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某一處上空......
“香陌?你跟蹤我?把我帶出神島要做什麼?”魔疏楹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一身杏色的香陌。
“對不起,楹主。香陌真是沒有辦法了,求求你跟我走,救救我兄長吧!”香陌一臉都要急哭的樣子,作勢就要跪下來。
“你做什麼?!”魔疏楹拉起了她,:“我理解你行吧,你總要告訴我你要我去哪裡?你兄長是誰?不然我怎麼救啊?”
“跟香陌去藥島,等見了人香陌再告訴您。”杏色一閃,抓住她的手腕,魔疏楹就這樣被帶去了藥島......藥島啊....那不是醫神舞月的地方嗎?香陌這麼急,到底是去救誰?
藥島不比神島那樣燦爛生輝,一副萬物復甦,天地祥和之態,而是到處奇花異草,怪樹磐石橫生,神秘的像一層紗,想讓人一探究竟。
突然進了藥島的一抹銀白,一抹杏色,踏着早已破曉的天辰之下,在濃郁的霧氣中穿梭着。清涼的感覺襲身,藥香的滋養差點讓魔疏楹將身上的寒氣放出來。直到樹稀了,霧氣稍稍淡了,兩人踏在青石板上時,魔疏楹才發現她們已經進了一座府邸。
“剛剛的是陣法,香陌還以爲您會沉浸在那毒藥香裡呢。”香陌一臉佩服的看着魔疏楹,因爲自己當年就陷了進去,還是兄長救她出來的。
“陣法?那藥香有毒?”魔疏楹後知後覺,不過還是被驚到了。
“那麼您應該猜到香陌要您救誰了吧?”香陌試探性的問道。
“你跟醫神舞月是兄妹?”香陌點了點頭。
“直系血親?”香陌猶豫一下,又點點頭。這回魔疏楹終於無奈了....大半夜的就大膽的把她從睡熟的哥哥面前偷到這裡,就是爲了救這個傳說中的醫神舞月?好吧,她承認如果病倒的是她哥哥,她也會這麼做的。但是話說回來.....這個舞月不是醫神嗎?自己給自己治不也行嗎?
“香陌,你那位兄長是醫神,如果連自己的病都醫不好,那就沒人能醫治了。”魔疏楹非常堅信自己的“醫術”....絕對沒有醫神的厲害....
“不是兄長不醫,要怪就怪那個死了好久的女人,非要跟香陌的兄長說什麼‘醫者不自醫’的規矩。兄長都被那個人迷得五迷三道的,都快氣瘋了....”香陌抱怨道。
“能讓你兄長那麼着迷的女子,定然很美很溫柔吧。”魔疏楹說道。上次和溟幽一起說話,溟幽提過幾次舞月這個人,人應該很厲害吧.....香陌聽了,更不滿了,:“楹主,幻神芝婭的大名您不知道嗎?狂傲自負,都狂到骨子眼兒裡了!”
“本神狂就狂了,汝能奈何?”潛水已久的惡念元神忽的冒了一句。
“行了,我們談談重點。你怎麼就知道我能救你兄長呢?”魔疏楹問道。香陌聽到這裡,神色有些猶豫。
“楹主,你的血天性陰,且附帶着不一般的寒毒,和兄長的骨靈散同食,兄長一定會好起來的。”魔疏楹細細的聽着,聽到她的血時....稍稍皺了皺眉。
她的血?怎麼這麼多人都在貪戀她的血?將目光又放在香陌的臉上....眼睛裡沒有任何雜質,只有一個作爲妹妹的她,對兄長的愛......
“我答應你吧。”她也在猶豫,畢竟,割開肉肉的時候很痛很痛。第一次是爲了給哥哥的補償,這次就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