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春.藥。女人的相貌和身材,也直接決定了春.藥的質量和銷量。
此刻,羽慧就是一副最好的春.藥,使我深深迷醉其中。
一番如火如荼的雲雨巫山之後,我們偃旗息鼓,羽慧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繼續帶我往前走,彷彿剛纔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我,也第一次得到了一種生理上的極大享受,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人歡愉,令人迷戀。
彷彿做了一件極其醜惡之事,此刻我竟不敢說話,弱弱地跟上前去,心中仍是忐忑不已。
以前雖然常常出入青樓等地,也與不少小姐打過交道,不過都是陪她們喝酒聊天唱曲,並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或多或少,是受了師父的些許影響,很同情這些女子。
而今日,耐不住羽慧的挑撥,又被她奪走了一個第一次。罪過,罪過。
隨着羽慧來到喧囂的賭場,我一下子被這裡的氣氛感染,一股鬥志揚起,隨即轉了轉手腕,感覺全身力量十足,許是很久沒過過癮了罷。
羽慧走到櫃檯處,隨手給我領了一份籌碼,我粗略看了一下,合算爲華夏幣,至少有十萬。
“秦先生,隨便玩玩吧。”羽慧將籌碼遞給我,嘴角微微含笑,更添了幾分風韻。
我並沒有去接籌碼,四處掃了一眼,最後選定了一間棋牌室。
我走了過去,羽慧拖着籌碼,在後面緊緊跟隨。
我們玩的是一種叫作“升級”的棋牌遊戲,四人蔘與,兩兩配合,極考驗謀略和戰術。
羽慧坐在我對面,我們二人極有默契,合作得天衣無縫,很快便將另外兩人甩了好幾圈。
贏了一大堆籌碼,我心情大好,沉醉在這簡單的快樂之中。最後在另外兩人的連連告饒下,才放他們離去。
羽慧忽然掩嘴一笑,興致勃勃地望着我道:“秦先生,您真有趣。”
“有趣?”
“嗯。”羽慧點了點頭,笑得很淡然,“來這裡的客人,大多是有錢人,往往一擲千金,出手驚人,很少有人對這種小小棋牌感興趣的。”
我看了一眼周圍,棋牌室確實很冷清,不過這正是我來這裡的原因。我這人一向喜歡清靜,很厭惡那種聲嘶力竭的人堆。聳了聳肩,我問羽慧:“你看我像有錢人嗎?”
羽慧笑了一下,道:“身爲龍爺身邊的紅人,您會缺少錢嗎?”
我很想回答她,缺,大缺特缺。不過考慮到她應該不會相信,我便很自覺地閉了嘴。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應該確實讓羽慧相信了我的話。
當一位年輕的服務生端着酒從我們身旁經過時,我隨手取了一瓶女兒紅,正準備打開,不料服務生微笑示意,用很親切的態度說:“先生,三千。”
我以爲是免費的,驟然聽到三千這個數字,不禁嚇了一跳,要是在外面,這瓶酒頂多值三十啊。媽的,不帶這樣玩的,更糟糕的是,我身上沒有帶這麼多錢。
“什麼?三千?一瓶酒就要三千?”我怒氣上涌,火星直冒,“你們怎麼不去搶?”
服務生似乎有些尷尬,弱弱道:“先生,開瓶器三千。”
臥槽!法克!謝特!
區區一個開瓶器值三千?就那麼一小塊鐵值三千?在地上隨便都能撿到的東西你賣三千?這羣該死的有錢人、富二代、大貪官、敗家賊……
羽慧趕忙遞過去一張鈔票,替我解了圍,嘴角淺露微笑,眼中驚異之色更濃,似乎很無法理解,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爲了一瓶酒計較。不過她現在應該相信了一點,我確實不是什麼有錢人。
隨着羽慧又轉了幾圈,我心頭開始有些焦急,龍老大的人怎麼還不來?正想着這些的時候,一陣喊聲打破了我的思緒。
“小慧、小慧,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一位年輕男子興沖沖地奔過來,如同見到久違多年的初戀女友一般,滿眼興奮地握住了羽慧的手。
這個年輕男子,我卻是認得的,他正是斧頭幫玄武堂的堂主,江湖人稱“白面書生”的白玄。
此位小白臉年齡與我相當,卻比我更早進入斧頭幫,而且足智多謀,深得龍老大的賞識。只不過這個有些儒雅文靜的小夥,經常神出鬼沒,罕見其行蹤,而且做事低調不張揚,往往被人忽略。
我來了斧頭幫這麼久,也是隻聞其名,見過的面數不算太多。今日,卻不曾想,能在這裡會到他。
而且剛剛他的初戀情人,還用嘴幫我解決了一點點生理需求,我突然感覺很不好意思,有點對不起人家。
“喔,風哥。”此時白玄也已經注意到了我,趕緊恭恭敬敬叫了一聲。
未等我答話,羽慧已先開口:“小白,你怎麼會到這裡來?”說完臉色微紅,幾分羞澀。
天啊,這還是我剛剛見過的羽慧嗎?在風月場所摸爬滾打久經沙場的媽媽桑,也是會害羞的嗎?這倆人之間,究竟有何姦情?
白玄眼中興奮之色未消,趕緊答道:“是龍爺讓我來的,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小慧,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羽慧愣了愣,略顯呆滯地回答:“好,我很好。”
“那你在這裡,又是做什麼工作呢?”白玄接着問出了這個問題。很顯然,他對羽慧關心至極,想要了解她的一切。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羽慧,真是這丫的初戀情人。可惜,只可惜,淪落風塵。
羽慧愣了愣,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輕輕掃了我一眼,目光裡似乎有些懇求。良久,她才強擠出一絲微笑,答道:“我在這裡賣……賣酒,有時招呼招呼客人,送送酒,挺好的。”
俗話說人艱不拆,雖然我不太看好這一對姐弟戀,但是,還是決定替羽慧保守這個秘密。畢竟一般人不會來這裡,來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整個斧頭幫內,知道羽慧真實身份的可能就只有龍老大和我。
若是讓白玄知道自己的初戀情人,現在竟然是一名媽媽桑,整天帶着一幫小姐,和無數的客人上牀,白玄肯定會氣得吐血。
更爲重要的是,就在剛剛,我和白玄的這位初戀情人,還偷偷幹了一些苟且的勾當,所以更應該保守秘密。
像羽慧這樣的女子,既然從事了這一行,基本上很難再嫁出去,而人家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的愛情,估計是想在白玄心中留一個美好的形象,我自然能幫就幫。
“對了小慧,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情,馬上就來找你。”白玄依依不捨地將視線離開羽慧,轉頭望向我,“風哥,龍爺讓我來叫你。”
我有些疑惑,問道:“龍爺是讓我去見一個人嗎?”
白玄點點頭,答道:“據說是一個倭國女人,叫松下什麼什麼……”
“松下什麼什麼。”我不禁來了興趣,仰起頭,笑道,“倭國人還真會取名,竟然還有六個字的。”
白玄摸了摸腦袋,也是一臉納悶:“可能是複姓吧。”