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仙失蹤,舞月受傷,帝泣被她傷,還有身邊的溟幽墨珏,恩師最近也出來了,真是,這麼多事情...
芝婭一路都在煩惱中度過。她忽然覺得當個神真的好累...
跳下鋪了一片紅蓮的池塘,游到那最深處,穿透一層軟軟的膜,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水底世界。擡起頭仰望着上面,一片深藍,上面還有幾條鯉魚遊動,望眼周圍,一片閃爍耀眼的寶石珍稀,讓人眼花繚亂——夜卿的地盤。
芝婭在前,墨珏和流漣在後,溟幽帶着帝泣緊跟着,幾個人來到了一處水晶砌成的大殿,殿門口的兩側樑柱下還有兩個巨大的魔鬼硨磲。
正恰好有一個打燈籠的和一個端盒子的兩個女子經過。看着打扮,大概是服侍夜卿的兩個婢女。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急急的正要繞到後殿去。
“夜卿呢?”芝婭朝那兩個婢女說道。
兩個婢女看了一眼芝婭,下意識的就要下跪行禮。只是一曲膝,忽然想到了什麼,互相對視着。
眼前的這個女人使她們幻界的帝王,不過,現在不是了吧?
芝婭見她們又直起身來,扭身離開,沒有再理他們。
她們?!竟然真以爲我不是幻界的主子就不用行禮了是嗎?!
芝婭的怒意爬滿了臉上,她現在想立刻把這兒拆了!
墨珏見了更是不高興,擡起手就要將那兩人隔空抓來。
楹兒怎麼就不值得你們這一跪!
只是,芝婭攔下了。她抓住了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
墨珏看着她那漸漸緩和的神色,猶豫着什麼,終究放下了。
“楹主!這邊。”香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殿門,她擡了擡手,將他們叫了進來。
殿內,夜卿站在主殿的中央。看到芝婭,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芝婭看着夜卿,忽然又回頭看了看昏迷中的帝泣,她的心思有些錯雜,但還是沒有問這個。因爲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她心中的那個人還在危險中。
“舞月呢?”芝婭問道。夜卿向右偏了偏頭,:“正在享受他這一生中最後的一段,最痛苦的時光。”芝婭順着方向望去,什麼也沒有。
“書架後的密室。”
芝婭邁開步伐,幾步走到了書架前,順手轉動了一下書架裡擺着的一個青色陶瓷。書架一轉,芝婭徑直走了進去。等芝婭走進去之後,密室的門緊緊地關上了,書架也移了回來。
夜卿見書架還原,轉過了頭看着那個被溟幽支着的帝泣。
帝泣此時的情況不太樂觀,他被芝婭刺傷的那個地方當時就已經穿透了,一路上也留了不少的血。他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比起上次他被芝婭捅的那一槍,這一次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還能救嗎?”夜卿看着溟幽說道。
“現在需要魘。你應該去上面把他找來。只有他有辦法。”溟幽說。
夜卿看了看帝泣,無奈地搖了搖頭。沒辦法,誰讓他們都是親戚關係的。從溟幽的身邊擦肩而過,他本要出去,卻被那一身墨色的墨珏攔下了。
“爲什麼要救他?”他看着夜卿,墨寶石一般的眼盯住夜卿,妄想從他的眼中找到答案。
夜卿無聲一笑,:“幻神大人,帝泣即使是死也不應該是現在死,而且只要我或是溟幽任何一個人在場,是絕對不可能讓帝泣死的。”
因爲這裡面的事情太多了。
墨珏聽着,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帝卿,不就是夜卿嗎?
他看着夜卿,眼中盡是神秘。
夜卿也感覺到了,他的身份也許很快就會讓帝荒知道了。到時候,那些陳年舊賬都會翻出來吧。或許有些事情讓芝婭和墨珏他們知道了以後,所有人就都不會那麼恨帝泣了。
帝泣他...有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