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的局已經佈下,國內卻打來電話緊急求援了。
眼鏡打來電話,焦急地說,“上次在上海狙擊入侵的日本黑幫後,對方的報復來了。根據華東火鳳的緊急通報,除了一批日本鬼子又闖進上海外,還有一批將南下掃蕩**。**組織的大哥向我們求援了。據說,跑到上海的日本人中,有神官出現。我擔心到**的也有這種對象,所以想請老闆帶人過來坐鎮。”
陳璘沉穩地說道,“不要急,現在已經是公司老總了,要學會像火鳳那樣能沉住氣。有沒有消息,日本人什麼時候到?以及到達的方式?”
緩了一口氣,眼鏡鎮靜下來,“內線情報說,明天下午纔會到達,因爲人太多,只能採取集中包船過來。”
“海上包船?”陳璘自言自語,心中逐漸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陳璘立即吩咐,“眼鏡,明天我會用包機空運一些重型軍火過來。你負責處理好沿路相關事宜。”
眼鏡趕緊勸阻,“老闆,這是國內呀。重型軍火?我可搞不定。”
“那你叫火鳳出面協調一下,看能否行?”陳璘不死心。
過了半小時,眼鏡打來電話,很興奮,“火鳳真他媽的神了,竟然說溝通好了,只是禁止在市區交火。估計上頭對日本,這麼不知好歹很是惱火了。”
“好的,你明天中午到機場接我們。”陳璘熱血上來了。
深圳機場。三架伊爾-76運輸機呼嘯着從天而降,然後移動到機場僻靜處。
當運輸機機尾庫門打開後,陪同眼鏡站在一起,準備查驗的機場工作人員看了一眼就呆了,啪的一聲將對講機掉在了地上,而眼鏡更是張大了嘴巴不知所措。
陳璘竟然拆卸了三架米-24武裝直升機的主體和零件,然後直接空運到了深圳。看到機艙內快速跑出的一些機械師,估計是要現場組裝了。
機場工作人員撿起對講機,結結巴巴地趕緊向機場報告,對方也是一陣慌亂。過來一陣子指示就來了,工作人員默不作聲地直接走人,管你用什麼東西。
機械師動作很快,米-24武裝直升機很快就組裝起來了,正在一枚一枚地塞***。
陳麟看了看時間,中午還沒到,時間足夠充裕。
看了一會後,眼鏡指着米-24說,“老闆,你準備打仗呀?這傢伙拿來打坦克的呀,不是專用來打人的。”
陳璘用手指敲了一下眼鏡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笨蛋,我這是拿來打船的,都死在海里不是更好?”
眼鏡恍然大悟,馬上拿出手機聯繫**組織。
接到通知說要伏擊日本客船,**組織也是一片混亂,在海上怎麼用刀砍呀?
但是拗不過眼鏡的堅持,**組織通過內線搞到了日本客船的船號和出發時間,並派出遊艇秘密跟上了客船。
下午三點,日本客船就快進入預定伏擊區域,跟在後面的遊艇做了最後一次方位通報。
五分鐘後,“嗡嗡嗡”的聲音突然從遊艇右側傳來,三架全副武裝的米-24武裝直升機斜着飛過了**遊艇。遊艇上的人嚇呆了,手指着直升機一句話都不說不出來。
米-24呈三角形分佈,追上了日本客船。坐在長機上的陳璘直接下令,“擊沉。”三百八十四枚***呼嘯而至,上千人的客船瞬間被炸成無數窟窿,殘骸很快沉入海底。
十分鐘後,對着海面可能存活的生物發射完全部12.7毫米重機槍子彈後,鮮血染紅了幾百米範圍的海面,不斷地有屍體浮起來,到處都出現了撕咬碎肉的魚類。
三架米-24開始返航。
管他什麼日本神官,都送進海里餵魚去了。
在遊艇跟蹤的**組織骨幹,第一時間停住了遊艇,全部趴在地板上,膽戰心驚地看着米-24在瘋狂逞兇,生怕米-24萬一打錯了,流彈飛過來就死翹翹了。
直到米-24開始離去,這些人才滿頭大汗地爬起來,只是看到現場的慘狀後,當即吐光了中午的飯菜,趕緊駕駛遊艇逃離現場。
看着遠去米-24的方向,一個**組織的小頭目,用紙巾擦去嘴邊的苦膽水,吃驚地說,“國內組織這麼牛呀,竟然裝備武裝直升機了。”
另一個小頭目傻傻地說道,“不可能呀,國內控制這麼嚴,難道是直接僱傭毛子**軍出手?”隨後又趴在船舷繼續嘔吐起來。
聽到遊艇上手下回報的**組織高層,一時全部失語。
米-24武裝直升機回到南方城市機場一隅後,機械師以最快的速度拆卸零件,然後塞進伊爾-76運輸機,連夜就送回了緬甸博賓。這東西留在國內,實在太燙手。
下了武裝直升機的陳璘、和尚與道士,鑽進眼鏡派來的小車,一溜煙跑到中國區總部。現在是眼鏡的錦繡天總部了,他的組織明目張膽地掛上了錦繡天的旗號。
眼鏡在原來集團高層辦公室的樓層佔了一間辦公室,陳璘、公孫婷等人的辦公室則繼續保留。老闆在國內的落腳點,還是要在這裡的。
眼鏡跟陳璘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離去趕往**赴宴。**組織要召開慶功會,派了一位重量級大佬親自過來邀請,最大的功臣眼鏡當然要賞臉了。實際上,是給錦繡天的瘋狂舉動給嚇呆了。
窩在辦公室裡打開電視看新聞的陳璘等人,正說着笑。旁邊的辦公室走廊,突然傳來一陣爭執。隨後又有“嘭”的一聲,辦公室門被踢碎的聲音。
陳璘皺起了眉頭,總部都有這種鬧事的?眼鏡的保安是幹什麼吃的。
站起來打開房門,陳璘走出去一瞧,幾個保安都被擊暈放倒在地上了,警報聲已經響起來了。
情況有點不妙,陳璘回頭喊了一聲,“都出來,又有高手來鬧事。”趕緊大步走向被踹門的地方,眼鏡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面,兩位秘書被兩名中山裝制住,雖然戰戰兢兢,但還是竭力反抗。一名中山裝正準備強力破解眼鏡的保險櫃,還有一名滿臉傲氣的中山裝抱着雙手站在一旁。
隨手摸起門後的一個原木衣架,扔出砸向開保險櫃的中山裝,陳璘冷笑着說,“什麼阿貓阿狗都鑽出來了呀。”
開保險櫃的中山裝剛開始毫不在意地用手往後一擋,卻馬上發現不對。裹夾着強大真元力道的衣架,遠比自身實木沉重了數十倍,先是砸斷了他的手臂,然後狠狠擊在了他的腦袋上,直接將猝不及防的中山裝砸暈了過去。
抱手的中山裝大驚,連忙轉過頭來,手上快速捏了防禦訣,一股真元忽隱忽現地罩住了全身。
當只看到陳璘一人時,中山裝鬆了一口氣,陰深深地說道,“難怪錦繡天這麼猖狂,敢在**海域使用武裝直升機,原來是總部有築基高手坐鎮呀。”
頓了頓,中山裝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哪個家族的,不要趟這攤渾水。看你纔剛入築基吧,根本不是早入築基的我的對手。何況我還有三個煉氣後期隊員。”
陳璘冷冷地回答,“是嗎?”同樣陰着臉的道士,依舊慈悲爲懷的和尚,也慢慢走了進來。
“三個築基初期?”中山裝倒吸一口冷氣。
兩個煉氣後期驚懼不已,趕緊扔掉人質,跑到中山裝一側。
“現在呢?你不過是築基初期而已。我們這裡就有三人了。”陳璘冷笑不已。
中山裝見勢不妙,急忙說道,“我們是龍組的執行小隊,來這裡只是要求收繳錦繡天的武裝直升機而已,並不想和各位衝突。”
“如果我們不肯呢?”陳璘直接以勢壓人。
“我們龍組中有十幾個執行小隊,總部還有築基中期的組長、副組長。和我們作對,你要想清楚後果。”中山裝迫不得已,只好借大牌了。
“估計龍狂,龍暴聽了,只會臭罵你一頓而已。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給他?”陳璘毫不在意威脅。
龍狂組長?中山裝傻眼了。
“我們只是誤會而已,馬上就走,馬上就走。”中山裝立馬妥協,腦門上冷汗都出來了。
“掏出身上所有的錢,賠償被你們踹破的房門和擊傷的工作人員,然後走人。”既然很識趣,陳璘也不再強硬。
不料中山裝竟然掏出了上萬元鈔票,陳璘不禁對他多看了幾眼,怎麼身上會帶這麼多錢?
中山裝心中在泣血,剛早上領出來的幾個月補貼呀。
就在中山裝退出的時候,陳璘不經意間說了一句,“頭派你們來,沒跟你說過我們?我們都是舊識了呀。”
正在埋怨這次任務損失巨大的中山裝,一時沒多想,頭也沒擡就說,“李副組長沒說過呀。”話剛說完,頭上冷汗刷的又冒出來了,壞了,泄漏機密了。
道士故意緊繃着的臉,終於忍不住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和尚則早就笑出來了。
看完這場鬧劇,陳璘幾人也覺得呆在國內,不如回去修煉,於是交代幾句後就回緬甸了。至於眼鏡如何重新佈置保衛,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估計要換上大口徑軍械纔能有一定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