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陳璘等一大羣集團高層,突然集體出現在調查處的監禁室內,把調查處的大小頭目嚇了一大跳。
看着已經瘦骨嶙峋,看上去幾乎奄奄一息的司馬錯,陳璘不由撓起了腦袋,兄弟你真是運道差呀。
和尚悲苦着臉說,“司馬錯,你可不能死呀,你死了我還要幫你念往生咒,很累的呀。”旁邊的克魯奇,聽不下去了,狠狠踢了和尚一腳。
中校乾脆躲在了公孫婷後面,暗示是公孫婷首先吩咐調查處的人審訊的。
審訊只用了一週不到,司馬錯修養回來卻足足用了半個月以上。
恢復過來得知原委的司馬錯,第一件事就是衝到調查處的大門口,瘋狂地踹了幾十腳。雖然對大鐵門幾乎沒有什麼影響,司馬錯自己反倒踢瘸了,一拐一拐地回去。
旁邊路過的人都是驚愕無比,其後調查處的表現更是摔了無數眼鏡。
有人這麼明目張膽地踹調查處的大門,調查處的人竟然沒有鑽出一個人來阻止,好像那扇門不是他們的。更爲詭異的是,本來時時都在巡邏的保安隊竟然奇怪地消失了一段時間,直到踹門的人走了纔出現。
恢復過來的司馬錯,精神抖擻坐在嶄新的辦公室裡,無聊的看着報紙。沒想到,自己也是世界千萬富翁之一了,只不過當年講義氣幫人狠狠坑了一把小日本,就獲得如此的回報,實在是讓人想不到呀,看來人還是要講義氣的,司馬錯美滋滋的想着。
忽然想到衛家,司馬錯頓時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的,有了老闆他們,還怕你們小小的衛家?
和尚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順手遞給司馬錯一張紙,“司馬,那個狗屁代言人已經送進牢裡去了,估計要在裡面呆上一輩子了。”
司馬錯愣住了,詫異地說,“怎麼可能?他可是在黑白兩道都吃得很開的大人物呀,一下子就被搞進去了?”
“什麼大人物?我們錦繡天集團出手對付一個小小的代言人,當然是易如反掌呀。**的地下世界組織,當然和深圳組織是盟友,而深圳組織實際上是我們集團的下屬部門。況且,我們有專門通道聯繫高層。你覺得,什麼樣的黑白通吃人物是我們的對手。”和尚不以爲意。
司馬錯愕然,錦繡天集團的勢力如此龐大嗎?
“況且,這小子自己很不乾淨,到處都留有尾巴。以前是沒人整他,所以忽視了,現在我們派人一收集,犯罪記錄可是一大堆呀,很快就送進牢裡去了。我們出面,哪有人敢保他。”和尚繼續說道。
司馬錯有點結巴的說道,“他依靠的衛家呢?”
“你真笨,送一份口供過去,證明是他胡亂決策,造成衛家重大損失。估計,他到了牢裡,也逃不過衛家的追殺。”和尚奇怪地瞧了瞧司馬錯,吃了一次虧,難道智商都變低了。
司馬錯只好不吭聲了。
和尚順手把手搭在司馬錯的肩膀上,一股真元忽的躥進司馬錯的體內,很快繞了一大圈。
司馬錯渾身一顫,騰地站起來,倒退出了七八步,驚恐地看着和尚,大叫,“和尚,你幹什麼?我可不是背背山。以前在日本,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個毛病?”
和尚頓時火冒三丈,哪裡還保持得住自己的儀表,差點拎起椅子就要砸過去。
破口大罵的和尚,恨恨地說道,“我這是在給你測驗,是不是具有成爲修士的根機。”
“那怎麼有股觸電的感覺?”司馬錯跑得更遠了,難道是自己有背背山的情節?
和尚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將桌上的水杯操起來,就砸了過去,大罵,“那是真元,不是觸電。”
鬧了一個大笑話的司馬錯,最終被測出,沒有成爲修士的可能。
陳璘思忖,緬甸總部這邊沒有什麼合適的職位,司馬錯放在這裡又沒事幹,是不是再找個地方設立分部,發揮司馬錯的經濟專才,增加幾個集團利潤來源。
順手轉動一下桌上的地球儀,陳璘細細思量。
歐美地區算了,會被人吞的連渣都剩不下。非洲地區當然更不考慮,連個熟練工都找不到。那就只能繼續窩在亞洲了。
陳璘手指抵在了緬甸旁邊的泰國。
泰銖慘跌,至今無法恢復,大批的優良資產也被恐慌性拋售,何況更多出現資金危機的其他資產呢?而且在泰國收購資產,建立集團分部,有利於打造環馬來半島的集團勢力,擴張戰略緩衝區。
叫來司馬錯,陳璘指着地球儀上的泰國,說道,“司馬,你在總部這麼呆着,實在太空閒了。這樣好了,你去泰國建立錦繡天泰國公司,從收購資產起步,儘可能圍繞馬來半島,逐步打造錦繡天泰國區。”
司馬錯立時哭喪着臉,“老闆,我才休息幾天呀,又要我出工了。”
“少囉嗦,我看你成天活蹦亂跳的,精神着呢。”陳璘嗤之以鼻。
司馬錯就是不想出去幹活,馬上又提出新的理由,“可是,我是金融專業,不是經濟管理專業呀。”
陳璘陰陰地笑了幾下,只把司馬錯笑的毛骨悚然,“要不,你去**好了,我會把你的名字在**報紙上頭版頭條,讓你成爲世界級投資金融專家,如何?”
司馬錯傻眼了,趕緊表態,“我馬上就去泰國,建立錦繡天泰國公司。公司的需要,就是我的追求。”
陳璘乾脆說道,“現在總部賬上流動資金太多了,趕緊用些出去,換些良好的實體資產。你明天一早就出發,坐飛機,還是開車去,你自己定。保安力量,讓中校給你配上。”
司馬錯差點暈了,有這麼趕人去上班的嗎?趕緊問另外一個問題,“老闆,你準備給我用多少錢收購資產呀?”
“不知道,你去問珍妮吧。不過,以後決策的時候,不是十億美元以下的項目,不需要向總部彙報。”陳璘揮揮手,不耐煩地回答。實際上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賬上有多少錢,只知道珍妮告訴他有很多很多。
司馬錯大驚失色,一下沒坐穩,差點從椅子上滑落在地。
十億美元項目不用匯報?集團的財產不是說只有數十億美元嗎?難道是我聽錯了,應該是數百億美元?司馬錯胡思亂想。
第二天,帶着特別事務處配備的保鏢,司馬錯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上飛機,直飛泰國曼谷。
滿腹牢騷的司馬錯,乾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找到泰國**,開出了什麼東西需要拍賣就收購的荒唐條件。
正爲大批工廠倒閉而焦頭爛額的的泰國**,大喜過望,立即將手頭的大量不良資產賣給了司馬錯。
司馬錯閉着眼睛,照單全收。
於是,泰國**偷偷地將幾家生產槍炮彈藥,無法經營下去的軍工廠,悄悄地塞進收購名單中,遞給司馬錯。
司馬錯同樣看也不看,直接簽署了收購協議。
幾名新招聘的經理拿着協議,分別趕赴各個工廠接收,結果一到現場,大家都傻眼了。
聽到業務經理的緊急報告,收購清單中竟然有三四家軍工廠時,司馬錯大吃一驚,趕緊停止收購工作,並向泰國**提出抗議。
泰國**也覺得做得不是很地道,趕緊派了一個部長,和司馬錯進行協商。
司馬錯很惱火地對部長說,“我是誠意來貴國投資,甚至連收購的資產都是貴國直接推薦的。你們還這樣坑我,實在太過分了。”
部長賠笑着說,“司馬總裁,這幾家軍工企業技術力量還是不錯的,設備都是高精密加工類型,無論是你繼續生產軍品還是轉爲民用,都是非常有潛力的。我們內閣決議,授權你們生產軍火,只要質量好,可以直接賣給國際上的合法用戶嗎。”
司馬錯差點要跳起來,“我們是私營企業,不是軍火販子。”
“好像美國軍火商都是私人的嗎。說不得,錦繡天集團今後就成了全球又一家出名的軍火生產商呢?”部長只好繼續打着哈哈。
“不行,要不我們全部毀約,並向全世界公佈你們的所作所爲。”司馬錯態度很堅決。
部長慌了,趕緊說道,“要不這樣,你看看有什麼要求,提出來,我們看看能不能滿足。這幾家廠子,還是拜託你們收購了,我們的財政實在無力支撐了。但是又不能倒了,否則軍隊必要的儲備軍械和彈藥都沒有了。”
司馬錯也聽不進去了,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心想這回要完蛋了,老闆還不要扒了我的皮,全部收購了一些就快倒閉的資產。
突然想到了什麼,司馬錯一躍而起,把坐在對面同樣低頭喪氣的部長嚇了一大跳。
“我提出一個建議,邦沙潘成立特別行政區,劃歸我們管理。”司馬錯急促地說。
部長愕然。
很快,泰國內閣緊急會議的結果出來了。
在泰國**的暗示下,司馬錯移民成爲泰國籍,並重新註冊一家半島運輸公司。
然後,泰國**很乾脆的大筆一揮,將邦沙潘全部區域都劃給半島運輸公司作爲公司駐地,但是保留了泰國駐軍和稅收部門,其他統統交由企業管理。原有的居民或者選擇遷出,或者選擇服從企業管理。
馬來半島從此被一傢俬人集團攔腰斬斷,但是被刻意隱瞞了。
國內有以深圳爲中心的中國區,西有以海岸漁業爲中心的緬甸區,東有以半島運輸爲中心的泰國區,北還有到處流竄投機的英國投資,集團勢力框架基本成型。
勢力膨脹的實在太快了,連神經大條的陳璘都覺得不適宜再進一步擴張了。想來想去,還是認爲要低調一點爲好,畢竟槍打出頭鳥呀。
於是,陳璘決定,除了必要的經貿往來,暫時不要有大的動作了,整個集團蟄伏一段時間,好好消化這幾年的成果。
陳璘、和尚、道士、公孫婷都進了地下密室,閉關修煉。由中校坐鎮總部,反正盤坐蒲團修煉對他沒有效果。
陳璘將當年學會的拔刀術,教給了中校,嚴令讓他持續練習,省得一整天都是槍炮轟鳴的。搞得後來,中校出刀速度快捷無比,和他對戰時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或刀或匕首指住了咽喉。
除了陳璘還要時不時幫助烏特金熔鍊新合金,其他人都在加緊修煉,實力纔是一切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