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沐文樹以爲陸清離要關門睡覺,不願意給自己做了,有些慌亂了:“實在不行,光給我炒個雞蛋也行啊。”這下限程度瞬間降到了這麼低。
“我總得換身衣服吧。”陸清離探出個小腦袋,一臉無奈的說着。
“好。”沐文樹臉上一喜,不等陸清離說話,自動快速的關上了門,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客房,不到一分鐘就換好了家居服,接着等在了陸清離的房門外。
“唔!你嚇死我了。”陸清離換好衣服,剛剛開門就看到了瞪着眼睛等待着的沐文樹,忍不住拍拍胸口,低聲說了出來。
沐文樹沒有說話,打了一個響指,樓梯的燈全部打開了,亮通通的,照耀着兩個人腳下的路。
踢踏着拖鞋下了樓,走在前面的沐文樹飛快的將廚房的燈按開,接着隨意拉過了一個椅子,坐在了門口,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陸清離。
“你做什麼?”陸清離一臉的無語,自己做飯,又不是做什麼表演,他這是在觀賞的姿勢?
“看你做飯啊?”沐文樹回答的理所當然,翹着二郎腿,好像舊社會的老財主一樣,財大氣粗。
陸清離無語,不想跟他再說什麼了。轉身打開了冰箱,冰箱裡的東西倒是一應俱全,沐文樹說的那些東西都有。翻了個白眼,沐文樹還真是會說,材料竟然都在。
似乎感受到了陸清離停頓的身形,探出身體,沐文樹問道:“還需要買什麼東西嗎?”
“沒有了。”陸清離沒好氣的說,接着將冷藏的鯽魚拿了出來,放在案板上,劃了幾個口子,放在碗裡,加了一些調料,先放在一旁研製。
接着將排骨放在另一個碗裡,加入冷水,讓它解凍着。最後拿出了裡脊肉,一塊一塊切了起來。
昏暗的整個大房子裡,只有廚房開着明亮的燈光,除了刀切的聲音,寂靜的黑夜中,似乎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到。擡頭看去,陸清離的長髮隨意的用一塊絲巾紮在了身後,有一些沒有扎進去的俏皮的鑽了出來,散落在她的臉側。
長長的睫毛,距離這麼遠,沐文樹依舊看的一清二楚,光潔的額頭,高蜓的鼻樑,手下熟練的刀工,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沐文樹的心。
陸清離感覺腰間一緊,接着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沐文樹溫熱的氣息從脖頸處傳來。下意識的掙扎:“沐文樹。”安靜的夜晚似乎也有些不忍大聲說話,這三個字,好像撒嬌一樣的說了出來。
“讓我抱抱。”貪戀的聞着陸清離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沐文樹一點都捨不得鬆手,連帶說話的聲音都夾雜着一些不捨。
“我在做飯。”理智的聲音響起,害怕陸清離的生氣,沐文樹只好戀戀不捨的鬆開,再次坐了回去。卻將椅子拉的更近了,一眨不眨的盯着陸清離。
陸清離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要真的閒的沒事幹,就過來幫我。”
沐文樹果斷的搖頭拒絕:“誰說我沒事幹,我這不在忙着看你嗎?”
“你!”又氣又急,陸清離轉頭,不再理會他,專心做這自己手裡的東西。
儘量的縮短時間,香氣漸漸的散發了出來,終於,沐文樹要的三個菜出鍋,熱乎乎的放在了餐桌上,爲了避免油膩,陸清離還做了一道素炒青菜。將提前燜好的大米盛了滿滿一碗,也一塊端到了餐桌上。
沐文樹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裡,急不可耐的夾了一塊裡脊肉嚐了嚐,臉上便閃爍着奇異的色彩:“陸清離,沒想到你做的飯這麼好吃。”
“哼。你小看我。”陸清離氣鼓鼓的等着他,心裡卻綻開了笑顏。
“給你吃。”夾起了一塊魚肉,送到了陸清離的嘴邊,沐文樹開口強硬的說着。
“我不餓,不想吃。”陸清離擺擺手,拒絕了。
下一秒,沐文樹欺身上前,壓住了陸清離的身子,陸清離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嘴巴里進來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不過也僅僅一秒,感覺到了那東西的離開,只留下了的鮮美的魚肉了。 ● ttκΛ n● c o
“沐文樹!”陸清離終於大喊了一聲出來,臉張的通紅,該死的。自己給他做飯,他還佔自己的便宜,該死!
沐文樹快速的低頭,扒了一口飯,笑米米的開口:“嗯,真香。”說完還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臉上的紅意更甚,陸清離起身:“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睡覺了。”
“不要。”接着,手腕被人捉住,霸道的拒絕了。甚至將陸清離的椅子拉到了自己的旁邊,拉着她再次坐下。
說話的口吻不容拒絕:“坐這裡陪我。”鷹一般的眼睛緊盯着陸清離的一舉一動。面前的飯菜再也吸引不了,自己在乎的只有陸清離。
“好好好,你吃吧。”陸清離無奈,只得坐了下來,不想跟沐文樹去計較那麼多,由着他吧,反正自己又不會少胳膊少腿。
“陸清離!”沐文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看着陸清離百無聊賴的目光,放下了筷子,開口說道。
陸清離回頭,這個男人,又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安靜的吃飯嗎?
“你很無聊嗎?”沐文樹挑眉。
“沒有。”陸清離擺手,這才發現面前的男人,又溫柔得一面,卻也有霸道蠻橫的一面,就像現在的情況,自己還是不去忤逆他比較好,免得多生事端。
“那你爲什麼不跟我說話?”似乎是有意找事,沐文樹根本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陸清離。
“我困,沐文樹。”陸清離舉手作投降狀,一臉的無奈,白天的驚嚇,加上晚上熬夜,明天自己還要早起去旅行社,能不能放過自己啊?
“你白天干嘛去了?”沐文樹的臉猛地靠近了陸清離,直直的看着她,不容她逃避自己半分,開口嚴肅的問道。
按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狀態,突然想起了陸清離的小腿上的傷口,雖然有些後知後覺,卻也發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兒。眼睛裡的陰霾密佈,轉眼就變成了陰沉的目光,看着陸清離的心裡發毛。
“沒幹嘛。我沒事。”已經過去了,陸清離不想再翻出來說了,再說自己又沒什麼是事情,而且,潛意識裡,自己也不想讓沐文樹爲自己擔心。
“快說!”沐文樹索性將手裡的筷子扔在了一旁,總是面前有千萬美食,自己也不屑一顧。伸手將陸清離的椅子再次拉近,陸清離伸手想要推開自己,沐文樹豈會放開,雙腿微張,伸手拉住了陸清離的雙手,微微使勁兒,就將陸清離的雙腿牢牢地夾住了。
這樣的姿勢太過於*,以至於兩個人的臉色距離離的很近很近,近到陸清離能夠看到沐文樹的眼睫毛。大男人眼睫毛那麼長幹嘛,陸清離的心裡默默地嘀咕着。
手下的陸清離的掙扎似乎只是象徵性的,安靜的坐在自己的面前,沐文樹心裡被這細小的動作打動,嘴角不易覺察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過下一秒,被冷意取代:“說!”
陸清離突然委屈了起來:“我被人綁架了。”今天被人綁架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家,還被沐文樹這麼對待自己,逼問自己。自己招誰惹誰了。眼睛裡甚至有些微微泛紅了。
“誰!”沐文樹幾乎是低低的怒吼出來的,甚至想要狠狠的扇自己幾巴掌,自己居然沒有提早問,還讓她這麼累。
“我不知道,綁架我,怎麼會告訴我他是誰?”陸清離沒好氣的瞪着沐文樹,心裡卻總算好受一點了,畢竟沐文樹那關心的表情不是演出來的。
“他長什麼樣子?”是誰敢動自己的女人,不想活了,滿身的戾氣瞬間散發了出來,這個時候的沐文樹如同鋒利的豹子一樣,任何人都不敢惹。
“他......”陸清離微微回憶了一下,猛然間想到了他那條細長的眼睛,禁不住脫口而出:“桃花眼!”
“桃花眼?”沐文樹眯着眼睛,在腦海中細細的搜索着,腦海中突然鎖定了一個任務,蕭宇,黑道界的大佬人物,妖嬈無比,生活習慣跟女人一樣,外界傳他的性取向有些不正常,卻從來也沒有得到證實。
黑白兩道都碰,爲人圓滑無比,卻在兩界的人緣極廣,地位之高,基本上沒人敢碰他。陸清離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惹到他,但是是誰請他出手的。沐文樹的眼睛頓時陰沉下來。
不對,如果落到了他的手裡,是沒有任何人能逃脫了,陸清離怎麼會被他毫髮無損的放出來,轉頭,低頭,想也不想,扯過了陸清離,沐文樹上手在陸清離的全身上下檢查了起來,難道是對陸清離下毒了?
“你做什麼?”腦袋本來就已經困得昏昏沉沉了,沐文樹卻還有閒心對自己上下其手,陸清離猛地站立起來,卻因爲雙腿被沐文樹夾着,而再次重重的跌了下去,沐文樹眼疾手快,將陸清離摟進了自己的懷抱。
“討厭你,討厭你!”陸清離又氣又急,忍不住伸出手來,猛烈的拍打着沐文樹的肩膀,卻又在下一秒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輕輕的開口:“我很困,有什麼事情,明天說不行嗎?”
沐文樹想要繼續,卻只得無奈放手,伸手放開了陸清離,雙腿也張開,陸清離急忙站起身來,小跑着上樓了。微微張嘴,想要喊住他,腦海中卻再次忽閃過蕭宇的身影,禁不住再此沉思了起來。
再也沒有心思去吃飯,將飯菜全部端進了冰箱,吃過的碗刷乾淨了,沐文樹才上樓。路過陸清離的房間,卻注意到了房間裡透露出一絲絲的光亮。
詫異的推門,門竟然沒鎖。輕手輕腳走進去,就看到了大大的*上,躺着一個弱小的人兒,此刻的陸清離的睡的極不安穩,好像自己再次被綁架,突然被帶到了一個黑暗的地方,擡頭,面前的黑衣人蒙面,絲毫看不到他的臉色。
想要開口呼喊救命,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黑衣人從身後抽出了一把刀,猛地朝着自己砍了下來,陸清離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喊了出來:“啊!”
剛想要離開,卻看到睡夢中的人兒猛烈的顫抖起來,還發出了喊叫聲,快步走過去,就看到了陸清離的雙手不住的在空中亂抓着什麼,嘴裡還不停的喊着“放開我”之類的尖叫聲,幾乎是下意識的,沐文樹徑直*,就將*上不停亂動的人兒抱進了自己的懷抱。
懷中的陸清離仍舊不停的掙扎着,彷彿進入了一個恐怖的夢魔之中,深深的沉陷進去,再也出不來。
伸手輕輕的撫摸着陸清離的長髮,一下一下,有節奏着,目光溫柔的看着她喃喃開口:“清離,有我在,不要怕。”
漸漸的,似乎有一個熟悉的溫暖感包圍了自己,眼前的黑衣人瞬間消失不見,黑屋子自動消失,陽光出現,陸清離停止了顫抖,雙手緩緩的放下垂在身側,緊皺的眉頭漸漸緩和,再次沉睡過去。
沐文樹露出笑意,轉身想要起身離開,卻被陸清離的雙手猛然間扯住,詫異回頭,卻看到了陸清離將自己的雙手抱的死死的,開口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含糊不清,卻滿含委屈,沐文樹也聽得清清楚楚。
心裡掠過一陣心疼,猛然翻身躺下,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和陸清離,一伸手,便將陸清離緊緊的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使勁的嗅着那一縷若有若無的清香,不再打算鬆手了。
一會,懷裡的人幾乎是糾纏般的將自己的雙手纏到了沐文樹的腰間,死死的抱住,一點都不願意鬆開。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沐文樹簡直想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等到了懷裡的人兒再也不動一下,沉沉的睡過去之後,黑暗中,沐文樹閉上了眼睛,懷裡的一團柔軟卻總是擾亂自己的思緒。滿身的清香讓沐文樹沒有絲毫的睡意,雙手滲出了隱忍的汗水,甚至額頭上都起了細細的汗珠,亦或者是壓抑的太久,身下的某物竟然奇蹟般的起了反應。
“陸清離......”帶着濃濃的晴欲,沐文樹翻身壓住了那團困擾自己的柔暖。接着月色,那嬌弱的脣此刻看上去更加的嬌豔欲滴,似乎不斷的在吸引着自己,*下去。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沐文樹俯身吻了上去,不斷的汲取着陸清離嘴脣裡的香甜,而這股香甜卻絲毫都沒有盡頭,越是靠近,卻想要更加的得到它。
感覺到了自己上方的重力,陸清離的臉色微微皺起眉頭,一個柔軟的東西進去了自己的身體,陸清離忍不住叮嚀一聲出來,卻更加激起了上方的男人的侵犯。
翻騰、激烈,甚至有些粗暴,陸清離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了,沐文樹卻絲毫都沒有停止的跡象。忍不住伸手去推爬在自己的身上的人,秀麗的眉毛此刻緊緊的皺在一起,彷彿一塊破布般糾結。
使勁,推不動。再使勁,還是推不動,陸清離有些着急,搖晃着頭想要脫離沐文樹的控制,這一下的動作,卻突然驚醒了沉陷入晴欲中的沐文樹。
猛然擡頭,就看到了陸清離皺着眉頭的不願意的那張臉,沐文樹的頭腦瞬間清晰了起來,自己在做什麼?是在強迫她嗎?恍惚中,翻身下*,快步走進了浴室,沒有熱水,直接打開了涼水的開口。
“刷!”的一聲,水傾盆而下,夜晚的涼水也才幾度而已,沐文樹連衣服都沒有脫,站在淋浴下,水滴落下,散落在沐文樹裸露在外的皮膚,似乎是害怕一般,胳膊上立馬起了雞皮疙瘩。
沐文樹卻是毫不自知,靜靜的站着,宛若雕像一般,胡亂的衝了一把,拿起了一旁的浴巾,披在了自己身上,轉身開門,*上的人的呼吸聲再次平穩,似乎一點都沒有發覺剛剛的不對勁兒,沐文樹有些狼狽的甩甩頭,眼睛裡發紅,呆呆的看着陸清離,再次轉身,出門,毫不猶豫。
清晨的鳥兒總是起的很早,嘰嘰喳喳的,似乎吵得不想讓人休息,透過了一層薄薄的窗簾,太陽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全部對準了大地,盡情的揮灑着自己的熱情。
“嗯。”睡夢中的陸清離,漸漸的有了意識,一直到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面前的天花板雪白一片,腦袋似乎有一瞬間的短路,下一秒,陸清離便艱難的坐了起來,看着自己的地板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定晴一看,陸清離竟然驚喜的脫口而出:“金毛!”不管誰給自己帶來了,陸清離扔掉了被子,身上僅僅穿着寬鬆的數睡衣,頭髮微微有些凌亂卻依舊柔軟的放在的自己的後腦勺。
心情的急迫,陸清離徑直光腳下了地,小狗臥在地板中間的地毯上,似乎已經睡過去了。短短的腿,毛茸茸的樣子,陸清離的心裡有些撓癢,大早上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俯身,半蹲在地上,將那團棕色的金毛小狗狗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意識到了聲響,小狗立馬睜開了眼睛,黑溜溜的眼睛睜大,轉頭看到了陸清離,迷茫的眨了眨,似乎在考慮眼前的人是誰。
陸清離長長的頭髮散落在了地上,眼角上揚,嘴角泛起,笑靨如花,室內的陽光似乎更加的明亮耀眼,滿室生輝,無人可及。
小金毛髮出了“嗚咽”的聲音,似乎是餓了,也不害怕陸清離,在陸清離伸出的手裡來不斷的舔着,舔着。
“餓了嗎?”心裡一喜,好乖的狗狗。
又似乎聽懂了陸清離,小狗再次嗚咽一聲,等着水汪汪的溼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心裡一動,陸清離將小金毛抱了起來,朝着門口走去。要去給小金毛弄點吃的才行。
“小月!”開門,陸清離叫着小月準備下樓,剛打開門,沐文樹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一隻手搭在門框上,一臉笑意。
“沐文樹,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嚇我一跳。”不停的拍着胸脯,陸清離有些不滿的說了出來,懷裡的狗狗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沐文樹,卻好像認識他一樣,“汪汪汪”的叫了出來。
沐文樹大步走了過來,一隻手從陸清離的懷裡將狗狗拎了出來,目光凜冽:“小東西,你亂叫什麼?”
小金毛更加的慌亂,更加大聲的叫了出來,聲音淒厲,似乎已經預感到了眼前的男人會對自己不利了。
“你做什麼?”看着小金毛慌張到縮成一團的樣子,陸清離的心裡無比心疼,急忙走近了沐文樹,伸手想將小金毛再次抱回來。
沐文樹將手往旁邊一移動,瞬間將狗狗和陸清離的之間的距離拉遠了。陸清離詫異的擡頭,再次向前,沐文樹卻無賴的擋在自己的面前,嬉笑着開口:“陸清離,你親我一口,我就把它給你。”
陸清離緊握拳頭,一下子就捶在了沐文樹的胸口,毫不客氣的開口:“沐文樹,你怎麼變得這麼賴皮了?”突然感覺到了沐文樹的不對勁兒,之前的他溫柔似水,僅有的一次冷血卻也是對着別人。
短短几天,沐文樹竟然有些糾纏着自己,甚至不缺乏死皮賴臉之意,心裡氣急,陸清離擡頭氣憤的瞪着沐文樹。
“快點。”或許只有自己心裡清楚自己爲什麼會突然對陸清離轉變了態度,不想讓她再次離開,只得用這種辦法走進她。
“我不!”陸清離臉色有些改變了,雙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不讓她靠近小狗是嗎?那她就不靠近好了。
驚愕的轉頭,卻看到了陸清離似乎悠閒的想要離開,金毛不是她很喜歡的狗狗嗎?見她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做了噩夢都沒有人在身旁,自己又不能隨意靠近她,沐文樹只想到了連夜讓人送來一隻不到一個月的小金毛,有它陪着它,似乎自己也能放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