟大氣,當他走近了一看,她不自覺的往後倒退着。
是他,俞慕白。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角落裡的趙樑晚然後又看了看那些男人,他其實在車上已經聽到了趙樑晚說的那些話,只是覺得她的繼父很讓人生氣,雖然他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看熱鬧卻是他的專長。
包括在衚衕口他已經真真切切的聽到趙樑晚說她是自己的老婆,可是他自己的妻子他又怎麼可能不會認得呢?
趙樑晚看着那些男人又看了看眼前的俞慕白,狠了狠心索性就讓她欠他一個人情吧,她衝着俞慕白笑了笑然後跑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慕白你怎麼纔來啊,我等你都等的着急了,這幾位大哥也都等着急了呢。”
俞慕白聽着她這話立馬就明白她的意思,合着是讓他來陪她演戲的啊,那也行事後看看能結算多少錢吧,他的臉上露出一些笑容:“嗯。”
俞慕白這一個嗯字就把她給愣住了,嗯!嗯是什麼意思?
那幾個追債的男人看着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有些驚住,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俞氏集團的當家人俞慕白啊,難道趙樑晚真的跟俞總在一起了?
其中一個男人輕聲咳嗽了幾聲,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吧俞總我們呢今天就看在您的面子上先放她一馬,但是我們也希望她能夠在三天之內還清李正德所欠的十五萬元,當然還不算上利息。”
“你們敲詐啊!”
趙樑晚聽到對方說要還十五萬元,當場就着急起來了,憑什麼要讓她拿出十五萬元?這對於她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俞慕白不知道趙樑晚的經濟情況,現在看着她這樣子立馬就知道她的經濟情況了,可是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所以他也根本不可能替她還這些錢的。
“這位朋友,你放心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更何況她家庭經濟也不是很好。”
那個領頭的男人突然把煙扔在地上:“你不是她老公嗎?你不應該替她還這個錢嗎?”
男人這話一說出口趙樑晚就想壞了,這事情她當初怎麼沒有想到啊,現在完了完了,要是按照俞慕白的性格他肯定不會幫自己的,所以最後還是得讓她一個人承擔。
她看着俞慕白那嚴肅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不表態那就真的完了,她狠狠心咬咬牙把俞慕白拽到自己的身後,然後面對面看着那個領頭的人。
“我告訴你們要錢可以啊,但是你們確定在要錢的同時也要搭上一條人命,你們覺得這樣值得嗎?如果值得那好我三天之內一定還清所有的錢。”
那幾個男人都相互看了看彼此,這時候俞慕白突然跟趙樑晚並肩:“她答應的一定算數。”
趙樑晚聽着俞慕白的話,不禁張大嘴巴,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俞慕白這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嗎?他真的是俞氏集團的總裁嗎?她對他實在是不敢恭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